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生都有许多宝贵的回忆,懂事事不将他记录下来,一定会成为你忘记的遗憾!
题记
1995年,是一个欢庆的年岁。1995年香港回归了,脱离母亲几百年的香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1995年是一个举国悲痛的年岁,邓小平同志去世了。1995年,我家里没有收到任何信息,我出生了。
听母亲说:祖上是地主家世,父亲未能上成大学,就连高中都未毕业。家里条件差,我怀胎七月未满,那是一个下着暴雨的晚上,雷和闪电交响高歌。那是凌晨三点,母亲起身去小解,因为怀胎才七个月,所以母亲还说她没有任何感觉,只听到我的哭泣声才知道我出生了。我是早产儿,家里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见多大成效。不到一个月我就花光了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迫于生计父母准备外出打工,那个时代农村很多人都外出打工,我的父母也在我出生三个月后双双外出。将我寄养在父亲的大哥家里,也就是我的大爸,而哥哥则被送到外婆家。我已记不得了,只听到母亲这样说的:他们在外打工三年后回来,看到我一身的脏样子,非常痛心。
在我四岁时,母亲送我上幼儿园。那时候在老家的学校里,很好动。在每个孩子脑海开始记录事情的时候就是在五岁吧!在上幼儿园期间有一件事我记忆尤清:那是在学校上课时,只感觉自己不舒服。那时乡下条件差,家里没有电话,老师便让我独自回家。学校离家里有三公里路程,我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一半时,我吐了。脑袋更加昏沉,想母亲了,在双眼迷离的情况下我磕磕绊绊的走到家里梨子园下边。我睡了一觉,只感觉那时候很累。第二天母亲见我醒来,问我昨天我几点回家的。我记得那是在下午一点,可母亲说我直到傍晚七点才被何家的何叔发现。我看到母亲那黑黑的眼圈,我抱着她哭了。小小的泪滴隐隐的包含了我与母亲的爱。这场病让我差点再见,因此我也花掉了父母打工的积蓄。父亲在年过后不到一个月就外出了。
在我五岁时,那是过大年。过年都图个喜庆,有许多的鞭炮放完以后还有残留的几个没有爆炸。很调皮胆大,趁父母上街赶集去了,收集了七八个大的火炮,将其中的火药弄到露天的石板上,用火柴点。但半天不见有礼花向上窜起,我以为熄灭了,便低头去看,没想到火药燃了。兹……啊,啊,啊。由于小时候的贪玩,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影像。妈妈在中午回来看见我躺在家里床上不停的哆嗦着身子,让我过去看看怎么了。当母亲看到我的脸时,立马抱着我向公路上跑去,一公里的路程母亲没有歇息一下,一路到公路焦急的等待着车辆路过这里。在镇上的医院住了一周院,脸上缠满了纱布,母亲每天都躺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样子哭,那双眼睛早已肿大。一个月后拆了纱布,我的脸早已不成样子,非常恐怖,而母亲哭得更伤心了。父亲也在我出事的两周后从外地赶回来了,他们看着我的样子,非常伤心。父亲每天找人想办法治好我连上的痕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听别人说有一个姓王的医生会一些“土方”子,父亲带着我去求那位王医生。王医生也凭着他多年的经验硬是把我的脸治好了,只有一点浅浅的印痕。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从那以后王医生成了我“保爹”!可是我又花掉了父亲一年在外打工的积蓄。父亲没有外出,留在了家里。
七岁了,脸上的印痕还有浅浅的印记,使在同龄孩子中变成了异类。我慢慢的安静,沉默寡言,没有了以前的快乐,只有被别人嘲笑的眼泪。在镇上读三年级了,哥哥也在一年前从外婆家回来,和我在镇上读小学。因为离家里远,学校很多孩子都住在学校,我身子弱,在下半年我害了一场严重的病。在宿舍的不停的翻来覆去,因为我耳朵很疼,里面不停的有腥臭的脓水流出,不停的叫着哥哥。哥哥,哥哥,我想回家,我想母亲,我好疼。第二天哥哥送我回家,父亲带我到镇上医院检查,我得了耳腮炎,严重的话会损失听力。我有一次花掉了家里微薄的一点积蓄。
在我八岁这年是一个留下岁月的年头,农村没有多余的玩的东西。两腿之间骑着一根木棍,这便是小时候玩耍的“骑马”,一路上骑着胯下的马儿从山上飞奔回家。骑马固然开心,却不曾想到在快下山时摔倒了,左眼靠下一厘米左右处插到了黄荆条的锋刃上,当时就疼痛得晕过去了。当自己醒来时已然是躺在病床上,整只眼睛缠上了白白的纱布。直到现在左眼下方还有那刀刃给我留下的疤痕。这一次我又无情的花掉母亲养了三头猪的积蓄。 (哲理名言 )
转眼我就十二岁了,家里变化很大。三年前一家人搬到县城,父母也在县城找事,我和哥哥在县里的小学上学。父亲在这几年脾气一直很差,动不动就是对我和哥哥拳脚相加,显示他的教育方式。哥哥逐渐成了好孩子,而我却一天比一天坏,都是缘于两年前父亲的“繁忙”让我彻底改变。“爸,学校要求中午睡觉的孩子必须要家长签字,否则要被罚扫地的。”“没事你去上学吧!待会我给你老师打电话,八万,碰。”看着父亲那繁忙的“业务”我很伤心,不敢去学校,怕学校罚我,又怕父亲那暴脾气对我拳脚相加。我看了他几分钟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周围闲逛,心里非常害怕。直到晚上也不敢回家,饿了就随便找个楼道躺在旁边睡觉,冷了就找个地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过了两天三个夜晚的生活,我心里一次次的流泪,非常想母亲。三天后被父母找到了,那时我在一家黑网吧里睡觉。回到家父母什么也没说,可是父亲却更加变本加厉了。我开始恨他,我开始逃学,我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向黑暗的深渊,成了家人眼里的坏孩子。我花掉父母对我爱的积蓄!
眨眼间我十五了,本该上高一的人,但是我还停留在初二。报名五十二天了,我一直没有去学校,每天在社会上鬼混。十月二十二那一天给了我深刻的一刀:那天与人约好打架,我也带了几十个人,他们大多是高二和高三的学生;因为是帮朋友,那些人都是他姐姐叫的,可是对面全是社会上的人,我们这边的人看到他们就不敢动了。而我,却成了对方眼中的那个“小绵羊“全部打我,只有我自己的几个朋友帮我分担了一些伤害,但是我还是被对方的人捅了两刀。出了这件事,父母知道后很平静的到医院看了我,再让我配合警察做记录。母亲又一次哭了,父亲还是一成不变的冰块脸,但他还是找关系将我的案底销了。我有一次花费了家里的部分积蓄。
十七了,时间过得真快啊!父亲将我送到外面打工,停掉了我的学业,等我想读书时再给我恢复学习。在外面两年了,回家时却没有自己的一分积蓄,虽然从出去以后没有找家里要过一分钱,可是终究发觉自己还是没用。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每天除了玩游戏还是玩游戏,因为父母怕我又在外面乱来,所以花掉部分积蓄买了电脑。有一天,妈妈问我:“还读书吗”?“我不知道,随便做什么”。“我刚才在街上看到有学校发传单招生,是新修建的学校,要不我们去看看吧”!就这样我再一次踏入学校开始读书,在学校里留给我的是许多美好的回忆。学校是寄宿制的封闭学校,我坚持两年终于考好一个理想的分数,考上了第二中学读高中。我成功的为家里省下了第一笔积蓄。
现在我是高一学生,我多少次问自己。“值得么?这么大了,学习又不是最好,自己又不能想别人一样坚持。到底上学是为了什么?”许多的疑问让我对两年以后的高考产生了疑问:我能考上大学么?我能坚持将高中三年读到头么?就算读到头,依照我现在的学习成绩连个本科都差一点,对现在的社会又有何用呢?无数个疑问在我的面前浮现,感叹自己是否选错了路。我没有特长,就对观察身边的事物有兴趣,喜欢总结一些富有哲理性的语言,但没有人认同我,因为现在社会看的是成绩,而不是我的思维。慢慢的我要花掉我最后一生的青春积蓄了。
积蓄在心里好久的话:我非常向往大学,我希望进修哲学,我希望总结社会人性的不同,了解人与人的特点。可是我能考一个好的大学么?多么希望能得到一所高校的免试录取,多么希望有一个导师传授我知识!也许我该加油让自己的心灵上升到更深层次,即使没有好的大学,以后社会中总会有我自己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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