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之所以认真整理关于她一切的童年,其中很多细节就无形中好像烙在了我心里,芥末咖啡,葡萄香瓜,各种滋味在心头,在不同的年代里有过相同的记忆和纯真的想法。
·其实我已经听说过在遥远的一个岛上,住着这么一位美丽的女作家,她就是陈平,当时听说了关于她的一切传奇故事,产生无限很早就的遐想和憧憬,一度不能自拔,于是令我人生中第一次开始萌生了旅行和思考人生死存活意义的念头。而我直到如今,也不认为我的一切举动和想法是疯狂和无厘头的,我们只是在顺其自然的跟着自己的心在走,过程是已经走,即将走,和没有走完的人生。”恰恰我认为至少在她得事迹中我得已彻底复苏和清醒,有时候认为我们也许是同一条轨道的人,而又不是,因为我没有那种发自内心足够强大的勇气和信仰。
·“因为对于美,使我一生做了相当寂寞的人。这是在三毛自传的《雨季不再来》中提到过的,因为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所以我当时只看到了这部分,我之所以在一段时间大量查阅和阅读关于三毛的一切消息,是因为我当时不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要以死来解脱这世间的一切。后来在三毛的日记中我整理了许多我认为是早已经潜伏很久危机的碎片。
·首先三毛是一个非常爱美且洒脱向往自由和平的女性,她是一个率真随性的人,在三毛小的时候很早就迫切自己长大到二十岁,三毛说那样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和涂口红,并不是没有志向所为,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向往自由和对当下教育制度的不满和抵抗心理所产生的。
·三毛一生中第一次想到死是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因为老师直接用黑板刷仍在三毛脸上,三毛伤心的跑出了教师独自偷偷的趴在树下哀声哭泣的,这只是三毛第一次受到侮辱,第二次受到侮辱的时候也是在初中,其中一段时间因为痴迷小说而导致四门功课不及格,后来用心发奋读书,三次数学小考的满分,对此老师怀疑其有作弊行为,她要求当场重考,老师给予讽刺,后来故意刁难用墨汁在她脸上画鸭蛋,当众在大楼走廊走一圈示众平,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当时那种委屈的心情,因为我也有过,记得有一次课堂作文小考,因为当时有很多认为是苦衷的理由,我已经在心里对学业萌生退意,我的十七岁是一个看不见希望和光亮的季节,而我当时的做法就是混吃等死,等毕业,等解脱,上学是浪费一切时间沉重的包袱,我等不到高中三年加大学四年,我当时只是单纯的想用这七年的时间赌自己的未来,(后来我错了)记得当时我已经写完趴在桌子睡觉时,无意被老师发现拿起卷子,直接一句:哪里胡抄的乱七八糟,抄也字写好嘛,还不好好写,人家都在写,你有脸睡觉。”这一般都是老师对差生的态度,无可厚非,可是对于一个作文从小到大,没有受到过任何质疑和蔑视的“坏孩子”,我觉得是人格上的一种侮辱和亵渎。从那以后凡是考试的卷子,我能抄的就抄,看见卷子就抄,尤其作文,直到初中完结人生最后一次中考我也没有认真对待过分毫,甚至抄都懒得花时间去做,有时让班里当时一个文笔,我直观认为比较好的女孩直接替我写了,(如果有幸,多年的今天她可以看到今天我所说的话,也许会恍然大悟最初的那场月考。)直到最后班里有一次一个学习顶尖的学科代表,无意发现时,逗留在我课桌前停住脚步,疑惑问自己谁写的,我还是那句不耐烦:乱七八糟抄的。”(我当时已经被贴上无可救药的标签,我知道我要坠落了,可是没人救自己,我想我是个没出息的孩子,所以在我的心里从来和学习好的同学基本不相往来,没有共同语言,我知道,我们不是同一种人,我们有不同贫贱的未来人生)。
·三毛的确是一个誓书如命的人,因为她在二十岁的时候,图书架就已经摆满的今两千本藏书,且中国的四大名著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全部贯穿过,这一切当然不仅仅归功于三毛个人,也离不开环境因素,三毛的父母并不是不懂知识的粗人,她得母亲在高中时曾经任校篮球后卫,父亲是一位律师,三毛的古文其中一部分是在于自己的父亲引导下才有的兴趣。三毛一生中注定要无畏的长大和活着,因为三毛说长大是一种光明,一种极大的幸福和解脱,长大是一切的诠释。
·在三毛的后来不止一次提到了死,其中一次是在其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打针吃药,镇定剂,没有过多的疼爱,珍妮仍然活在我的心里面,我感到珍妮将要马上将要占有,并且感觉已经取而代之了,总有一天我会消失的,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在她过渡投入痴迷小说的期间所产生的一些症状,她得父亲当时带他去看医生,但是三毛坚持拒绝医治,其实当时她已经患有严重的幻想症和抑郁症。
·三毛说过:“这个世界上会有一种情操不需要结果而能存活在世界上的,最坚强的甚至连生命的狂流也无法冲毁,幸福的人会感觉到某些人一辈子都尝不到的苦果。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使我无数次将躯壳强装坚强,面对一切苦难。事实上她如上了自己所说过的话,她的精神世界已然已经不是可以漂浮在那个国度的大地上,而是天堂!”因为她有信仰,她相信人死会有灵魂,她相信爱情,对于这一切,她直到死也未曾怀疑过任何,并且义无反顾的去用尽一生去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也许上天和她也作了一次赌约,在爱情与生命之间,只可以选择一种解答。直到最后有一天,她心爱的丈夫荷西离开了,从她的世界永远消失了,她从此看不见光明,她的心早已经从都市的喧嚣飞向撒哈拉沙漠的荒野中,飞向荷西的身旁伴随着他,她知道自己不在拥有完美爱情,她不在相信爱情,但是她又不愿意和自己终极一生向往的追求脱离,于是她在生命终结说:“总有一天我要绞死自己,我要绞死爱情。
“总有一天我会参加自己的葬礼,三毛。”
2014年六月十日晚2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