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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19)

  十九、和江青的亲热

  1966年12月11日,中央文革的主要成员在人民大会堂接见了首都兵团的代表。这是钟锤和江青的第一次接触。在此之前,钟锤多次见过江青

  当钟锤招呼大家都坐下来后,江青走了过来,她穿着军大衣,戴着棉军帽,把孩子们逐个瞄了一会,然后好象熟人般的把钟锤看了又看:“哎,你是谁家的孩子呀?”江青是套用以前她和老红卫兵打交道的方式,因为她对这些高干子弟家庭都很熟悉。

  但这个方法对钟锤就不奏效了,因为钟锤父母这个官对她而言不过是老百姓家庭。

  钟锤站起来对江青说:“首长,您以前没见过我呀!”

  江青挺好奇:“那为什么?”

  钟锤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没见过您啊。”钟锤对江青说了假话。

  康生和戚本禹两人见钟锤的回答挺有意思,笑了,江青也笑了。

  江青一笑,钟锤又给她加了一句:“因为您是首长,是文化大革命的旗手,我们大家都想见到您。您呢,见过的人多了,不一定记得住。但是如果我们见到您,印象会很深刻的。”钟锤很会说话,逗得旁边的人又都笑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给钟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终生难忘。

  在文革结束10周年的时候,粉碎四人帮后,光明日报社的一位记者对钟锤进行了采访,那时是把钟锤当作反四人帮的英雄来描述的:江青见到钟锤的时候,非常讨好似的问他:“你是谁家的孩子?”钟锤对江青不屑一顾:“我没见过你。”钟锤后来对记者的描述相当反感:“这是记者捏造的,不是这么回事呀!我那时对江青是非常尊敬的。”

  钟锤的首都兵团搭上了中央文革这艘大船,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首都兵团后来的活动都是对中央文革负责,直接接洽的是戚本禹、张根成,在上面对江青负责。从此,在北京这块文化大革命的阵地上,就有了两支由中央文革直接指挥御林军:大学的首都三司、中学的首都兵团。

  从1966年底到1968年这三年时间,这是10文革中最关键的三年,钟锤和江青在会议上接触比较多。最后一次钟锤见到江青是1968年的五一节,是在北京饭店的宴会上。当时,中央文革的一些红得发紫的人物,如王力、关锋、戚本禹等,已经不见了,他们被打发到监狱里面去了。吃饭的时候,钟锤带着一帮小将们上去给江青等中央首长敬酒,江青还把他当孩子似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你长高了,也成熟了。”她对钟锤很亲切。这是钟锤最后一次同江青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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