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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集之《走进神的国.》

                                                         一

  公元二零零五年冬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和妻子正在黑岛集市上卖服裝,手机响了,电话是儿子的同学打来的,说:“叔叔,快来看看吧,你儿子病了,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我就十分慌张,因儿子的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到大,不知病为何物,怎么就会突然病了呢?我忙给侄儿乐乐打电话,因他工作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我和爱人收拾摊位需要一段时间,只有先让他去探望一下了。

  儿子所在的学校是庄河市唯一一所重点高中。几个月前,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考取这所学校时,着实令我们夫妻二人激动了一番;望子成龙,是每个做父母的美好心愿,却不料今天兜头一瓢冷水泼来,又着实令我们吃了一惊。

  不久,乐乐就打电话过来说:“姑夫,东东(儿子的乳名)连我也不认识,不跟我走”,我就愈发慌张起来,到底病成什么样了呢,连朝夕相处的哥哥也不认识?

  下午一点钟的光景,我和妻子才赶到学校;在警卫室里,儿子茫然地站在那儿,见了我们,淡淡地一笑,大大的瞳仁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说:“咱们回家吧,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和他妈妈坚持要到医院确诊一下,他却始终摇头,考虑到重点高中的高压学习状态,也许改变一下环境便会好转,我们就带儿子回到家中。

                                                       二

  一天,两天,三天,吃饭,昏睡,吃饭,昏睡······儿子似乎被捆锁在一个不肯醒来的长梦里;吃饭时,他仿佛非常满意桌上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夸好吃,可你若问他吃的菜是什么,他却连连摇头,直说看不清楚;吃饱喝足,碗筷一推,倒头便睡,一边还安慰父母说:“睡一觉就好了”,我和妻子眼巴巴地盼了三天,期望他能够在忽然之间一跃而起,目光炯炯,神采奕奕,说:“我好了,什么都看得见了”,那该有多好呵,而我们等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机械性的重复:吃饭,昏睡,吃饭,昏睡······

  终于,在我们的说服下,儿子跟我们来到市立医院;医生首先为他做了眼科的检查,排除了眼睛的问题,然后做了脑电脑彩,未发现任何器质性病变,鉴于他精神状态不佳,医生建议到市第三医院就诊。

  第三医院实际上是一所精神病院;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姓董的女医生,年龄大约三十几岁的模样,说话语气温和;她详细地询问儿子最近在校的情况,调侃地对儿子说:“这么漂亮的小伙子,一定有不少女生追吧?”,儿子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地应和着,眼睛似乎总不肯正面视人;最后,她将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非常郑重地对我说:“这个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先开一些药和针剂,用后随时和我保持联糸。”,就这样,我们和儿子返回家中。

                                                       三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所预期的结局没有呈现,儿子的情绪越来越差,他仿佛生活在一个孤独而茫然的世界里。负责为儿子扎针的大夫姓潘,住在我家的门前,既为邻居,也是好友,他的妻子姓徐名娟,为人热情豪爽,心地善良;夫妻见是这种状况,也不免为我们一家焦急。潘大夫的姥爷是一位所谓的阴阳先生,据徐娟说,对孩子的失魂收魂有特别的一套,病急乱投医,就急忙用车将已近八旬的姥爷接到家中。

  姥爷随身携带着一本泛黄的书,其中画着许多符的形状和诸般咒语;他将其中可用的用朱砂抄画在黄纸条上,就成了所谓避邪防身的符;他把相应的符贴在

门窗上或炕沿下,又把某种符烧化在碗里,以清水和之,劝儿子喝下;晚上八九点钟的时侯,姥爷端着一碗清水,上面覆着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人站在房门里面,我和妻子陪在左右,口中唤着儿子的名子,直到纸的中间出现一滴似有若无的水痕,然后送到躺在炕上的儿子的嘴边,儿子舔食后,就完成了整个收魂过程。

  那天晚上,天空沸沸扬扬下起一场大雪;第二天早上,奇迹真的出现了:儿子眼睛可以看清东西,精神明显好转,居然可以到屋外帮助我扫雪!谢天谢地,我堵在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下,看着生龙活虎的儿子,我和爱人的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

  然而,好景不长,几个月后,儿子又出现了视力不清,精神不振的状况,姥爷自然又被请到了家中;这一次不仅重演了曾经的一幕,还用白纸做一个罩子,罩子上面横放着一根香,香的中间栓着一道捻好的白线,白线的下端被点燃后垂在罩子的中央,房间里的灯全部熄掉,姥爷手拄着一柄雪亮的大铡刀,身后点一路香,嘴里念念有词,只见罩子里燃烧的线捻子在不停地旋转,虚幻的影儿在跳跃,最后在姥爷的认为该出手的时侯,手中的大铡刀忽然拍向罩子,据说罩子里的鬼魂就此消灭,真还别说,第二天早上,儿子自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在这之前,他不仅看不清电视,而且电视里传出的一点点的声音,他都感到厌烦。

  但是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儿子又老病重犯,这使我重新怀疑儿子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就将他带到医院重新做一次检查,结果是眼睛脑部一切正常;一位好心的出租车司机,把我们带到一个很有名望的中医诊所里,一番把脉之后,年轻的博士开了几付中药,问及病情,他只是淡淡地说:“癔病”。

  几天过去了,用度日如年来形容我们一家当时的情景是最恰当不过了;儿子依然嗜睡,没精打采的,吃饭似乎也不如以前了,中药喝下去象是喝了白开水,没有一点果效;怎么办呢?姥爷就象急难中的一根稻草,虽然短暂,但毕竟可以解燃眉之急,于是又开始了车轮大战,但这次的战斗结果却不容乐观,姥爷的这一整套法术完全失去作用,儿子的病情没有丝毫的改变,我们一家人完全陷进一个无知的黑暗里。

                                                      四

  姥爷曾经有一位搭裆,似乎法力要高明一些;既做法无果,他就指引我去找这一位,却是一位女士,四十几岁的模样,家中备有香案;押上香资,此女士凝眉打坐,口中振振有词,拈指算来,原来是山神土地做怪,需重修庙舍,立九位神牌,还需和姥爷合作,大打大送,驱邪赶鬼,不可迟延;于是照此办理,果然奏效,遂令儿子认此女士为亲妈,每逢四大阴节,奉香还愿,以表虔敬。

  但希望再一次象肥皂似地破灭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儿子旧病复发,又一次辍学回家;这一回亲妈引来了一位“高人”,男性,瘦瘦的,六十岁左右,似乎成竹在胸;晚上备鸡洒血,鸣锣响钹,征伐的歌声余音绕梁,以白线做绳,燃香于其旁,香擦线而悬,不坠,遂断言此子与菩萨有缘,需请菩萨于家中,日夜敬拜;还需设一“保家堂”,以千年神狐蛇仙为堂主,方能去祸消灾。依言而行,病灾俱退,似乎大有神效。

  而苦难的魔咒却没有因此而止息,又是半年多的时间,儿子的眼睛再一次地被蒙蔽,大大的瞳仁里,寻不见了他往日的神采;他有时侯睡的时间久了,就走到院中的某一个角落,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整个人都不知去了哪里;领其至亲妈那儿,竟再问不出所以然来;其间周围可找之“神”,尽数叩问,所施之法,无以应验;黑暗,无边的黑暗,向我们一家压来,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副邪恶的嘴脸,正张开它狰狞的大口,要吞噬我们!

  终于又探访到一位“高人”,仍是一位女士,隐于闹市的一隅;早晨需排对叩问,门庭若市;及至轮到,一番神魂附体之后,“大仙”喷云吐雾,酒兴大作,口吐真言,却似非凡间语糸,需其丈夫从旁翻译,大概意思是我家祖上曾有伤害蛇类,却原来伤的是龙王的子孙,犯了天谴,其罪孽累及后代,归与我儿;需回家连续三天晚上九时许,在庭院中间,摆“七星仙阵”,上香许愿,以酒敬天,之后选一吉日,于东南方向立一庙宇,名曰“龙王庙”内设龙王,土地,诸仙之位,方能去祸消灾。既得“仙音”,急忙照办,择日立庙。燃鞭庆贺;奇哉怪哉,吾儿病退。

  一年的时间如飞过去,我们忐忑的心情总算平静,虽然儿子因病耽搁的课程无法赶上,学习成绩明显下降,我们的心中依然感到满足;经过这两年多的莫名其妙的遭遇,我们似乎懂得了什么才是无常的人生;平安是福!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个愿望,然而要想实现它,却绝非易事;就在一年过去不久的某一天,儿子又突然故态重萌,我们一家人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渊当中。

  自然又要重复曾经的课题,自然又要以失败而告终;当最后我几近央求地请这位“高人”女士再想想办法的时侯,这位曾经法力无边的“高人”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你总不能赖着我吧。”,是呵,即便是一个十分高明的医生,也不会对病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何况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呢。

                                                      五

  路啊,你在哪里?你何以为我敞开又闭合,延伸又断绝?你何以令我跌倒再爬起,翻来却覆去?我凝神回想,这个世界可否真实?我终日沉思,真理的脚踪何处寻觅?祸患来自哪里?无端·无由·无知·无边的黑暗!仇敌就在身边,却浑不知其形体模样!用什么来发泄我们如山的愤怒?靠什么去打破这无形的枷锁?难道命运的巨轮辗过,没有谁可以挣脱?

                                                      六

  然而,生活必须继续,儿子的现状我们也必须面对;连日来,我们凡是周围可去之处,都一一拜过,每逢遇见“高人”,也必请至家中,好生款待,原来施法之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却不可“赖着人家”;只见儿子的病情日益加重,再也无法可施。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在闹市中寻访到一位“高人”,男性,粗粗的,五短身材,五十多岁,点香问事,看香烟走势,断言儿子若不救治,必过不去清明节,而此时距清明节只剩月把时间,如治,须一笔不小的花费;自然,钱财和儿子的性命没有可比性;忙选一吉日,请至家中,以桃木画符,涂以公鸡血,遍布院中,凡可疑之处,皆下符咒;以前所请观音大士必须送走,所谓千年神狐蛇仙“保家堂”也要拆毁;如此这般,儿子的病情果然好转。

  此时临儿子的高考只有四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和妻子怀着不安的心情在期待着;我们不期望儿子会考出一个多么好的成绩,因为这三年中的意外折磨,已经使我们那颗望子成龙的心几近破碎;我们只希望孩子能够顺利地通过考试,完成他人生的一个转折,也好给他这十多年的苦读一个交待;但就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也无法达到:在一个凄风苦雨的日子里,儿子又一次回到家中,这时临高考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上帝呵,那时侯我不知有你,无知的心不曾有丝毫的感动;或曾听闻有你,下意识里似乎潜伏着一股莫名的抵触;虽拜尽了有形的偶像,却不敢正视你这无形的真光;原来罪的拦阻仿佛与生俱来,它使我们一次次地与神隔绝,一颗刚硬的心始终不愿和你亲近。

                                                      七

                                           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黑的大门

                                           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冷的大门

                                           落叶在门前堆积着

                                           寒风象一个正在游荡的孤魂

                              

                                           巨大的门环频频颔首

                                           似乎在欢迎陌生的客人

              

                                            朽木的台阶落满黄尘

                                            上面只有进去的脚印

                                            高墙的顶端插入轻云

                                            隔绝了世界一切声音

                                            阳光黯淡的近乎没有

                                            你以为早晨便是黄昏

                                            万物的喧啸到此为止

                                            你可以宣告路已走尽

  这是我二十多年前写的一首诗,名字叫《死亡的大门》;想不到二十多年以后,我和家人站在这副门前,已经嗅到了那股腐烂的气味;是呵,我可以宣告路已走尽,但你可以想像我有多么地不甘心!人生应该经历种种坎坷,挫折,甚至于失败,那些来自于家庭,社会,自然与必然的拭炼,是人们或可以接受的;但出于对我们一家这种莫名其妙的打击,不能不说是已经超乎人类理性的范畴,归于我们感官无法触及的领域;实际上,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所谓神话不过是前人的一个传说;但今天,在这样铁的事实面前,我不得不谦卑下来,知道在我们理性的肉体之外,实在存在着一个我们无法预知的国度,在那里,一定有一种能力可以遥控我们,主宰着每个人的命运。

  “人到尽头神起头”,这是一句古老的谚语,也一定是血和泪凝聚而成的经验之谈!当一个人感受到无路可走的时侯,我们的神似乎就等侯在那里,他将指示我们当走的路。

  我和妻子儿子又一次来到市中心医院,这一次我们敲开的是医院皮肤科的大门,因早晨起床时发现儿子腿部的皮肤有些异样;皮肤科的大夫姓陈,名虹辉,三十多岁,毕业于大连大学医学院;他看了儿子的患处,认为是股癣,开了药方;我们正要走的时侯,他却把我叫住,问:“你的孩子怎么回事?”,其时,儿子已经是眼睛呆滞,脑袋低垂,精神恍惚,一副萎糜不振的样子;我就很不耐烦,因一个皮肤科的大夫和一个精神恍惚的患者实属风马牛不相及,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说:“孩子的病因搞不清楚,时好时坏,已经快三年了。”,陈医生就神情严肃地说:“你不要东奔西跑了,只要将孩子带到主的面前,也就是耶稣基督里面,才会有平安,我还要告诉你,除此之外,别无救赎。”,他从书柜之中找出几本书,塞在我手里,说:“回家看看,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当时不以为然,因急于找那位“高人大士”再探究竟,就荒忙登车而去。

  现在思想起来,那时无意中接受的福音,一定是神刻意的安排;神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籍着合适的器皿,来宣讲他的福音,为着我们这些心地刚硬的人能够领受神的奇妙的救恩,尽管我当时没有立即领会神的良苦用心,却为日后我来到神的面前埋下深深的伏笔。

  以后的事当然是在预料之中,那个所谓的“高人大士”和以往的失败者们一样,黔驴技穷,纵然他使尽浑身解数,却终因法力有限而回天乏术。此后我又驱车拜访了一些自称有道之人,终不能在绝望之中寻找到一条出路,儿子的病情日益严重,在北京联糸的专家门诊迟迟没有回音,就是在这样的四面楚歌声中,我们一家开始转向上帝,朦朦胧胧地,迷途的羔羊本能地投进神的怀抱,因为惟有那里,才是他们的避难之所。

  在同工们的虔诚的祷告声中,我们家中的一切偶像被拆除,我们第一次跪在造物主的面前,感到既亲切又陌生;但就在接受福音的当天,在亲人们的催逼下,我们一家又乘车奔赴大连,去寻求医学上的帮助。

  我们去的是一所部队的直属医院,专家们的诊断是一致的:癔病。在医学如此发达的今天,仍然无法在学术上给此病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又驱车赶往大连第七医院,实际上是一所精神病院,在那里做了一些相关的检查,医生的解释依然是含糊不清,只是开了一大包药剂,留下患者的姓名地址,以备存档;经过一整天的折腾,儿子的病没有好转的迹象,就在侄儿的家中休息一晚。第二天又忙着寻找心理诊所;在诊所里,儿子耷拉着脑袋,绝不理会医生的询问,结果是年轻的女心理医生为我们夫妻二人做了一番辅导,收取了她认为满意的费用;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人的伦理道德已经败坏到了极点,既便是看似善良的心理医生,也没有放过我们这对可怜巴巴的父母。

  走出心理诊所,走在车水马龙的闹市中心,明媚的阳光泻在面前的马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们在快乐而匆忙地奔走,儿子低着头无助地走在我们的前面,我无奈地注视着他有些茫然的背影,心情突然灰暗到了极点;上帝呵,难道这么美好的一个世界,真的容不下我们了么?

                                                              八

  来到侄儿家的楼下,已近中午时分,侄儿侄媳去楼上准备午饭了;我们一家三口就坐在楼下的荫凉里;这一次大连之行不会有任何结果,这是我心中十分清楚的;我对低着头闷坐在那里的儿子说:“东东,看来我们的面前再也没有出路,信耶稣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咱们回家去参加聚会,彻底地把自己交在上帝的手上。”,儿子似懂非懂地坐在那里,我看见妻子的眼中盈满泪水。

  午饭的时侯,儿子因为困惓睡在卧室里,哥哥嫂子侄儿侄女和我围坐在一起,妻子带着我的手机到楼下去了;一想到回家以后前路茫茫,我禁不住潸然泪下,亲人们拥在一起抱头痛哭,因为每个人都清楚问题的严重程度!就在这时,从卧室里传来看护儿子的两个侄女惊喜的声音:“东东醒了,精神好起来了。”,这时妻子也走上楼来说:“刚才徐弟兄打来电话,说庄河的所有教会今天都在为咱们的儿子祷告。”,我泪眼婆娑地观看儿子儿子的精神果然大好,他醒来问的第一句话是:“我在那里?”。

  上帝呵,那时我已隐约地感到你的大爱临到了我们!在我们一家山穷水尽的时侯,你指给我们一条可以继续前行的道路,你带我们走出死人的幽谷,救我们脱离罪恶的深渊!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救恩,因为所拯救的不仅仅是三条可怜的性命,而是三个曾经无知的灵魂。

  回家后,正值高考,儿子顺利地参加了考试,虽然仅考了四百二十几分,感谢上帝,我们一家还会奢望什么呢?儿子能够健康快乐,就是我们一家之福。

                                                              九

  一转眼,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们一家已经融进了主爱的大家庭;儿子虽远在千里读书,我和妻子也不再十分牵挂,深知我们的主既已恩待了我们,必会看顾我们到底。主说:“凡父所赐给我的人,必到我这里来,到我这里来的,我总不丢弃他。”(约翰福音3·37),感谢神,两年多来,我们一家每天都在平安喜乐中度过,做为神的儿女,我们深知所做的远远不够;神的真光常常照亮我们卑污的一面,使我们每每不敢仰脸见神;主啊,我们有什么好呢?你肯降卑来到我们的中间!做为整个宇宙的主宰,全能之神,居然幻化为人,被人所污辱,鞭打,钉十字架,流尽宝贵的鲜血,原来是为了完成神自己设定的计划:拯救如我一般无知·狂傲·败坏的罪人。主呵,我拿什么给你,在你眼里看为稀奇?主呵,我怎样才能忘掉自己,全心全意投进你的怀中去?主呵,求你给我信心·勇气·力量,使我能够享用你所预备的丰盛的宴席!主呵,愿你的荣光始终伴随在我的左右,不离不弃!阿门!

      

                                                                              201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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