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爱,漫秋

                     

.冬的气息,附着秋风吹拂脸庞,进而钻进衣缝.双手不自觉地藏进了暖和的口袋,腋下夹着我那冰凉的书本,匆匆地跑到了校外。虽然已接近中午,有幸的是校外的那条街还是像早晨那样,摊点充斥着马路的两旁,显得十分拥挤。路中间坑坑洼洼,积深的脏水与地齐平,和乌黑的马路相互映衬,已经很难辨析······。伫立展望,人山人海,熙熙嚷嚷,像海浪一波接一波,不停地更换。

  拥入人群,顿时感觉气息难忍,长龙般的队伍打消了我的意志。很快地,我发现了一个卖烧饼的摊位。他四十来岁,碳黑般的脸,额头上清晰可见的几条皱纹可能由于我的到来显得几分斑白,他偎着火炉旁,借着炉火来取暖,双手不住的摩擦,时而触脸,时而东张西望。看到我来了,他立刻站了起来把凳子推向一旁,赤手伸进火炉,拿出烧饼装进了塑料袋中。接过烧饼,我立马朝教室跑去,一路上狼吞虎咽。走进教室,偌大的教室却仅仅只有零星几个同学在那儿埋头读书,我找到窗户旁的位子坐下了,等待着老师的到来,同时也在欣赏校园秋末的景象。窗户外,天色灰朦,枯黄的树叶随风摇摆,不忍飘落,只为抵制这刺骨的瑟瑟秋风。也有四季长青的树木,枝繁叶茂。梢头,在冰冷秋风的拂动下,焦躁万分,无法安歇。像成年的孩子责备自己的父母让其在残酷的环境中历练。

  冰冷的建筑物巍然不动,灰暗弥漫。不知是什么时候那些农民工早已在那儿忙碌。他们大都五十来岁,也有妇女忙在其中。她戴着早已被汗水和灰尘浸湿浸黑得白色手套,推着一辆绿皮的铁车在固定的轨迹上来来回回。放下车,弯腰,做着她的“技术活”——清点砖的数目。清点完毕后又一块块的把它装上了车,砖块掉落的灰尘在铁皮的震动下风起尘扬。或许是因为距离的问题,我没有看清那时她的表情,又或是、、、、、、,接着她又弯下腰用手一块块地卸下她已点好的砖块,交给旁边的那个人后她又推着车沿着固定的轨迹走去。她旁边的那位看上去和我父亲年龄相仿的叔叔坐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左边放着一桶泥浆,右手抡起铁锤在不停地打着砖块。在秋风和窗户的拦截下我已听不见那有节奏的敲打声。整个身子随着锤子时前时后,那双破旧的绿色球鞋也已经随着身体的重心钻进了冷湿的泥土。他使劲地按着砖头,不时地低下头吹去砖块上得尘土。此时,一片凌乱的建筑广场上,只有那零星的几个农民工忍着刺骨的秋风在那儿重复着自己的劳动。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在暖和的教室里学习,只为有幸福美满家庭。

  回过神,已接近下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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