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与文明》是一本由(法)福柯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274图书,本书定价:14.60,页数:2004.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疯癫与文明》精选点评:
●“疯癫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癫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癫的历史。”福柯考察的正是这种被称为“疯癫”的“他者”和“异己感”如何被建构的过程,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日常和美学现象到禁闭、放逐,理性完成了对非理性的战胜。到20世纪,疯癫成为一种“自然现象”,精神病院的诞生意味着理性与非理性的关系完成了从“对话”到“压制”最终“缄默”(不承认其为一种话语)的过程。福柯想要揭示的正是这种理性对他者的建构过程,而“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罢了。
●还原疯癫和对立
●从14世纪到20世纪,疯癫的问题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循环例证的伪命题,这也与全文呈现的道理不谋而同,疯癫出自于人,而不是客观存在,人给予其定义又妄图控制,自然是矛盾重重。 全书福柯以时间为经,各因素为纵,以哲学语言条分缕析,通过人文科学的视角推翻了过去时代的种种“真理”。就如美国人类学家吉尔兹所言,他是“一个反历史的历史学家,一个反人本的人文科学家”,他的求真意志使他的思想一往直前,即使“又是走得太远了”。 “疯癫的策略及其获得的新胜利就在于,世界试图通过心理学来评估疯癫和辨明它的合理性,但是它必须首先在疯癫面前证明自身的合理性”
●我都觉得自己牛逼,看过这种书,虽然完全看不懂,但就是觉得貌似很牛逼的样子~~
●越文明越疯癫
●好厉害的一本书,可惜没看完( >﹏<。)~呜呜呜……
●补
●大三暑假去唐山代课时读的...
●我长大了。渐渐发现,所谓后现代的味道。
●角度奇特,语言震撼,值得再次细读。
“人们不能用禁闭自己的邻人来确认自己神志健全。”
理性与非理性,非理性是什么?
于理性者而言,是疯癫。
于疯癫者而言,它只是人类的产物,社会进步的垫脚石。
都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而湮没、堙灭,这便是他们疯癫的代价。
他们被理性者囚禁,被强加上所谓的精神病。
他们对于多数人而言,是社会的异类,时代进步的毒瘤,阻碍文明的拦路人。
他们试图大声呼救,可他们却被冠之以罪。
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们终将沉默,心中怒吼的野兽也归于平静。
以沉默的局外人掩盖自己被贴上“神经病”的标签。
他们聚在一起,无人发声,却早已知晓。
疯子或者说精神异常者是人类的另类的存在。按书中所说事实上在现代文明诞生前是不存在这种概念的。古时各民族都把这种问题看成天赋。俄罗斯有“颠僧”;各类宗教中都有降神者;基督教中的显圣;甚至传说亚历山大大帝和凯撒大帝都有“羊颠疯”,这是神赐予的力量。不仅如此,疯子本身在艺术上也起着重要作用,也许所有的艺术家都有些疯狂。 作者把这两者进行了研究,在人类进入现代文明后,对精神异常者的管理渐渐被纳入政府系统管辖。作者一方面对这种管理进行梳理,另一方面则对疯癫这一病症本身进行了梳理。正是在人类文明的进步中,两者渐渐组合起来,一方面对病的了解以及治疗一步步深入;另一方面对其管理也是如此,一开始只是关起来,甚至管理机构拥有司法权利,而后也对其进行经济管理,也有只关起来放任自流,最后才渐渐建立起真正的专门治疗机构。比较另类的人类文明史作品。
“疯癫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是一种文明产物。没有把这种现象说成疯癫并加以迫害的各种文化的历史,就不会有疯癫的历史。
”福柯考察的正是这种被称为“疯癫”的“他者”和“异己感”如何被建构的过程,从文艺复兴时期的日常和美学现象到禁闭、放逐,理性完成了对非理性的战胜。到20世纪,疯癫成为一种“自然现象”,精神病院的诞生意味着理性与非理性的关系完成了从“对话”到“压制”最终“缄默”(不承认其为一种话语)的过程。
福柯想要揭示的正是这种理性对他者的建构过程,而“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罢了。
有几点感想的:1谈治疗法时强烈的“文学治疗”意味。2、对腐烂观念的论述与玛丽道格拉斯可以联系。3、医院、精神病院是道德与医学共谋,联想到养老院、杨永信网戒所也有一种“监狱”的内涵。4、科学也是一种意识形态,被福柯描述为司法与道德的同谋。
《疯癫与文明》读后感(四):何来疯子一说
“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既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
沉默的“不疯癫”者,也在无声的呐喊、嘶吼。
可惜的是,在文明发展的必然趋势下,“不疯癫”者终究在一场透明自然的革命里,成为了另类。
他们疯了,他们被冠以疯癫、张狂,他们被时代所遗弃,一种理性的放逐。
理性与癫狂之间的交流崩塌了,
它建立在癫狂之上,甚至妄想凌驾在癫狂,
事实证明,那不是妄想,那的的确确发生了 ,理性者胜利了,
他们赋予癫狂者 —— 一群精神病的患者,一群失去理性的疯子。
刺鼻、窒息,他们在一间间铁笼子里,试图反抗。
渐渐他们不再反抗,趋于平静,他们又回到了最初,他们成了“不疯癫”的疯癫者。
柏拉图曾说,“智慧之核心就是一切疯癫之眩晕。”
疯癫的代价,无法估计,无以衡量。
就像那冷静的知识一样,他们变成了精神病,新的学科在世界诞生。
他们被一种理性科学的方式进行救赎,
兴许,他们的疯癫只是为了找到心中的乌托邦,求一隅安宁之地。
疯子也该有被尊重的权利,更何况,他们并不是疯子。
······
疯癫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疯人船,它意味着放逐与排斥。之后出现了疯人院,它代表着一种禁闭,这种禁闭尽管提供了某种服务,但以丧失个人自由为代价,并成为廉价劳动力。 禁闭在18世纪变成了一种治安手段。一开始是禁止游手好闲,这时候劳动和游手好闲之间划出了一条分界线。禁闭发明了一个强制场所,使用行政措施进行道德训诫,以一种权威主义模式体现了社会幸福的神话。 在17世纪之初,罪行会公之于众,但之后,为了避免带坏风气,罪行不再公之于众。但此时疯子例外,疯子成为一种被展示的景观。如果说在对待非理性时,其目的是避免丑闻,那么在对待疯癫时,其目的则是将其组织起来。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矛盾:古典时期用一种全面的非理性经验把疯癫包围起来,重新接纳了它的各种特殊形态,疯癫受到赞美,因为疯癫是上帝在其肉身中所承受的最低人性,他借此表明在人身上没有任何非人性是不能得到救赎的。所以一旦得到救赎,疯癫会得到赞扬。 在18世纪之后,疯癫成为被观赏之物。当用鞭打使其听话时,不是兽性被消灭了,而是人性被消灭了。 但如果我们仔细考察疯癫,会发现疯癫是在想像之外的地方发生的,但又深深植根于想像。因为疯癫完全表现为它允许这种心象具有一种自发的价值,即全面而绝对的真理。有理性的人无论对错总要对一个心象的真伪做出判断。 这种行为超出了心象,是凭借着另外的东西来超越和衡量心象。而疯人的行为从未越出现有的心象,而是屈服于对它的直觉。因此语言是疯癫的首要的和最终的结构,是疯癫的表现形式,但为什么这种话语被视为疯癫。因为这种话语在一个共同遵守的体系中被视为不同,而这种不同本质上对权力者来说,会带来不可控,从而损失自己的利益。为了维持社会形式与利益关系,就会进行“压抑”,而这种压抑即是权力的显现。 疯癫为何从一种文学中的赞美变为了一种身体疾病,又接着变为一种心理疾病?一开始对待疯癫是物理疗法,接着是心理疗法。心理疗法首先不是解脱病人,而是按照严厉的道德要求进行唤醒法,戏剧表演法,返璞归真法。此时心理疗法变为一种话语艺术,一种真理重建术。疯癫被完全限制在道德直觉领域。它不是通过刑具而是通过谈话了解恐惧。并使“疯癫”的人产生负罪感,进行自我克制。 而且把疯人以未成年需要被照顾的对象来对待时,一种古老的家庭结构得以在精神病院产生。此时疯人完全交给了有理性的人。有理性的人被赋予权威。后者对于疯人来说是一个具体的成年人形象,是一个代表统治和榜样的具体形象。此时家长制权威围绕着疯癫复活了。而且在这种家长制下,对疯癫的人除了进行缄默、镜像认识、无休止的审判外,还有对医务人员的神化。而所有进行的方式,都是权力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