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杜洼夜挑袍,北风刺骨雪花飘。
星星月亮当灯烛,围着火盆坐通霄。
这首顺口溜,本来很平常。文革时,某“战斗队”又给加上两句:“小米粥一个粒跟着一个粒跑,社会主义就是这样好”。是原某县银行行长纪**文革前记诵别人的诗。因他整顿基层所社时对人无限上纲,冤枉处理了不少好人,被害者在文革时也给他来了个无限上纲。战斗队的《海报》称:纪**的反动诗第一句是说人民贫穷无衣食,二句是说我们人间无温暖,三句是说当今社会无光明,四句是说人们之间无共同语言,从加的那两句证明他是疯狂反党反社会主义。抓了他为“走资派”和“三反分子”戴了高帽游大街,聚众批斗。据纪说那是他的一个同事,冬季下乡收贷款,夜半从杜家洼回来,因天冷未眠的描述。是被牵强附会了,又强加在他的身上。
如今这些事情已经烟消云散了,那些被反复无限上纲的受害者早已做了纠正。可是那些目击者和经历过这场劫难的人,还经常在叙旧中偶尔提起此事,也都把它当成一个故事,讲给下一代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