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象一道看不见的强劲电弧”,是精神和肉体的倾慕之情。它既能带来“明朗的欢乐”,又能造成“深沉的痛苦”。
古希腊罗马时代的思想家就已认识到了“爱情的天赐作用”,并把爱情看成是“宇宙中一切存在的始初起源,是人类命运的重要因素”。瓦西列夫通过研究和观察认为,“爱情的动力和内在本质是男子和女子的性欲,是延续种属的本能”,它经过“肉体”获得了灵性,“是人类精神的一种最深沉的冲动”。费尔巴哈则说:“爱就是成为一个人。”
古往今来,关于爱情的话题谈论不休。爱情,作为一个“源远流长的永恒主题”,系属“自然规律”,它“把生命蛋白质的诞生同社会关系、心理秘密和存在的无限性联系在一起”,而“只有穿过性欲的神秘的迷宫才能进入男女之间亲昵生活的高级精神领域”。
曾几何时,“把人的个性理性化、把个性的社会本质和精神本质在某种意义上‘机械化和自动化’的倾向”成为主流,压抑、束缚了人们的情感交流与交往,这便是脱离了“浪漫主义时代”的理性急剧“扩张”的一个消极后果,根源在于基督教所鼓吹、宣扬的禁欲主义。(亲情日志 )
基督教禁欲主义所谓的道德表现在新约。新约与旧约的观点截然相反,旧约被称为基督教的圣书,占了圣经的大部分,旧约里从来没有指摘过性别;而新约的理想却是禁欲主义的贞洁。典型的则是“百拉图式”的理想化的爱情,它虚构了一种“神的爱情”,“把爱情的奇迹仁慈地赐给人们的上帝”,“目的是没有肉体接触的灵魂的溶合”。
针对“百拉图式”的爱情,就连谴责性爱的列夫·托尔斯泰都在强调:“贞洁不是一条守则,也不是一种规定,而是一种理想。”瓦西列夫鲜明地指出:“禁欲主义的这个令人纳闷的观念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并指摘“为了‘道德的完美’,贞洁把人类自戕的残酷形式神圣化了”。
禁欲主义有一个较为突出的观点,也是其理论根据之一,即认为“性欲仿佛会糟蹋人的精神,降底他的创造力”。然而,事实表明的情况恰好相反,“天才从来就不是阉人”。有大量研究材料表明,长期节制性生活会使人智力停滞,精神受到创伤。伯特兰·罗素在谈及基督教禁欲主义时,用犀利的讥讽口吻指出,“回避绝对自然的东西就意味着加强,而且是以最病态的形式加强对它的兴趣,因为愿望的力量同禁令的严厉程度是成正比的。”瓦西列夫也指出,“越是受到压抑的东西就越是拐弯抹角地寻找出路。”路德阐述得更为深刻,“如果有人想抵抗自然的需要”,“那就犹如一个人希望自然界不再是自然界”。
总之,康德在他四十多岁时说过,对异性的倾慕“归根到底仍然是(男女之间)所有其它激情的基础”。黑格尔则强调说,两性的相互关系客观上是“有生命的自然界的顶点”,因为两性在这种关系中找到了自己类属的统一性。瓦西列夫最后指出,“人的精神是同肉体作为统一物而存在的,这种对立面的统一产生了和谐。
(注:曾用网名 实谦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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