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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习惯》读后感锦集

  《生存的习惯》是一本由[美] 弗兰纳里·奥康纳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元,页数:3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生存的习惯》精选点评:

  ●翻译僵硬

  ●书信部分看不下去

  ●20160527 散文部分篇篇经典,稍微了解了一些为什么她写好人难寻和智血时放不下的主题。但后面的书信部分琐碎又无重点,于是没有细看。也是,哪个作家会完完全全披露自己的创作心理啊,就算是披露了,你也学不来→_→

  ●1.虽然与卡森·麦卡勒斯齐名但她非常不喜欢对方的作品。2.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作品产生怀疑,大概是因为写坏的那些她都坚决交给垃圾桶了。3.我只是几年前看过她两篇小说,当时就觉得她拥有无可估量的创作才华,最近才打算抽时间系统读一下,检验一下自己当年的感觉。

  ●诚实,敏锐,理智,坦率,真诚,勤奋,异常强大。“我的信仰总在提醒我:等待一下,不要冲动,要有更广阔的视野,要继续读书。”

  ●这位有点拽有点酷的美南姑娘三观超正,散文见性情,寥寥几篇却意犹未尽。

  ●记住了一句话:耐心是一个作家的最大美德。

  ●读了前面几个创作随笔,挺喜欢的。南方作家生猛阿

  ●充满偏见充满力量的奥康纳看了《密阳》这样的电影会怎么想呢?很好奇这个。(忍受信件里很多无用的寒暄继续读下去会发现能学到很多,而且最后忍受也会变成享受

  ●如果不是已经看过她之前大多作品而喜欢她或者是她的研究者,最好不要一上来就读这本往来书信集。尽管能够对她所秉持思想、信仰、作品构思来源的诠释有一定帮助。

  《生存的习惯》读后感(一):几处重要订正

  1.《生存的习惯》(The Habit of Being )应只是奥康娜的书信集,由其生前好友Sally Fitzgerald 编辑收录,于1988年8月1日出版。此外,另有一部奥康娜的散文集名为《神秘与方式》(Mystery and Manners),也由Sally Fitzgerald 操刀主编。(也许是为了节省成本)新星出版社却将散文集Mystery and Manners中的几篇文章放到了书信集里。这样读者会误以为《生存的习惯》本身就包括散文及书信两部分。

  2.马氏的翻译总体上差强人意。但当奥康娜谈及信仰问题时,译者却没能恰切传达出她想要表达的深刻信仰内涵。几处硬伤更是相当明显:

  137页:居然将殉道者查士丁(ST. JUSTIN MARTYR ),译成圣贾斯丁·马特。Martyr显然不是姓,而是“殉道者”。

  131页:在奥康娜的语境中,patriarchal ideal 应当指天主教的“主教制理想”。马氏译成“牧首理想”显然是换了一个语境——牧首显然是东正教才有的说法和制度。

  149页:弗兰斯·纽曼(Frances Newman)的小说The Hard Boiled Virgin在正文中译成《不爱发火的处女》,在注释中却又译成《冷漠的处女》

  320页:彼得说,“上帝,我信。请帮助我克服不信。”这是福音中最自然,最人性,最为痛苦的祈祷,我想这也是信仰祈祷的基础。

  不晓得此处是奥康娜原文中记忆的偏差还是译者的问题,但是福音书中使徒彼得并没有说过这句话。我想,奥康娜此处想要援引的,应当是《马可福音》9章中的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父亲,因为自己的孩子被鬼附而请求耶稣基督的帮助。

  《马可福音》 9:21 耶稣问他父亲说,他得这病,有多少日子呢。回答说,从小的时候。

  《马可福音》 9:22 鬼屡次把他扔在火里,水里,要灭他。你若能作什么,求你怜悯我们,帮助我们。

  《马可福音》 9:23 耶稣对他说,你若能信,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马可福音》 9:24 孩子的父亲立时喊着说,我信。但我信不足,求主帮助。(有古卷作立时流泪的喊着说)

  329页:这里奥康娜讨论的“决定论”(马氏),应当是加尔文主张的“预定论”(predestination)

  《生存的习惯》读后感(二):奥康纳与那些影响她的作家们

  1,詹姆斯·乔伊斯

  奥康纳对他有近乎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朴素感情。初入爱荷华写作班,刚开始接触文学,奥康纳就被他吸引。第一次文学阅读课的作业,奥康纳还以乔伊斯为研究对象。《青年艺术家的画像》中,乔伊斯暴露了自己的成长经历,他一度亵渎了宗教,最后投身艺术。奥康纳对此感触颇深。她也经常模仿他的描写。

  2,亨利·詹姆斯

  奥康纳瞻仰的对象。通读亨利·詹姆斯的小说,力图模仿他,但是似乎模仿不来。非常赞同詹姆斯的“主观表达”的观点,她的小说通常也是表现主观幻象的。不过,奥康纳确实是个严肃的执拗的现实主义者。人们知道奥康纳的幽默,但她幽默因为她现实,看的通透,因而才会讽刺·,讥诮。

  3,威廉·福克纳

  奥康纳对他又爱又恨。爱在,福克纳的深刻,与她如此有共鸣。恨在,福克纳的伟大,骄傲如奥康纳永远只是福克纳背后的小小作家。minor minor writer。

  4,霍桑

  奥康纳崇拜的人。也对霍桑的后人,一直服务于信仰的修女感到崇敬。

  5,康拉德

  奥康纳喜爱康拉德的每一部作品,称自己因此有了潜移默化的变化。个人感觉,这两个家伙都很爱大讲人物的内心戏。(奥康纳两个长篇)

  6,爱伦坡

  奥康纳血液里绝对有渴望阴暗与恐怖的因子。就像导演蒂姆·伯顿就是为哥特电影而生一样。我想说的是,这样阴郁的大师内心都住着一个善良、单纯,爱捉弄人的小孩子。大爱。

  7,卡夫卡

  承认与卡夫卡有某种共通,但是仅限于小说中的幻象方面。

  8,卡森·麦卡勒斯

  不喜欢。可能鉴于外界总是将她俩齐名的缘故,人为排斥。

  9,弗兰克·奥康纳

  希望记者提问,她与弗兰克·奥康纳的关系,然后她回答:“我是她妈妈。”O(∩_∩)O

  说真的,奥康纳是个自顾自可以很欢乐的姑娘。但是她内心的痛苦,她作品中投射的极大极强的信念的力量让人害怕,招架不住啊。不过生而如此,她自然比常人更需要强大的信念,更渴望真理。

  《生存的习惯》读后感(三):“迷失灵魂的捕手”——理解奥康纳的几点偏差

  上一年初读奥康纳,存有许多疑问。一年后的四月份,我在奥康纳的书信集《生存的习惯》里得到了这些问题的些许解答。

  奥康纳在书信里,很明确地说,她写的大部分小说,主题都是关于“救赎”。我见到有一个评论,称她为“迷失灵魂的捕手”——我觉得这个形容比较贴切,而且这语句准确把握到了奥康纳的内在品质——即体现了“终极关怀”的世界观。

  对奥康纳的“终极关怀”的理解,可能会倒向普遍意义上的“同情”。部分意识到作者并不是仅止于讽刺和残忍地对待笔下人物的读者,开始向穿透作品深层意义的方向前进,发现几乎每篇小说的结尾处,那些堕落的、迷失的灵魂都得到一定的“救赎”。因此而认为作者在某种程度上同情他们。

  对此,奥康纳本人也有所预见,她认为,“普通读者会设法将怪异与感伤联系起来,每当他好意地谈起这个的时候,他似乎就会把它与作家的同情联系起来。”“现如今,人们普遍认为,作家绝对需要同情心……我通常以为,它意味着作家原谅了所有人的软弱,因为人类的软弱是人的本性。要求现在的作家具有这种模糊的同情心,会使他很难对任何事情提出反对意见。”——在此我相信,奥康纳所做的,更可能是“见证”或者“昭示”,而不是“同情”,正如她在《暴力夺取》一书出版后所提及到挚友的一句:“艺术家的事就是昭示真理的怪异性。”

  理解奥康纳的世界观,需要更加深刻地去研读她的作品。如奥康纳所言,“在最伟大的小说中,作家的道德感是与他的戏剧感相一致的。”作家的戏剧感隐藏在作品里面。作品本身,自会解答这一切。但无论如何,认为作者“同情”笔下人物,总比那些概括表面特质的形容词“暴力的”、“邪恶的”,更加接近作者和她的小说内核。

  虽然奥康纳写的小说表面上看起来很怪异,文章中时常显现哥特气息,但她的小说是基于现实主义的——这也是她与同样具有哥特气息的作家安吉拉•卡特的最大区别。对奥康纳而言,她对“现实主义”的看法,依赖于她对“终极现实”的看法,——她相信,生活的现在和将来,在本质上都是神秘的。奥康纳的天主教信仰,促使她意识到生活与世界的“神秘性”。

  这一点,多少使奥康纳在对现实材料作抽象处理的时候,通过探索人物本质上的内在联系,采用夸张的手法,使她的故事和人物,呈现于日常并不习惯遇到的经验里。“暴烈”是她所采取的抽象处理的方式之一,并不是小说的本质。虽然这种手法使她的小说在一定程度上跳出了社会所熟知的框架,显得怪异,但同时赋予了作品以独有的生命力,充满了不可预知性,趋向于她在信仰上所认同的“神秘感”。

  有些读者或许会疑问,作为一个天主教的信仰者,是否会限制作家的写作,使她的作品囿于狭隘的层面。奥康纳的回答是:不会。甚至这种宗教信仰有助于她的写作。她的信仰并没有直接形成她的世界观,而是在间接上,促使她的世界观趋向成熟与稳定,使她更自由地观察,在写作的路上少走了许多弯路。她的散文,几乎是围绕着“宗教信仰”、“写作”、“小说家”与“南方文学”这几个关键词之间的关系,来对这个初读者们的最大疑问作出回答。

  《生存的习惯》读后感(四):O’Connor《生存的习惯(The Habit of Being)》读后

  (美)奥康纳著;马永波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12.3

玛格丽特,你还在为消失的金树丛悲伤吗?(GERARD MANLEY HOPKINS)

  【按:奥康纳是南方天主教作家,三十九岁死于红斑狼疮。我读了《智血》之后,有一种深深的、神圣的震颤一直掌控着我的心灵,驱使着我去了解奥康纳如何去看待罪、恩典和救赎,如何去看待上帝和爱。最近又接着读了奥康纳的短篇小说集《好人难寻》,尤其喜欢《好人难寻》、《人造黑人》、《河》、《救人就是救自己》以及《善良的乡下人》。这一切都引诱着我。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天生的盲人。所以习惯了生存在这场灵魂的暗夜,也仍不放弃希望寻找——这一点强烈到足以治疗我的光明。这些我从她的散文选集《生存的习惯》中找着了。】

  首先,奥康纳对于小说家和南方小说怪异方面的论述都很具有启发性。小说家的特征首先在于幻象,而不是在于职责。因为小说家从本质上应当是现实主义作家,是现实的寻求者和描绘者,而现实汇流于神秘。我们怎样看待现实,依赖于我们怎样去看待终极现实。奥康纳分析了两种作家的伟大。一种作家认定是心灵气质、经济处境等其他决定性因素预先决定了行为,“那么他首先关注的将是精确复制与人们最为直接相关的事物,关注他感觉控制他的命运的自然力。这样的作家会创造出一种伟大的悲剧的自然主义,因为凭借他对自己观察到的事物的责任,他有可能超越他的狭隘视野。”【16】另一种作家则相信生活本质上是神秘的,我们是生活在创造性秩序中的生灵。他将穿透从而进入一个神秘经验本身的表面,向着神秘的领域纵深和扩展。他感兴趣的是我们不理解的东西、潜在性、被迫接受恩典与罪恶的人物,那些按照一种超出他们自己信念行为的人物。“他在寻找一个形象,能将两个点连接、结合或体现出来。一个点是具体之物,另一个点是肉眼看不见的。但是他坚定地相信,对于他,这个点真的就和每个人所看见的一样真实。”【17】

  奥康纳认为她写的并非传统的小说,而是霍桑宣称的“传奇”。她笔下的人物是怪异的,他们不仅仅畸形,而且行为也难以理解。这是一种故意的扭曲和浓缩,“如果事情相反,你就不得不用震惊来使你看见的东西明显起来——对于近乎耳聋的人,你要大声喊叫;对于视力不清的人,你要画出大而惊人的人物。”【7】“他们似乎肩负着某种无形的重担,用眼睛盯着我们,提醒我们,我们全都承担着某种沉重的责任,我们已经遗忘了这种责任的性质。他们是预言家。就小说家的情况而言,预言是用事物意义的延长部分来观照近的事物,因此能把远的看成近的。预言家是有距离的现实主义者,这里的距离是定性上的距离,你在当代发现的怪异就是这种现实主义。但是在普通读者眼里,这些预言家式的主人公是怪物。公众总是会从变态心理学的立场来接近他们。”【56】在这里,我们与神秘遭遇。它提醒我们生活在某种神秘之中,而我们恰恰是从这神秘中汲取我们的抽象原则。“对于小说家来说,一切都在考验着他的眼睛——一个最终能包容整个个性的器官,就像包容整个世界一样。瓜尔蒂尼阁下曾经写到,这只眼睛的根源在心里。无论如何,对于探索神秘深处的天主教徒来说,现代世界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试图消除神秘,另一部分试图在比宗教更为非个人化的原则中重新发现神秘。”【9】对于这样的小说家,问题在于发现那个扭曲的限度,不至于造成破坏。他必须深入他自己生命的地下源泉。深入他的自身,也即深入他的地域。穿过那个熟悉的黑暗,像被基督触摸过的盲人,睁开眼睛看见人像树一样移动。这是幻象的开始。

  除了奥康纳对小说理论的论述,我对她的书信里面表现出的幽默和乐观也十分喜爱。奥康纳五岁时教会了一只矮种鸡倒行,因此拍成了电影,在美国众多电影院上映。奥康纳小时候希望出门一脚就能踩到一只鸡,她调侃道,现在一出门就有一只鸡踩在我身上。奥康纳还喜欢养孔雀,写了一篇非常有名的散文《鸟中之王》。当她谈到不看福克纳的原因时说到“也许我不看福克纳的原因是他让我感觉,凭我的三脚猫的蹩脚语法,我应该放弃写作,全身心地去养鸡。”

  她认为她的每一篇小说都是围绕着恩典展开的,“我的小说全都是有关恩典对一个角色的作用的,这个角色不是很情愿去支持恩典,但是多数人认为我的这类小说晦涩难懂、绝望、残忍,等等。”【232-233】“我一直在思考的爱与慈悲的问题,或者也可以称为恩典,我现在有点收获了。爱体现柔和,而恩典可以是暴力,或者必须这样才能与这种罪对抗。同时,我一直能看见那山洞中的希伯来先知伊莱亚斯,等待着在雷声、闪电或风中传来上帝的声音,最后仅仅听到轻柔的微风,我认为我早晚都能听到,或者无论如何也要一直尝试。”【281】恩典是非自然的,同时是更为高贵的。恩典的媒介可以是不完美之物,纯粹的人性甚至伪善。而对恩典的选择会影响到灵魂的基础。“琐事间的选择不是自由的选择,它必须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选择,只要你能在一个灰色的世界上接近两者的阴影。但是,书的结尾当然要让主人公自己选择什么是罪恶,什么不是,良心是最后的裁判。”【104】“这无疑是天主教教育和天主教历史观使然——一切都要走向真实的终结与其背离,一切都终将被拯救或丧失。黑泽因智血而获得拯救,他明智得不可能最终否定基督。对于这些人来说,智血就意味着恩典——他们没有圣礼。”【269】在没有恩典时,人们误用了善。罪就是善的误用,是较小的善影响了较大的善。而小说不可能描写超自然的恩典,它都是从反方向接近,即通过自然。但无论如何,恩典都是被罪恶环绕着运行的。

  最后引书中一段我极喜欢的话结束,“上帝不仅仅变成了一个人,而是“人”。这就是救赎的神秘,我们在尘世获救依据的是我们的彼此相爱,在彼此身上看到耶稣的影子。这是我很少用到“爱”这个字眼的原因之一。我只在特定时刻,比如祈祷、施舍、探望病患、埋葬死者的时候才用到这个词。”【133】

  2019年5月21日 星期二 晚 郑世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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