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6月14日到今天,历时二十多天的江南梅雨,总算告一段落。
对雨,向来情有所系,即便是湿答答的梅雨季。去年梅雨结束时,也记了,写了关于梅子黄的旧事,写了梅子酒的制作。今年虽然不必再忆旧事,但总还还要记一笔的。
为区别去年的《出梅记》的题目,这次以年份为标志,拟了《甲午出梅记》,算是一个特殊的提醒吧!
用这题目,虽是有别与去年的文,其实,更多是在于今年的特殊。
六十年一轮回。算了一下,这甲午年大概再也轮不上了,与人生而言是稀奇的。又况且今年的梅雨期,虽有雨阵阵,但与从前经历过的,是偏少的,闷的感觉也不明显,也是少有的。近日,读《参考消息》,连篇累牍的发表着中国海军将领们,史学家们关乎100年前的甲午海战教训的文章,于是对于甲午年特殊的地位,又了更深的记忆。今日读《东方早报》,又知“七七卢沟桥事变”,已有七十七个年头了,而前两天小日本解禁自卫权,适逢甲午年。这般多的巧合,怎能不记一下今日之“出霉”…
梅雨,只是气象规律,周而复始,写与不写,皆凭心情变化。而东洋人的图谋,与规律无瓜葛,只是弹丸之地浪人对华夏神州贪得无厌的垂涎。甲午一战,中国人输了,卢沟桥一枪,中国人也输,而解禁一审,输的是谁,暂且不得而知,但若任其所为,估计中国人还得输,这不是危言耸听。当钓岛真的被吞,历史就将重演。当今世界,对付小日本的蚕食,国人好像啥也不缺,缺的是扔两颗原子弹在东京府的魄力,缺的是“封锁吧,封锁个十年,八年,中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胆气。
甲午年的“霉”是出了,但小鬼子的“霉”能出吗?这也是期盼不来的,是要弄出点动静来,才能去了的。
梅是出了,但今天的上海依旧如那雨季一般,还是阴阴的,阳光羞答答的闪而又隐了,莫非要“倒黄梅”,但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