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西绪福斯神话》是一本由(法) 加缪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为可怕的是,不仅是默尔索的生活如此冷漠荒诞,连作者的叙述整个都疏离飘忽,好像这种生活如此逼真可行。若一切都不重要,又为何写作呢,似乎写作是为了揭示这种不重要的重要,那总有东西是重要的。否则,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读了《西》,小说估计这几年没有读的心情。
●西绪福斯神话写的太智慧,简直是左右脑的博弈,必须一句话一句话的慢慢消化才能把全文连贯的读下去。被人拆穿“人生完全没意义,意义什么的都是用来自我欺骗的”这个客观存在的真相,真是负能量爆棚啊。当然,如果你去自杀,恰恰意味着你认为人生应该是有意义的。所以,有了局外人的存在。
●还是让懂哲学的人翻译哲学吧
●作为今年的傅雷奖得主。这个译本确实不错
●后半部分翻译的太晦涩了 “没咬钩 笨蛋 这是在澡盆里呀”——这大概是荒诞最具象化的注解
●西西弗翻译的太差
●翻译的稀巴烂!
●极端中提炼的普遍感受,就是经典了吧。
●第四或五遍读《局外人》了。默尔索这个角色象征着加缪起始的虚无主义立场,但他并未因世界缺少意义、目的和价值而绝望,相反,在一个无意义背景的世界中默尔索开始更为投入地去思考,去创造自己的意义。如同俄瑞斯忒斯所说的存在主义宣言:“人的生活始于绝望的另一端。”作为一个局外人,默尔索始终保持清醒,他虽然两手空空,但他掌握着自己的真理。这个真理是,一个人可以有尊严地面对荒谬的处境,一个人即使终究会死但依然能勇敢有价值地活着,在这直视骄阳的过程中人的意义由此而产生。加缪在《西西弗神话》中说:“经受住世界的荒诞性就会产生一种形而上的幸福。”可以想象,默尔索是幸福的。
翻开很久之前买的加缪的《局外人 西西弗斯》,看到自己当时写到“加缪先天还蛮好的,
先天好的人易感到无聊,不好的人总有欲望”。
唉。。。。。现在不想看有资本说无聊的家伙们的书了。。。。
过去倒是很爱看。现在心中却有些刺刺的。跟我谈荒诞与自杀,不如告诉我哪种死法痛苦度小比较实在。
那些细致无聊的环境是为了让小说显得更真实吧,这样才能构建出一个足够有代入感的小说世界。
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坐牢判刑究竟是在惩罚什么。原来是没收自由啊。没有自由的人就是在坐牢。
原来“冷漠”在别人看来是个负面词语。我一直以为是中性词,也是,我看什么都是中性词。
《局外人》写得真好。
好到我看着太有画面感,很多镜头该怎么拍都能看出来。想到陈冲和许知远聊天说:不是所有的小说都适合改编成电影,哪样的适合呢,就是那种你看了就知道怎么拍的。我想局外人就算是吧。但就我看过的小说而言好像还没有不适合拍电影的,我都很有画面感。怎样的小说会不合适呢?
《局外人·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三):归根结底,太阳还是温暖着我们的身骨
《局外人》中的默尔索为什么没有在母亲的葬礼上哭泣?因为他不仅没有体会到母亲死亡的意义,更是没有思考清“死亡”本身的意义。母亲像是一条河,横在默尔索与死亡之间,现在母亲去世了,这条屏障没有了,死亡更接近了默尔索一点。太阳在《局外人》中多次出现,也许是死亡的象征。“我走一步并逃不过太阳”,就如人终究不能幸免于死亡。欧文亚隆有本关于死亡焦虑的书名为“直视骄阳”。
最后,默尔索被判死刑,而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被判死刑的人。死亡,如果终究要到来,不如勇敢地迎面而上,去体会过去的幸福和现在的幸福,无憾而坦然地走向它。死亡是什么,或许正如爱是什么,没有答案。归根结底,太阳还是温暖着我们的身骨。
小时候,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长在了,却发现遗失了童年;单身时,开始羡慕恋人的甜蜜,恋爱时,却怀念单向的自由。很多的事情,没有总觉得美好,得到后开始明白,我们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
生活中存在着太多的矛盾,一种经验的失败和死亡,就会带来另一种经验的创造和增加,它好像是对一些已由世界组织好的主题的单调而热情的重复。对荒诞的人来说,问题不在于解释和解决这一矛盾,而是有意识,有洞察力的经验其面貌的多样性。
幸福和荒诞是同一块土地上的两个儿子。当西绪福斯在无数次推巨石的时候,朝着他不知道尽头的痛苦、不幸就像呼吸一样肯定会再来。但这一时刻,他有了意识,使他在一连串没有联系的,荒诞的行动中进入了世界的神。西绪福斯创造了自己的命运,他是幸福的。
我们也可以是幸福的。
《局外人·西绪福斯神话》读后感(五):加缪的荒诞与异化(转)
《局外人》里的莫尔索无条件满足着自身感觉的需要。他像一个“自然人”一样关注眼前,享受生活,并为此漠视世间一切游戏规则。然而,正由于这种拒绝异化的姿态,反过来使他成了公司老板,养老院院长,法官等人眼中的异化者。莫尔索的行为破坏了他们的习惯,动摇了这个世界赖以运行的价值体系,所以,他注定无法在法庭(加缪对法庭似乎有着某种偏爱,就像他对阳光与沉默的母亲形象的执着一样,小说《堕落》的主人公就是一名律师)的审判下免于一死。不过,审判者不曾料到的是,莫尔索的虚无感如此彻底,以致他对死也保持着“又有什么关系”的豁达态度。小说的最后,加缪通过主人公略显突兀但酣畅淋漓的发泄,完成了对这个荒诞世界的嘲弄。 但嘲弄毕竟不算太有力的反抗。《局外人》时期的加缪似乎还没有能力为抵制荒诞给出一个完满的答案,在他笔下,莫尔索诚然是清醒的,但笼罩在他身上的颓废色彩以及枉杀无辜的行为却使他那句“我过去曾经是幸福的,现在仍然是”的正当性大打折扣。相反,敏锐的读者不难从中发现毁灭的种子,安德烈卢梭的一篇评论文章写道:“……诗歌显示出力量和希望的法国,小说似乎背上了精神消极,道德沦丧的可悲声誉。”在1944年出版的《卡利古拉》中(该剧早在1941年已经上演,经多次修改后出版),与莫尔索没有本质差别的罗马皇帝卡利古拉用耸人听闻的暴政说明了这样的说法远非杞人忧天。虽然加缪已经指出,“我的抗争,我的自由和我的激情”是荒诞所必然导致的三种后果。但是,伦理上的含混和对希望的抗拒却使他所谓的抗争很难被认为是比异化更好的面对荒诞的方式。加缪否认自己是悲观主义者,可他充斥在阴郁哲学间的光明却是陌生而刺眼的,这种情况迫使加缪继续思考应对异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