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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胡乱之随笔——忘忧草

    真相一旦被揭穿,才明白,傻了这么多年的原因,竟是年年吃黄花菜吃多了,时至此时此刻,才知道黄花菜竟是忘忧草,又名宜男草,疗愁,鹿箭,金针菜,黄花菜性味甘凉,有止血,消炎,清热,利湿,消食明目安神等功效,对吐血,大便带血,小便不通,乳汁不畅,失眠皆有疗效,治抑郁,了忧愁,鲜品含有秋水仙碱,食用后会咽喉发干,恶心,呕吐,一经蒸煮洗晒,副作用皆无,最最重要的是吃多了,痴呆傻。 都说小饮怡情,大饮伤身,我也真是醉了,吃了多年的黄花菜,竟连同花心一起吃进我那可怜的肠胃,还执着的沾沾自喜,提醒着这是善待自我,吃野菜,纯天然,原生态,吃了,象黄花一样娇嫩可爱,年年钟爱,岁岁喜欢,不计成本,不计代价,大饮一番。多年后,不见娇嫩,难见可爱,黄却是一般的黄,是那人老珠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是所有的过错都能有弥补的机会,梦醒时分,不是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连星星都不眨眼的三更,错的不知进退,错得不知所措,一直不会用“黄花菜都凉了”这句俗语,揣测着这回是用对了,合乎了时令,合乎了情境。晚了,人也傻了。

      趁着傻的还没彻底时候,将就着脑细胞还有点记忆的时候,把昨天的,今天的,翻晒出来,想几个句子,找几个词语,胡乱的画上些许标点,痛彻心扉的想一会,虎头蛇尾的冥思一会,装模作样的斯文一会。忘忧草。顾名思义,忘忧的草,吃了这种草,什么忧愁都能一了百了,吃了这种草,一不哭,二不闹,三不去上吊,吃了这种草,烦恼抑郁全都跑。

      关键是以怎样的姿态去吃这种草?老天真是公平,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生命,就给你一个与之相匹配的秉性,吃忘忧草要把花心挖去才无毒,也不知哪位圣人,哪位大才子,哪位大仙儿,给起了这么个名字-----忘忧草,我是五体投地的服,啧啧赞叹的服,纷纷扰扰的服。但我还是喜欢叫它黄花菜,叫了几十年了。小时候,在平坡上,草丛里,与黄花菜摸爬滚打,与黄花菜耳鬓厮磨,与黄花菜窃窃私语,黄花菜点染绚烂了我幼年的时光。编个花环,套在头上,伴成水边小仙女,批件小花布衫,左右手各持一把黄花菜,在草上倾侧小身躯前仆后继的快步小跑,现在想来,大概能有一百余米的距离,直冲过去,就当是从天而降的,三五伙伴,有模有样,有滋有味的指手画脚的大声喊叫的演绎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剧情,花,我得戴着,女一号的范儿我得有着,黄花菜可吃,可玩,可戴,可赏的情结一直伴我成长到五六岁的光景,后来,搬了家,就离开了它。但一直没有间断吃它。

      时光就像手心里的水,攥的越紧,流逝的越快,回头之间,已想不起来,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昨天的我似乎还没长大,今天就好像是垂垂暮年,朝如青丝暮成雪,秋之将至,焉能容夏花之灿烂,不再是那黄花菜的时光了,忙碌起来无暇顾及,闲下来,倒会生出无限感慨,应该会的一样没会,应该说的话还没说出口,该去的地方,还在脚下。原地踏步,原地旋转,转来转去,傻了,呆了,木了,锈了,人有时还真不如那黄花菜,年年生。

      来小镇的第二年夏天,应同事指点,看到那满眼的黄花菜,惊喜里泛滥着震撼,她成片成片的和阳光挑逗着,灿烂着。远看是一副茵茵绿锦缎上铺满黄花,黄绿相间,间或红卷莲,我们这又叫野百合,像油画,置身其中,忘忧。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年去看,去采黄花菜,花依然灿烂,只要想看,那成片成片的记忆,年年复加,花通晓人情世故,忘我绽放,深知忘忧,深知人们吃黄花菜要去除花心,花无心不知疼痛,不知苦楚,不知泪流,也对,最恰当不过忘忧草。同理,人无心才能忘忧,无心才能空无一物,有时候真的要做一个无心人,夫妻之间,邻里之间,同事之间,上下级之间对待一切事情等,难得糊涂。但凡事都有个度,不能把心真的挖了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无心过了约等于痴呆傻,这是涅槃不了的,涅槃恐怕灰都没了。忘忧草,用好了是药,用不好就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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