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路》是一部由原惠一执导,加濑亮 / 田中裕子 / 滨田岳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初的路》影评(一):最初的路
我想做为一个中国人,对此片应该不会太喜欢,不管主角木下惠介电影拍得怎么样,此片中出现的影片是《陆军》,虽然此片被禁,但仅仅是因为反映出了母亲对孩子的爱,应该并无反战的感觉,也许我有些泛政治化了,不过我确实不同情主角。
作品只是反映了木下惠介由于影片被禁辞职回乡的一小段生活。他决定与哥哥一起把生病的母亲带往山中躲避战火。通过路上的人与事,他还是重新认清了现实,他是个电影人,不管在哪里,他心中都想着如何创作如何拍摄,所以结尾处他还是回去了。而此片的另一角度则是母子之情,暗与惠介的作品相互呼应。
《最初的路》影评(二):木下惠介温柔,淡定中的伟大
1. 片尾处,列出导演的名片,战争对他的影响,他辞职不拍片,不到一年。日本人高寿,勤奋,很多大导演,演员动不动就活到80多岁,甚至90多,然后一直拍片,所以终生拍100部片子以上的大有人在,高仓健甚至达到了200多。所以,日本人可以深入到生活的各个细节处,去深挖,就是一个导演,一个演员一生也累计出一座高山,让人仰视。
2. 就像妈妈说的,战争不能永远继续下去,你要走你的职业道路。日本人的灾难,主要是地震,海啸这些自然灾害,军国主义就是他们这百年最大的人祸。但从木下惠介的角度看,这个影响也是极其有限的,不似我国,知识分子动辄就没了性命,而且牵连家人。中国的祸患真的不是外国侵略,而是自己人残害自己人。
3. 日本人可以一生钻研一个事情,深扎根,几乎所有的人都这样做,合力的效果,就是我们看到的强大的日本。
4. 这个导演是那种觉得生活,个人高于国家,主义的。糊涂的人成不了伟大的导演,而且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最初的路》影评(三):作为儿子的导演木下惠介
不得不说,本片十分讨巧。
本身作为一位大导演的传记,就能吸引固定的人群前来观看,制作又赶在了导演的百年诞辰日,具先天优势,更不说片子中间和片尾加入的导演原作。
但作为影片本身,其实是没什么亮点的。
打动人的桥段除了木下导演本身的作品片段之外,也就只有为母亲擦脸和父亲说话以及与便利屋河边说话的几个片段了。由于本片主要聚焦的是拉着母亲翻山的旅途,所以旅途中发生的事儿应该是重点。如果硬说往哪类去算,整体立意应该比较偏公路片。本片应算山路片传记片,但这段基本上没有任何戏,除了便利屋同学卖力的表演外,作为主角的加濑亮几乎只有几个鄙视的眼神表演,余下的就是反复地强调累和辛苦的镜头循环,让人禁不住猜测应该是中间的戏量不够,一路上到旅店之前都基本上没出什么戏,可谓是影片对观众来说最艰难的时刻。
好在木下导演本身和加濑亮的演技本身是有戏的,还是把人看的眼泪汪汪。
木下导演的电影最喜欢的就是《楢山节考》,看他这样的传记片,除了进一步理解了导演的创作之外,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创作这件事儿。
电影是关于人的,只有对人充满感情,对事情有强烈的感受才能创作。导演对母亲深厚的爱和理解透过《楢山节考》传来,也透过那一句没有母亲会轰轰烈烈地送儿子去死传达出来。
导演所感所传达的都是自己最激烈的感情和最深的思考,因为能感动导演,因而也能感动所有看人的。所以从这个片子和楢山节考所体现出来的木下惠介导演其人,反而让我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好的创作者这一身份所应具有的素质,就更别说木下导演在旅途中所体现的神经质、容易感动、倔强等特色。
由此也让我感受到,虽然天朝每个月备案的电影、每年投拍上映的电影这么多、那么多,却没有哪几部能在上映之后的一年仍能让人记住的,也没有那部能像楢山节考一样穿越几十年的时空仍能打动人。
电影可以关于娱乐、教化、表达,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关乎那些永恒不变的感情。因为只有感情才能穿越时空打动人类,这点上连理性都要自愧不如。因为但凡是好的作品,在理性和感情的斗争上,理性永远是会失败的。
《最初的路》影评(四):为了纪念的纪念
作为纪念木下惠介百年诞辰的献礼之作,《最初的路》却并未过多涉及木下的电影创作,而是将焦点对准其刚出道不久时值二战的人生低潮期,通过与家人在一起时的寻常生活,着力刻画木下的性格——满怀理想与热忱且倔强固执。影片着力于强调纷飞的战火如何摧毁了人们的价值与信仰,作为艺术创作的电影更是被军部操控的审查压抑得一片晦暗,而最终的落脚点还是一条屡试不爽的老路——在家人和朋友的关怀下,失意的人如何重新寻回生活的信心,从此发奋图强。
二战期间是日本电影有史以来最为黑暗的时期,不仅作为拍摄必备物资的胶片极为稀缺(直接导致1945年日本电影年产量仅剩26部),军部按照纳粹德国制定的电影审查制度更是令绝大多数导演的创作彻底被扼杀。彼时的年轻导演几乎没有什么出头的指望,唯一的希望只能是替军部拍摄宣传战争的“国策电影”。在这一特殊时期中崭露头角的导演,真正说来仅有两人,一个便是已经誉满全球的黑泽天皇,另一人正是依旧被认为是日本电影国粹级大师的木下惠介。黑泽明的处女作《姿三四郎》由于被认为宣传了日本国粹柔道,且影片呈现出一种昂扬向上的面貌,得到了军部的认可,甫一面世便好评如潮。然而多年以后回望,这部电影毫无军国主义痕迹,人们所看到的,只是一部纯粹的励志时代剧。而木下惠介却在拍摄完处女作《热闹的码头》之后,被军部“挟持”拍摄了带有战时宣传色彩的《陆军》。
《陆军》的创作始末正是《最初的路》的源头,木下由于在影片的结尾把一位送儿子上战场的母亲的镜头拍得略嫌哀伤,而被军部认为懦弱、不合时宜,坚持自己的木下于是愤然提出辞呈,告假还乡。一位胸怀理想的电影人面对严苛的审查体系,仍然坚持自我的精神不由得我们不佩服,但若是参照黑泽明以《姿三四郎》的方式“曲线救国”,似乎来得更为高明。无论如何,只此一点,如今我们的导演编剧们,也当先三省自身,再思量有无效法之处。
作为一部电影,《最初的路》寡淡得犹如一碗清汤挂面,导演的技巧堪称笨拙,基本只剩夹杂一点温情和煽情的陈词滥调。但是作为一个看过木下惠介大部分代表作的人,看到片尾那长达十分钟的混剪时,依然会动容。这是一部适合也仅仅适合用来作为纪念的电影,其中最大的亮点可能是日后木下最为著名的代表作《二十四只眼睛》中大石老师的原型(一个乡村教师,宫崎葵客串)如何在回眸一瞥中启发了年轻的木下惠介那一幕。本片其余值得瞩目之处,几乎都来自于木下惠介本人。就此而言,《最初的路》最大的意义,或许正在于让更多今天的观众,认识并了解这位成就斐然的巨匠。
十分钟混剪胜过全片
二战刚刚结束的1946年,木下就拍摄了日本国内反思二战的里程碑式作品《大曾根家的早晨》,后来更是以《二十四只眼睛》将其婉约、感伤式的战争批判发扬到巅峰。整个50年代,都是木下惠介的创作高峰,这一时期的他除了继承以前多样化的创作风貌外,更在技巧上不断创新。多部代表作都在探索着电影技法新的可能。其中《卡门归乡》《日本的悲剧》《24只眼睛》《愿君如野菊》《楢山节考》《笛吹川》入选《电影旬报》评选的20世纪百大日本电影。以下是《最初的路》中最后十分钟出现的几部木下惠介代表作。
1951年《卡门归乡》
日本电影第一部全彩色胶片电影,高峰秀子饰演的脱衣舞娘卡门在日本的知名度,不下于比才的卡门。这部活泼幽默的作品继承了木下处女作《热闹的码头》的风格,讽刺了战后日本乡村陈旧的风俗和观念。
1953年《日本的悲剧》
开创性地采用新闻记录片与剧情交替剪接的蒙太奇手法,将日本战后社会家庭的崩塌和分裂刻画出来。其中将一对兄妹含辛茹苦抚养长大,晚年却倍感凄凉的单身母亲尤其令人唏嘘。
1954年《24只眼睛》
木下公认成就最高的作品,也是日本电影反思二战的代表作。通过一位乡村教师与其管教的12个孩子在战争前后的命运折射了一个时代。高峰秀子带领孩子们在樱花树下玩“开火车”游戏的镜头至纯至美。本片曾引进国内,许多老一辈的观众拥有深刻的印象。
1955年《愿君如野菊》
本片用朦胧的镜头和椭圆形的画框来处理回忆场面,使得全片讲述的热恋彼此的青年男女未成眷属的故事带有一种东方水墨画的风味,独具一格。
1958年《楢山节考》
楢山节考是日本耳熟能详的民间传说,今村昌平83年拍摄的版本曾摘得金棕榈大奖。与今村版的写实不同的是,本片设计了精妙的舞台布景,将庄重肃杀的气氛烘托得跃然纸上。木下还巧妙地将歌舞伎形式运用到这部壮美的宽银幕电影中。
1960年《笛吹川》
影片通过一家人祖孙三代在历次战争中的命运对战争进行了发人深省的控诉。本片更为令人铭记的是在黑白胶卷上加进点滴彩色的“水彩式”渲染手法,全片用黑白胶片拍摄完毕之后,仅对那些强调主旨的镜头施彩着色,像是一部水彩绘制的南画派电影。这种制片手法耗资甚巨,使当时的投资方松竹公司大为震惊。此后,世界上再没有一部电影使用此种手法。
(载于《电影世界》2014年4月刊,请勿转载)
《最初的路》影评(五):个人怎么对抗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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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大家的,本来发在论坛里,但我发现那里无法排版,所以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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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日本著名的《电影旬报》邀请当时40位作家和影评人,评选知名电影公司松竹的20部最佳作品。结果一位导演意外地压倒小津安二郎,成为冠军。这位导演,就是木下惠介。
(资料图:木下惠介<きのした>,本名为木下正吉,与黑泽明、小林正树、市川昆并称为四骑士。为日本著名的抒情派导演。)
在日本,木下惠介在的地位或许不仅在小津安二郎之上,也远超黑泽明。然而比较之下,中国观众对木下惠介却相对陌生。去年是木下惠介诞辰100周年,日本导演原惠一拍攝了電影《我行我导:木下惠介物语》,纪念这位不世出的奇才,更让我们看到,个人可以怎样对抗主旋律。
(图注:《我行我导:木下惠介物语》剧照。加濑亮饰演木下惠介)
电影一开始,就从木下惠介向松竹公司的辞呈讲起。那是1944年,当时的木下惠介,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导演。1943年,他和黑泽明几乎同时出道。木下惠介拍摄处女作《热闹的港口》,黑泽明拍摄处女作《姿三四郎》,在当年的导演新人奖“山中贞雄赏”中,木下惠介击败黑泽明获奖,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影坛巨星。那么,他又爲什麽要辞职呢?
二战接近尾声,日本当局愈来愈紧张。当时的政府下令,拍摄大量战争宣传片,作为鼓舞民心的工具。木下惠介刚刚拿奖,被钦点执导战争宣传片《陆军》。可是在影片的结尾,木下惠介浓墨重彩地描述了母亲洒泪挥别即将上战场的儿子的桥段,当局认为这不符合“提高战意”的主旋律,怒斥其“反战”,要求修改影片。木下惠介虽然体弱多病(1940年他被召入伍到中国参军,但翌年即因患肺积水返国复员),但硬骨头还有两根,宁可辞职回家,也不修改电影。
故事正式开始了。回到家乡的木下惠介,得知他们老家的产业已经毁于战火。而爲了避难,他们必须马上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这时,体弱多病的母亲经不起巴士车的颠簸。木下惠介于是决定,要用手推车步行将母亲送过去。木下惠介和哥哥二人轮流拉车,另外还有一名负责拉行李的杂工同行。
(图注:《我行我导:木下惠介物语》剧照。田中裕子饰木下惠介的母亲。)
没错,其实这是一齣关于“行走”的电影。失业的木下惠介,在行走的过程中思考很多问题,包括电影、人生、战争、亲情……
这样的电影不好拍,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拍成流水账,枯燥得令人想打瞌睡。幸好这齣电影没有落入陷阱,在节奏把握上恰到好处。在该将故事推进的点上,总会出现适时的关键转折。这些转折合情合理,又出人意料。在观看电影的时候,当然最关心的是那个让木下惠介重燃电影梦之火的事件何时出现。一度,木下惠介和哥哥谈起梦想。哥哥说:“我很爱文学,但从来没有想过以文学餬口,所以继承家业。你已经实现梦想,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弃?”我以为木下惠介将被这句话打动。但是没有。他说:“这个国家,让梦想难以继续。”一度,宫崎葵扮演的女教师出现,我以为她会成为改变木下惠介命运的人物。但是没有。反而是,木下惠介和杂工坐在田边闲聊时,成为整部电影最关键的情节。
(图注:《我行我导:木下惠介物语》剧照:木下惠介和杂工坐在田边闲聊的场景。)
杂工并不知眼前这个推母亲翻山越岭的“神经病孝子”是导演,当他听说木下惠介是从事电影行业的时候,想象力去到极致的他说:“原来你在电影院卖票。”他跟木下惠介说起自己看过《陆军》,他说,电影最后那段母亲哭泣不舍儿子的镜头,简直太感人,让他流泪了,真想多看几齣这位导演的作品啊!杂工因为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导演,所以说的话情真意切,丝毫没有奉承导演的必要,把木下惠介也说哭了。他说:“世上哪有母亲会送儿子轰烈地死。”
我想,这正是真正打动木下惠介的一刻。任何创作者,都希望得到观众、读者的肯定。创作是个人的,有时候时代会出现主旋律,会把个人的创作逼向边缘。作为创作者,需要选择:可以迎合主旋律,也可以对抗。木下惠介就选择了对抗。在标榜阳刚之气的时代,木下惠介的阴柔与主旋律格格不入,于是他选择归隐。而终其一生,木下惠介的电影风格也与日本男性导演的主流非常不同。日本男性导演大多阳刚雄浑,而木下惠介的电影阴柔细腻,别具一格。
岔开说一嘴,《木下惠介物语》对故事节奏的巧妙掌控,我觉得多少与其导演原惠一有关。原惠一早前一直是动画片导演,执导过《哆啦A梦》、《蜡笔小新》等知名动画片的多部剧场版影片。尤其是2001年为《蜡笔小新》拍摄的剧场版作品《风起云涌!猛烈!大人帝国的反击》,简直是让我百看不厌,每次看都笑到抽筋、哭到发癫的佳作。那其中对观众情绪的节奏把握,就很惊人。《木下惠介物语》是原惠一的首部真人影片,他之所以要拍這部戲,乃因為他是木下惠介的忠实拥趸,一直受木下惠介的薰陶,风格也受其影响頗深。
说回《木下惠介物语》,木下惠介在顺利将母亲送到目的地之后,虽然心中那股电影梦即将爆发,但仍然压抑着自己。他每天做农活,照顾母亲。如无意外,彷彿他这辈子可能就这样颓废下去了。直到有天,母亲打破沉默。
母亲病重几乎失语,坚持给儿子写了一封信。信中,母亲告诉儿子,当年他不顾一切去实现电影理想,后来终于成为导演,全家人都为他感到骄傲。所以,她劝说儿子不应该因为暂时的一点困难,就轻易放弃理想。虽然她很希望儿子在身边陪伴她,但是如果她这样做就太自私了。她希望儿子能够回到电影公司去——那句话真的没错:懂得把儿女赶走的父母,才是好父母。
木下惠介深爱母亲,在看完母亲的信后,终于忍不住崩溃。他泪流满面,告诉母亲,这段时间离开了电影,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热爱电影,他看到每个画面,都情不自禁地想如果拍成电影会如何。他说,电影真的是他的生命。但是,他也说明了自己的困扰,那就是这个国家的主旋律实在令他感到绝望,他没有办法去拍那些他无法认同的东西。这时,母亲的一句话成为整部电影的“催泪弹”。母亲微笑着对木下惠介说:“战争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你想拍的都能拍的那天,终会来临,做回木下惠介,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
木下惠介后来果然回归了电影,为日本电影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在电影方面大胆尝试,例如日本第一部彩色电影,就是他执导的《卡门还乡》。故事讲述的,是在东京做脱衣舞女郎的女儿,回到乡下的各种乌龙。电影拍出了两种文明在乡村的碰撞,让人笑中含泪。木下惠介的每部作品,几乎都带有深刻的思考。在他电影生涯的鼎盛时期,拍摄了《天真的卡门》、《日本的悲剧》、《二十四双眼睛》等作品。《日本的悲剧》,更运用了新闻纪录片交替的蒙太奇手法。
木下惠介用他特有的阴柔,反抗日本曾经疯狂的军国主义。他不喜欢主旋律,而关注人性。他反思战争,描绘个人在不正常制度下的可悲。这种风格,成为日本电影的一个流派。就我看过为数不多的日本电影而言,世界上没有比日本人反思军国主义更彻底的。这种反思,不在于把军国主义妖魔化,而是告诉你战争怎样把本来应该正常的人性扭曲,而这种毒素最可怕的,是它可以一代代遗传下去。有段时光,我也曾误觉得“没人性”是很男人的表现,后来才知道,该哭的时候就应该哭,该笑的时候就应该笑。现在人们开口闭口“纯爷们儿”。如果所谓的“纯爷们儿”,就是要为了某个主义,而失去人性。那么我相信,木下惠介一定不要做“纯爷们儿”,他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说白了,对艺术家而言,“主旋律”只有一条,那就是:关心人性。那么,艺术家会关心政治吗?会的。当政治扭曲人性的时候,艺术家自然应该关心政治。
一段行走,帮助木下惠介思考。令人感动的是,当60年过去后,木下惠介一行人当初路过并寄宿的旅店,现在仍然在营业,已经传给下一代。日本人敬人惜物的那份情怀,真是无微不至。
对了,最后顺便说一句,木下惠介最有名的作品叫《楢山节考》,描写了日本在贫苦年代,令人心碎的老人制度。70岁的老人,无论身体健康与否,都要送到山上,让其饿死。电影中,70高龄还拥有33颗牙齿的祖母,为自己的健康感到羞耻,自己砸掉了两颗门牙。儿子从母亲到山上,悲痛欲绝。
木下惠介关注的,正是这些在可悲制度下,个人的悲剧命运。
(图注:《楢山节考》剧照)
责编: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