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每天同样过着程序化的生活,早上早起,白天上课,晚上有时或是走在泛黄的路灯下去自习或是图书馆,每到周末给父母一个电话……似乎好久没有感动了。
这几天清明假期,一初中好友从九江过来我这边转转,今天送她去火车站。
在候车厅的进口处,一个20多岁的穿着朴素的女的向我走过来,手里头提着很多东西的。她问我财大到火车站远不,我如实回答了她,当时出于热心,我还向她指了去财大的公交点,她说不是,她弟弟在财大读书,她下午要去外面了,想叫她弟弟来车站见上一面,可她由于没有她弟弟的号联系不上他,她自个的手机也由于一些原因没能用了,她只记得她丈夫的号,我看到她挺着急的,就帮帮她发了条信息给她丈夫,这时我正好送朋友到检票处去检票,我跟她说我送完朋友就过去她那,叫她在那等我 。
当我回到那时,她丈夫还没有回信息,说再等等吧。她就聊起了她的两个弟弟,两个都在读大学,大的在财大,今年大四快毕业了,小的今年大二在中国海洋大学,看到她的样子,特别高兴自豪,我慢慢的理解一个姐姐的心情,虽然自己也身为比我小六岁的弟弟的姐姐,可是这种自豪感与高兴劲却未从有过……
后来她说可能在上班没听到,之后我就叫她打个电话过去,可仍旧没人接。没办法,我问她还记得别的亲人的号不,她想了好久,说试试他妈妈的号,不过不太确定,我看也是,她在那默默地低语了好几次那11位数的电话号码,不过还是试试吧,拨了那个号,通了,看她那高兴的样子,满脸喜悦的神情——终于是要来了他弟弟的号码。
可是当打过去时,却是停机了。发了信息也没有回,之后,她说帮她弟弟交话费吧。就这样,虽然我也不熟哪里有移动营业厅,但想想还是比她熟悉一点路,就一块去找了营业厅交话费,一路上,她都觉得很过意不去,说现今这样的年代大半都觉得会是骗人的,她都不敢找人问,觉得别人不会搭理她……当时我只是会心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为何当时没有这样的顾虑,我总感觉她不像,她的朴实,不像是演出来的。
最后我们找到了营业厅,她给他弟弟交了话费,终于是打通了她弟弟的电话,可是,结果并不那么令人高兴,虽然我没太听懂她的方言,可是,她的语气,她的神色,告诉我她很失望,放下电话,她说她弟弟没空,语气还很干脆冷淡,没有一点热情,我明显的感觉得到她的那种空落,她说原本在家炖了一只土鸡给她弟弟带过来的……可是我却找不到一种恰和的语言去安慰她。
之后这样子,我就打算回学校了,原本我是送完了朋友就准备回去的。至于这样的结果不是我想看到的,当然更不是那个姐姐想看到的,但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在我离开车站前,还是悄悄地私自给那个弟弟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多管闲事,尽瞎参合,可是那时却是不自觉地。通了,之后,给那个姐姐接了,聊了会,却见姐姐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喉咙都哽咽了,甚至捂住嘴,连话都快说不出了,看得我心里都特堵的慌……完了,她把泪水抹掉,我仍是只是说几句话安慰一下她。
在我正准备走时,她连忙地拿出自己的东西来,她说那是家里的土鸡蛋,我委婉的拒绝了,可是她在解释,虽然语言零散,不成句,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没有恶意,东西可以吃的,我怎么会这样想呢,虽然是说在外面确实是不要去随意吃人家的东西,可是当你进入到一种氛围时,你会觉得这种所谓的安全意识是多么的可笑。自然,我很有好的接受了她的鸡蛋,在她连忙说谢谢的同时。
回学校的公交上,手里拿着土鸡蛋,感觉特别亲切,有家的温暖。
更令人惊讶的是,后来过分的我还委婉的说那个弟弟,觉得他不该那样子……还好,之后听到他说自己的不对。
我不知道每一个人都在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但是却深深的体会到了,一个姐姐扮演的角色,从小,在我妈妈的身上,我就看到了很多。“多年以来,在心中,我一直把姐姐看作是我最亲最敬最爱的人,超过了生我养我的父母亲”这是我一个很敬佩的有着传奇式般的经历的舅舅在他的日志《回首来时路》的一句话,我去看过两次,每一次都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流泪。
大概源于母亲的习性吧,我好想也有这样一种倾向,但是说实话,也有点糟糕,越来会觉得自己会是那种母性泛滥的人,谁又能说这是好是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