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而安是消极的吗?(外一篇)
“读史使人明智。”这是少年奋斗时期,所知而惊动心扉的话,为何现在看到的则是“读史使人虚无?”在浩浩荡荡的历史长河中,虽常常“病树前头万木春,沉舟侧畔千帆过。”却疑问自己,只应了那株病树,那艘沉舟?如此能不自哀自弃?
称帝要做秦始皇,那唏嘘之声,不仅在始皇帝巡游天下那观众之间传荡,也在封建历史的两千年间,时有耳闻;即使到了今天,被称为个人创业伟业,出现个人英雄主义的面孔,个人价值的彰显,成才成功成名,以及立德立言立功。诸如此类,影影绰绰,不一而足。
如是观,读到始皇帝为病所害,李斯因政虐杀,秦帝国三十年分崩离析,感叹有余的,浮现颓废及灭亡的色彩;却又旭日东升,阴阳持平,八卦相一,并非总是胜算胜利、成功成名的喜悦,一切还是回到原始的地方,所谓归一。
也许历代圣贤早已开悟,“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中和态度对待高潮与低谷,承继儒家思想为圭皋,遵循中庸之道而释任何困境,以庄道学问来造势(此为法家),乃营氛围,囊括此一拘束一解释,或聚合或洒脱的情怀,存活在自己的躯体内,这当时的社会中。
还有可以追朔而远望的历史星空,画轴之里,个体的、阶层的生命,正处在不同历史时期和势力范围之内,有着不同的命运,呈现出生命状况的各异、展开面积和深度。和平时代的中庸,战乱年代以左倾或保守,和平年代中的非和平时期,乱世中的一段和平或一隅平和,人的生命表现出不同的状态。不做这样的变色龙,要用“随遇而安”以静止变吗?
孜孜不倦的念想
看看天空,阴霾密布,雨过的天气,使我想到婚姻和家庭的阴郁吗?那些丑陋的脸孔和恶狠的态度,在我离开已经很久,却仍然不时浮现,尤扰心怀;到了临时工作地,说一声天好冷啊,昨天感冒头疼了半夜。但是屋内四人,却静默着无人吭声,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他们的事情。
在动迁办公事(一片废墟的旁边)等一会儿签到本拿来,签上名字,之后回到社区,却找不到放在窗户内的钥匙,问几人,不知道,就乱想是社区的本地人,不愿别人用他们的办公室?不再愿供应水?
但我寻来寻去,找到一个少人的地方坐下,知道“坐定”之能,让一切杂念见鬼去吧,寻寻觅觅,躲躲藏藏,总会找到一片自由自在的时空;只要心中有,喝啥都是酒。于是,我拿出《陆游》、《诸子百家》,翻翻看看,找找灵感。
最值得想做的,是盘算《许昌抗战》的那段历史纪念,到2014年是70周年,也是在此滚滚春雷过后,郊外油菜花香艳黄的季节,浴血这座古城的历史,是否可以修改为以此为素材的《夸父逐日》呢?抑或另以影视题材为实验呢?
这样一个失败的许昌抗战往事,今后还有多大时代意义?今后几年,还有多大市场?国家的发展还有多少变数?今后的“介入”社会和时代,对于自己,只有这一个突破口吗?我的生命的一寸一寸的消亡,徒然浪费,使命已辱,意义丧失,只剩于家、于本职工作的责任吗?
关于党史的形象表述,史诗表达;关于家庭的血泪史和耻辱史;涉及“创先争优”的荒唐图像和幕幕丑剧。这一切的过往、社会及时代脉络与形象,才是自己静心要准备、做出思考和表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