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大年龄的人写的发在西安晚报上的一篇文。
作者在文中说了一段自己想象的“许多年以后”的老境。我觉得有一段写的还行,想要记下来,忽然觉得,我也老了。
也许还没到作者想象中的那样老,但确确实实是一个老人了,六十岁了。虽不曾如作者文中那样去思考老了以后,也不太愿意接受文中的很多对老了以后的许多想象。
只是认可这几段话:看来,人就是一点一点老下去的。就像一棵庄稼,开了花,结了籽,灌了浆,然后,岁月的镰刀过来,“哗”,一把把你收割了去。我是说,我们都活不过一棵树,当我们老了,死了,一棵树,还能沉静地站在那里,看这个世界红尘飞舞,命运沉浮。而树什么也不说。许多年以前这样,许多年以后,还是这样。该结束的,在悄无声息地结束。该延续的,还在以自我的方式延续着。
只所以不接受文中的“许多年以后”的想象,也其实是我自己已经到了以前想象中的“许多年以后”了,许多的体验也许相同也许不同,却都是人的最无奈的境地。
其实,人,死是最简单的事,最难的是面对很近处要来临的死亡时,那种失去和未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