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不知道,那是梦或者幻想。
走廊,磊和鄂走在前。我紧贴在侧。磊笑说,你走的是直线吧。我们喝了酒,不多。我清醒的看着,两块地板间的缝隙,答,是弯路,因为没有直路。才在后面打招呼,回身,笑骂。他已不见。很久后的现实,与梦境同似。唯一清醒的看到了,才拐进了旁边一个房间。
他去不久,还小,有十多岁。田野的路边,有送丧的乐队,戚戚哀哀。虚无的空中,他叫我的名字。我躲在埂下的窄小的房子里,惊颤,却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找不到那房子。奶说,没答理他就是对的,不是一个世界了。
不是一个世界了。
多年后的他乡。他,穿着白衣。还很不解,那不是他的风格。他从一个棺木里飘起,却,进入另一个空间。有惊喜后的凉。醒后,才知道,是复活节。属于另次空间的规则,我无解。
在山头的干净小旅馆里,看到听到,她,另一个山头的招呼与哀怨。她说,我在这。如同云朵的飘渺,那属于孩子的心。我的无渡,我的无悔。
神秘或者另类的体验,或者发掘。
并不喜欢弗洛伊德的梦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