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前几天,从马煜川那里抱回了自己的一摞书。而后的些许日子里,一直在重复的看七堇年的《尘曲》。一开始并不喜欢,同性恋的题材。习惯了从书的中间部分或者是最后的部分看起。先得知结局,然后一页一页的倒着往前看。大篇幅的写作她的旅行际遇。满页的照片并不清晰。书里面夹着一张明信片,来自彼得堡。因得前面部分的散文而开始读下去,纤细的笔触终是潺潺若水。
出去工作,也只是带了两本书。《二三事》。《清醒记》。安妮与堇年。心情浮躁,便一纸纸的耐心看下去。总是会落得安然平静。喜欢里面的小心描述,无论是对景致,还是深入内心。觉得像是进入一片海一样。恬谧幽静。无可自拔。
喜欢安妮,从06年开始。她的每一本书,都有看过。一本一本的买齐。不是刻意的追随,只是喜欢。潮湿到长出苔藓的文字如水一般清静流淌。一开始,她便是对着这阴暗来的。纵欲,抽烟,酗酒,自残,伤害,死亡,疾病,生育,吸毒。这些幻象从她的笔底倾倒出来,活脱脱的,让人不忍回视。
去年参加广播台的考试,第一轮笔试写下的东西,是几天里一个人在学校里的游走所获。这些所谓的静景很直接的融进去感情,便如一柄锋利的匕首,硬挺挺的插入心脏,让人感觉疼痛。而后也是获得了留下的保证。记得当时还写了一部关于电影的东西,《海上钢琴师》。因为学姐欣赏,直接被留下。当时还是很兴奋。莫名的年少莫名的快乐。
也许是因为年岁的经历,喜欢安静的闲坐。什么都不去想。便无所顾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学着去放弃一些东西。感情,既然无从把握,就放它出去游走。稳妥的情谊纵是不会完全保留,也是会留住很多的印记。不能剔除,亦是无可剔除。
上一个学期,与朋友坐在教学楼前面的台阶上说话。自是有一搭无一搭。谈论了很多。学习,生活,情感,家庭,朋友,工作,未来,天气。两个人,就那么傻呼呼的坐在那里,一边晒太阳,一边侧着脖子与之聊。不亦乐乎。而人,这一生里,又能有多少机缘与巧合,才能获得这样一个促膝长谈的机会。于我来说,这又该是多么大的幸运与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