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家,借了爸爸几本书看,返程路上对于一些与书有关的故事,感慨万千,便想此题,今日完善内容。
此生,学的最早最熟的一首诗便是《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那时我还是个趴在床头的窗台玩耍孩子,那时的记忆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在我脑海依旧清晰。那时我想,我便与书面文字结下了缘分。站在现在看二十多年前的自己,这也是我后来“借书”的起因罢了。
爸爸当年是中学的历史老师,家里总是有好多书,多到我妈每年收拾卖旧货时都想给爸爸卖掉,结果每次都不会如我妈所愿。爸爸爱惜书,儿时的我特别调皮,总喜欢趁爸爸不在拿他的书,给他写写画画,而且喜欢撕书,还把爸爸的教师资格证带钢印的照片给撕掉了,所以被下了一道“圣旨”不允许我随便乱动他的书,小的时候真是不知,书可以在后来给我带来那么大的乐趣,所以不太珍惜,当后来想珍惜时却被下了禁令,所以好多年我是在偷书看的。
小学的时候有本书叫《当代小学生》每个月都会有一期,一年十二本,爸爸每次把书带回来,我总是一直算计着我什么时候能够看看里边的故事,这个机会就我就定在晚上爸爸妈妈都睡下以后,打着手电筒偷偷跑到书橱旁,蹑手蹑脚的翻找我想看的《当代小学生》,记得有次我翻出来一个连册的,爸爸已经装订好的,一个十二本,偷到书。我立马悄悄地带着书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打着手电筒,钻到被窝里看,因为那时我屋里一的门上有个窗户,能够透出光,担心被爸妈发现,再到后来我怕爸爸妈妈因为我熬夜看书而生气,干脆拿方便面的一个硬纸壳把那个玻璃挡了起来,厚纸壳不透光,当时粘完了,我还相当自豪的把屋里的灯打开,跑到外边看看透不透光,我妈问我干啥,我答没啥。这次家里翻盖房子,我看着以前我住的那个屋子的门的窗口时,我忽然笑了,因为我把玻璃粘成那个样子爸爸妈妈怎么会看不到,只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没把它拆下来,怕是早已默许了我“偷书”看书。
长大了,看书方便多了,更不必用偷的方法了。初中时我慢慢摆脱偷爸爸的书看,可以借了。不过初中那几年与看书有关刻骨铭心的记忆不那么清晰了,写成了主打,第一次动笔,还是在小学,那本方面我认为字数超多的《紫罗尼寻母记》,后来却失踪了。初中写日记,写故事,偷偷往一个编辑部寄作品,偷偷给电视台写信,只不过寄往编辑部的作品出去了,电视台的信后来被爸爸意外发现了,也便搁下了。
最近一次回家,因为盖房子,书被分散到家里的各个角落,忙里偷闲的时候,我又开始找爸爸的书看,教育心理学、儒林外史、武则天、地理日志、易经、果树种植……时间有限,我只看了书的名字,挑了一本常用词语,几本教育心理学,习惯性的像小时候一样直接悄悄带走,转身忽然想,长大了,跟爸爸借吧,跟爸爸说我要借他几本书看,爸爸只说了一句“别弄丢了”我欣喜的就带走了。就这样,我又借了一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