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没有回到哪个生长了20年的熟悉的地方,在一个叫灵魂的地方对他都产生了陌生,那一缕思念占据了最重用的深处,在充满了虚伪竞争的他乡,那里就象天堂让灵魂是那么的向往。为里一个飘渺的理想只能远离哪个地方,而哪个看似伟大的理想化做现实只是原始到上古都存在的“活下去”。每每想到这里生命就象一个漏气的引擎随时都会悄然的熄去。
看着那些伟大的事情发生在身边充斥在阅读的幅篇,与自己是那样的陌生和遥远,每天机械木讷的重复着一样的动作,走在熟悉到能知道那有窝蚂蚁的路间,犹如沿着铁轨火车冲向生命的终点。一个人在这里漂泊,犹如在洋中孤岛随时都可能被风浪吞没。艰辛的努力只是想办法在风间露出鼻孔呼吸下那肮脏的空气能生存在这个美好和龌龊并存的世间。
无奈以为只是在字典中存在的词语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只有用沉默来应对,忍受不是最好的方法,那是唯一的出路。一个人听12声钟声飘荡,空落落的回响与齐名的鞭炮声谣相呼应。一句“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慢慢的涌上心头。
何时扶摇施我才,必让万千重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