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忽然发现鞋带散了,便蹲在一旁,想快些系好。可“欲速则不达”系了几次都没能系出自己满意的式样。
似乎是好久没有系蝴蝶结式样的鞋带了,现在系鞋带的手法甚是生疏。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这系好的蝴蝶结鞋带终究成了装饰。无论是穿鞋还是脱鞋,都从不碰它。除非它自己散了,劳烦我去系它外,它似乎一点用都没有。
而鞋带这一设计,怎么可能没有用的呢?
我终于还是系好了鞋带,抬头,我找到了答案:红灯,绿灯。行人们步履匆匆,每个人都面无表情地向前,在我面前走过,带起一阵风。那是城市里的风,已经适应了城市里的节奏,没有了自然的味道,只有一声城市的叹息。想向风追去,可是风早又匆匆走了,只有远处低旋的落叶,悄悄透露着风的踪迹。我仍记得风带来的城市的叹息,太熟悉了,那也是我心底里的呐喊。
我没时间。
对呀!真的没有时间,我没有时间去放掉鞋带,没有时间去吃顿早餐,没有时间等汽车停稳到站,没有时间和邻里说声再见……好像真的没有时间。整天像个机器,学校里争取做完功课,回家赶紧预复习功课,做完赶紧睡觉。好像每天都睡不醒一样。我靠在路边的栏杆旁,想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努力走在时间的前面的,是几周前高中新生活的开始?还是一年前的初三冲刺?抑或是很久以前在一个我不曾注意的时候?
想不起来,便也不再去想,我把脚步放慢,刻意把脚步节奏放得很慢。努力去用心感受身边的一切,虽也没有神到能嗅出什么秋的气味,但却意外的看见街边的树叶绿得如此的真切。仿佛视角从二维调整到三维,以前看景如画,而现在,我已身在画中。所有的色彩
所有的线条都与我交融,我或然能感受“采桑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喜悦。多渴望——
到城郊,拥有一幢房子,不用面朝大海,只求春暖花开。有大片的菜花满山遍野地怒放,然后我可以站在田埂边, 张爱玲那矫情的文字来描绘她们的美丽,或者只是一个人,闲庭散步于古镇中,天空中如若洒着朦胧细雨,我便打着黄布油伞,装饰着古镇慵懒的梦;又或是长篙一点,载着满船的星辉,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抑或是拥有一片湖,能学季老先生养一池莲,素朴而淡雅的花配浓情而淡妆的烟波,还能聆听生命破壳的声音……
这样的慢生活,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看云卷云舒,听花开花落,唱雁去雁归。
回到家,前脚刚踏进门,母亲的唠叨后脚便灌入耳中“今天怎么晚了?”“作业做完了吗?”“今天上课能全部听懂吗?” ……
梦早已远去,我又听见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声声敲打着我的心。啊,今天的作业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赶紧走进卧室,抓紧时间做功课,努力走到时间的前面。
临睡前,我忽觉自己就像欧亨利笔下的那个忙得的经济人,我不禁扪心自问,我也会像他那样的生活吗……
回到家,前脚刚踏进门,母亲的唠叨后脚便灌入耳中“今天怎么晚了?”“作业做完了吗?”“今天上课能全部听懂吗?” ……
梦早已远去,我又听见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声声敲打着我的心。啊,今天的作业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赶紧走进卧室,抓紧时间做功课,努力走到时间的前面。
临睡前,我忽觉自己就像欧亨利笔下的那个忙得的经济人,我不禁扪心自问,我也会像他那样忘记自己的新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