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嘴说不清,是需要行动证明的;有些事沉默无法证明的,而舆论却可以改变;有些事是想不透的,需要用心去体会的,而有些事需要争取的。
所谓的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有时很想让自己忍,隐忍于各种事,忍到自己的极限。有时又很想爆发,不想让自己心里别扭,可是这两者是需要催化剂催化进行反应。有时觉得生活是无赖的,很戏剧话的,不可料到的。几乎什么事都会突然到来。列如;失去致亲,致爱,失去曾经的依靠,失去让自己无比信赖的朋友,失去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一切一切都措手不及。有时觉得生活是精彩的,历史不停的演绎着的。失去一些也会得到一些,列如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学会面对突然的失去而坦然接受。
有时侯很想自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听不到东西,可以看不到东西,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呆呆的生活,可以生活给予我的是很幸运的,可是这种幸运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悲是喜,是该快乐还是该痛苦,是否真的“幸运?”我很渴望自己有一双不清晰的眼睛,看不到那些自己受不起的“宝贵”事物,渴望自己有双迟钝的耳朵,听不清那些动听到不能在动听的声音。
生活给予了我常人该拥有的一切,可是它又让我受尽了待遇,可真是特别的待遇。如果你用这种方式来磨砺我,那么就尽兴吧!如果是用这种方式来挑衅的话,那也痛快的吧!有些事并不是隐忍就可以解决的,有些事不是沉默可以化解的。如果真的可以话,那就畅开吧!
“老鼠”之所以可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它那“大胆的喧嚣,大声的吵闹。”蟑螂,蜘蛛更是因为它们总是在大众面前“肆无忌惮”是吗?真是这样吗?可悲呀!
如果窃窃私语是它的专长,那么生活中强大的“人类”是否真可以闭目塞听,充耳不闻,或干脆把自己当作白痴。更好笑的是如果人类之间也是相互彼此这样的生活,那就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发生呢?
人的意识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如果真的可以一切都是意识主观呢?便没有了所谓的物质世界,如果狂人日记是意识主观,那么鲁田为什么要因为什么要废尽心思去写它了,如果这一切是客观的话,如果这一切不可暝灭的话,那么就去争取的。
沉默的过多成了苟活,而爆发的过多就成了火药,火药是没有方向的,而苟活则是难以忍受的,那么就适可而行,学会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