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三十看春晚,没有什么令自己为之晚睡的节目,就去睡觉了。躺在东北大热炕上,烘干身上从南方带回去的的湿气。
大年初一,是拜年的时候。农村拜年就一句话“某某某,过年好!”父亲自母亲不在后,心情不好,谁家都不去了。我被动地待在家里。
此时,父亲看到振海来我家拜年。我们二人互相问好之后,我就去后院给大舅母拜年了。大舅母也六十多了。下乡知识青年出身,现在只余一个人。儿子一家三口回来比较热闹,但终究少了不少活气。回忆往事,询问家人、买了几套房子、工资多少。大舅母问,我就巧妙回答。振海自我家回来后,我就回到自己家。
回到自家,我听说儿时的伙伴大国来过,又去了成国家。我就跟父亲说,到成国三舅家看看。成国三舅家热气腾腾,趁三舅母在外地勾炉子,我给了她拜年的钱。她起初一味地说自己不是小孩,我说敬老爱幼,三舅母拿着。谈及我自家令父亲放不下心的事,为了不让节日气氛低沉,我就说了一些宽松的话题。我建议村里党员召开民主生活座谈会,主题是“地头、炕头、心头”。大国也对自己的弟弟做了分析,比较中肯。我也建议村里在成国三舅家挂一个牌子“村里志愿者俱乐部”,丰富村里的业余生活。三舅母听了哈哈笑,心里美滋滋的。
之后,我坐着大国的三轮车去小河套他父母家拜年。家里人气也足。拜过年之后,就和大国的二姐姐聊上了。我率先表扬了二姐姐颜值高,和北方的气候有关系。二姐姐的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随后,二姐姐谈起了她孩子的教育。她说自家的孩子考过了钢琴英皇六级,计划在小学六年级考过英皇八级。小孩子从外面回来,瘦瘦的,高高的。我建议小孩子读一读上下五千年,中国版和世界版的。二姐虚心接受。因为时间快至中午的关系,我刹住话题,和可爱的小女孩握了一下手,就告别而去。
初一下午,我也去了二叔家。见到小孩子,压岁钱是跑不掉的。一年去一次,看一看,说一说,没有太多的话题,说完,我就离开了二叔家。二婶把我送到门口,算是表达最高的敬意了。
初一的当晚,我和大弟去了新云家,新云自言身体多病,痛风,右肩膀抬不起来。回顾2018年,新云投资大棚三十多万,对上眼的好的樱桃树苗一颗1400块。又坦陈家族企业不好干,很想回到农村干樱桃温室大棚。无话可说,我们就离开了。
初二,我和大弟去看了立洲父母。他们住在北乐的楼上。我和大弟联系上立洲后,绕了一个大弯子,费了一番周折,终于见到了立洲的父母。献上我们的新年祝福之后,我们大人就海阔天空聊起来,无间歇。这次到楼上拜年,是必须的。因为立洲的母亲身体不好,唯恐下一年再也见不到了,终成遗憾,再者,立洲和我们关系不错,大舅母对我和二红一直热心;两家大人良性交往,无过节(仇怨)。
初三,四叔和女儿、女婿来过我家拜年。当晚,我又去四叔家去亲自拜年。小孩子的压岁钱岂能少?四叔家的大女婿和我聊的时间比较多,越谈感情越热乎,无奈时间太晚,不能再晚了,不能耽误父亲睡觉。四叔的二女婿开车送我回家,我享受了一把贵宾的待遇。心里暖乎乎的,虽然夜间辽南的天气嘎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