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样的树立在这里已经有好多年了,没人知道它的历史,只是都感到它的年代久远。
当风就着雪徒然的飘落而下时,它就像老者似的敞开大衣笑着摸摸胡子,偶尔夜间咳嗽几声罢了。
生活在这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棵老树,习惯了它人一样的站立,也习惯了它夜晚间的咳嗽……
然而当小孩或者外来的好奇者问及老树的年龄时,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望望这人一样站立着的老树,然后再不约而同地说出同样一句话,那就是:“它比我的生命还长!”仿佛在追述着生命一样的历史。
每当夜幕降临时,这里的老人们都聚集在树下讲讲笑话,唱唱戏,聊聊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树底下始终都有老人们的笑声,因为他们相互守护,也因为他们都习惯了彼此。
翌日清晨,终于有机会接近老树,此时叶子上的露珠在阳光的抚摸下闪闪发光,我急切地用手触摸着它的脉络、肌肤,渴望用心来接近它。然而一种亵渎之感油然而生,似乎只能远远地一处仰望这有着生命一样历史的老树,也许这就是来源于最原始的对于生命的敬畏。
老树依旧人一样的站立着,当地的人们也依旧重复着昨日的生活,也许他们也都在敬畏着彼此。
也许这也缘于一种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