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野》是一本由木小瓷著作,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30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撒野》读后感(一):火花
我合上了书,细细索磨着那个陌生女人生命中在青春里绽放出的不朽花火;有多少知道世间一切道理的人,依然过不好这一生?有多少朝着太阳奔跑的人,看着越来越远的太阳,不得不停下脚步。
苏东坡有一句话,“亦无风雨亦无情”,我想这句话或许符合这个陌生女人的心境。
我们在东三环的一家茶餐厅见面,这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她希望能给我留个好印象,破例的把头洗了。
她并没有符合我的预期,透过她的眼眸。比起“亦无风雨亦无情”的心境,她更像是挪威的森林中的绿子。”
她眼里含着太多的故事,或许自己也已经在岁月中难辨真假。
她并没有过多地提及自己的过往,而是孜孜不倦地莺语生活中的美好、未来也会随着黎明的太阳一同升起。
看着眼前这个热爱生活的姑娘,我想起海边的卡夫卡中的一句话:“当你在风平浪静的时候,这个世界的角落或许有人正挨着暴风雪”。那些我风平浪静的日子,她躲在哪堵隐涩晖暗地墙下流淌对这个世界的悲伤呢。
这一切我都不得而知,也无迹可寻,我只知道她的明天或许能被我见证。
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撒野》读后感(二):像红唇,像烈酒,不着边际,却刺痛了心
一直以来,我对于现在市场上流行的那些短篇故事集,小说集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抵触。看大冰的时候,诚然他也有叙事方面的问题,可是我蛮欣赏他那种江湖儿女的气质,这融化在文字里面,故事也有了人情味儿。
可是,面对一茬一茬冒出来的各种故事集,知名的不知名的作者都在写,我就有点翻白眼了。翻过一些,不是我挑剔,实则是无病呻吟,矫揉造作,看不下去。
写字的人都知道,短篇小说比长篇小说难写多了,你需要在有限的篇幅里面,把一个故事说明白,让人读的进去,还能咂摸点儿什么出来。这太难了。现在市面上90%的作者是没有这个虚构故事的能力的,他们写的更像是浅显的QQ空间文。
令我欣喜的是,不管时代怎么变,总是还有那10%的人在认真创作的,木小瓷就是其中一位作者。
她跳跃。她不谙世事。她不想循规蹈矩。她认真地读了很多外国文学作品。她最爱的两件事是写字和拍片儿。她做她自己。
木小瓷是一个93年的摩羯座。她身上既有90后那种狂野洒脱自我,又有摩羯座在面对工作时的执着和倔劲儿。一个看上去很矛盾很分裂很撕扯的姑娘,但是却把事情做到了极致。
她拍片,拍了很多纪录片。
她演戏,演了中国版的爆裂女鼓手。
她画画,很多公司请她去做墙体绘画。
她玩音乐,就成了摩登天空的员工,和宋冬野、马頔、彭坦混迹于一个圈子。
她拍照,结交了肖全、九口走召这样的大师,并成为挚友
她写字,已经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字,并一直坚持这个习惯,只写自己想写的,那些故事。
要我说,木小瓷不仅仅是一个作者,更是一个行走在路上寻找自己的人。她不会告诉你生活到处都是希望和明亮,她会让你看到成长最为真实和残酷的一面。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轰轰烈烈的青春岁月,但即使在平凡的岁月中,也能铭记不平凡的细节,把它们记录下来,用键盘,或者回忆。
很好的阅读体验。真庆幸认识了小瓷。
幸福也好,悲伤也好,得到也好,失去也好,总会天晴的。
自由也好,禁锢也好,无知也好,撒野也好,我们穷尽一生想追求的,不过是成为自己。
《撒野》读后感(三):这个姑娘一直跟远方有关
早在几个月前,木姑娘就在朋友圈里放出来一个烟雾弹,说是自己的文字即将被作家出版社出版,而后在充满迷雾的几个月间,这消息也就像有意沉入海底的银针似的,再也杳无音信。直至7月底一条“8月中旬出新书《撒野》”的消息再次引燃先前的继续期待。于是,在我领完工资的第六天,我办公室的桌子上从天津飞过来一本黄皮书《撒野》。
提起木姑娘,脑海里总会想起那段沉闷的中学时代,从中考一直到高考,黑板的一侧总会有着几个显眼的数字,数字是随着天数依次递减的,俗称倒计时,也就是说到了数字为零的那一天,若是打不了像百团大战那样的胜仗,后果就会极其严重,讲台上面容严肃、唾沫横飞的灵魂建造师如是说。眼前是用各种练习册堆砌的小高山,喑哑的风扇像个老态龙钟的老者,驱赶着因炎热而懒得动弹的空气,为学子们带来丝丝凉爽。在这样的时代里,大多数好孩子都是按照灵魂建造师的计划调整自己的步调,生怕自己踏错节奏,被同过独木桥的大军队碾压,所以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当然,也有极少数调皮捣蛋的孩子,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空间,我行我素。木姑娘则是处于二者之间的游离状态,那时候她好像就很清楚自己要去的地方叫做远方似的,完全脱离整个作战系统,显得有几分特立独行。她的书桌上总会摆放着一些文学上很著名的书籍,写着充满个性而又灵动的文字。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小有名气了,会不经意间在一些有名的文学期刊上,看到她的名字。
高考结束后,木姑娘去了四川音乐学院,一个盛产各种明星大腕的“工作室”。我想,这应该是一个思想空前解放的地方,又或者说,在与我陈旧的传统思想的对比中,它是充满一定的魅惑性的。要不然,木姑娘也不会选择它,并且以它为载体,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与远方。
成都,一个慵懒而浪漫的城市,总是会给人留下众多遐想的空间,也为她提供了撒野的领地。
在没有看到《撒野》之前,通过木姑娘的朋友圈状态,有时不免会被她的文字所传递的信息而显得有几分面红耳赤,或许是习惯了生活的伪装,将一些本能性的思考用道德伦理禁锢住了,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自己,她太新潮了,从而对这种撒野的生活采取了一票否则权。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我却又是很认可这样的一种本真的生活状态,那是一种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生活模式,要不然我不会从中学时代就一直关注着这个姑娘,因为她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人和人之间的吸引,要么因为迥异,要么因为极度相似,否则很难持久地吸引对方。
《撒野》是一本讲述自由和孤独的书籍,很难用简单的几句话就来概括它的主旨大意,现在的人们可能是受了学生时代的阅读理解的影响,动不动就妄想用一个主旨大意或者中心思想来省略鉴赏文字本身的奇妙之处,尤其是在碎片化阅读如此盛行的今日,动不动满足于在网络上看到的只言片语,对于其是否断章取义毫不在乎。这或许也是书流传到今日的一大悲哀,它似乎更多地被用来衬托名望和声誉,而少了几分应有的精神需求。所以,对于《撒野》这本书,我只能粗略地告诉你,它值得你去看,因为它会让你去回忆青春里那些热泪盈眶的瞬间。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与年长的人来说,她的阅历是有限的,而对于同年龄段的人来说,她的阅历又是充满故事性的,就像扉页上说的“说不出来的话,就写成故事吧。”每个人都想要不朽,想要在时间的轨迹里留下点什么,可是“9.11”事件不会天天发生,马丁路德金的梦想不会天天有,肯尼迪总统不会天天被刺杀,生活里留下的最多恐怕就是平日里的“你吃了么?”,诸如此类的平淡,才是生活最常有的状态。可就是在这种平淡的状态里,总会有那么多错综复杂的感情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线似的,将一个个看不见的故事串起来,汇编成记录自己故事的拓本。她的故事里有性,有爱,有背叛,有颓废,有与现实拧巴的斗志,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瘦弱的战士,当然,她不会像“暮光女”主演的《白雪公主》那样不伦不类,更多的则是像在一片荒野里,带领众帅突破重围的英雄。英雄不是没有脆弱,只不过没有被脆弱征服罢了。毕竟,向危机四伏的现实发起冲锋,如果不妥协,就要做好一次次鲜血纵横的准备。很显然,她并不是很害怕。
世界和平了,人们越来越安逸了,似乎早已厌倦了折腾,一辈子的追求似乎也只是局限于那么几件大事,看起来有些千篇一律,却又看起来很踏实。改变,本身就是一个艰难的抉择,这是一场人性的较量。
可是,她从未放弃过在荒野里歌唱,亦由她从未放弃她梦里的远方。
最后,预祝木姑娘的《撒野》大卖!
《撒野》读后感(四):绝对孤独,相对自由
一直觉得,“误打误撞”和“四海为家”都是神奇的词,给我们一切的胡作非为找了一个事不关己的借口。我用了不多不少的时间里,去过不多不少的地方。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迁徙,让我愈发感觉不到自己的重量。
曾经在十一月的东莞,把酒店的浴袍当外套穿到了草莓音乐节的现场;四月的重庆,坐在南滨路的江边看两辆缆车相遇又分离,有几次都没有如愿看到夜晚开灯的洪崖洞;九月的色达,独自前往似乎是一种冒险,离开的前一天,坐在坛城宾馆前的台阶上,忽然感到自己像一个无耻的闯入者。我在青岛吃下了人生中第一块臭豆腐,在泸州沱江与嘉陵江交汇处看朋友在沙滩上写女友的名字并画下一颗心。也曾经在三亚闷热的海滩上,听草东没有派对的《山海》:
我听见那少年的声音,在还有未来的过去。渴望着美好结局,却没能成为自己。
常常有人和我说到“自由”这个词。我是那种给我一把枪,我能把自己干掉的野蛮人,骨子里带着自虐与自毁的快感,凡事不留任何余地,从不给自己任何后路,像是永远都在叛逆期的野孩子,却又能随时冷静下来审视自己和他人。
怎么说呢。《撒野》并不是一本青春小说,严格来说,和青春无关,虽然我写了那些热情、分裂、矛盾、脆弱、虚伪、自私、孤独的年轻人的故事,但关乎的却是自由和孤独这种任何人,任何阶段都必须面临的严肃问题,它们不仅限于短暂的青春期。那是所有城市游荡者们的自由梦境与孤独往事,以及我们所共同面临的问题和所经历的困境。
我写我成长的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唱片店,我逝去的初恋以及消逝的卡带岁月;写成都这座除了迷人我无法用其他词来形容的城市所带给我的一切,我们曾经在小酒馆撒野,在川音鬼混的日子,那些没完没了的演出和艰难曲折的爱恨;写一起拍戏的朋友,每个人都是昼夜颠倒的夜光怪兽;写一个厨师、编剧、朴素的老人民艺术家和他朴素的理想主义;写那些年我睡过的和想睡的,美好得像全世界所有情诗的姑娘们;写我带着自恋以及自毁气息的前男友;写我没有办法不爱的最好的朋友。同时,我也虚构了关于“非典型约炮心里学”的故事,一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死了的女作家的故事,一个层层叠叠时空交错虚实难辨的犹如《穆赫兰道》一样的抑郁画家的故事……
我没有所谓的黄金时代情结,也从不觉得最好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但是依然会时常怀念那些顶楼烧烤,趴在客厅地毯上喝着冰啤酒听后摇的日子。从成都小酒馆,到鼓楼东大街。从火锅、串串、冷锅鱼,到烤鸭、卤煮、羊蝎子。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想念那些解散了的乐队和离开了的人,我用甚至自己都分不清真假虚实的情绪来不断地自虐,这一次,终于可以直面自己,和盘托出。
那些我记录下来的所有人,很大程度上我们都是一样:都像凡高信中对提奥所讲述的波里纳日的煤矿工人,踏雪夜归,带着对生活不得已的怨念以及如矿灯光线般微弱的信念行走。对未来的理想主义式的追求,动人又凄惨。
因此我也会写:我现在所能想到的,我做过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里,那些无所事事的消磨,和漫无目的的游荡。就像阴雨绵绵的城市里,唯一的阳光。
“我喜欢一切反抗、无序与混乱,特别是那些似乎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更像一个诗人的大门乐队主唱吉姆·莫里森这样说。我也一样。何必要那么多意义呢,如果套用吴吞那句“摇滚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来说,就是“意义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不刻意探索意义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一直试图过一种里尔克在《给青年诗人的信》里写的生活:“以深深的谦虚与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
最巨大的孤独,一定不是存在于激烈的矛盾中,而是隐藏在最琐碎平静的日常里,像一个怪兽一样把人吞噬。所有人所有的孤独都是绝对的,而所有的自由都是相对的,如何在相对的自由里,直面孤独,并且保持独立的思考,保持善意,这有时近乎一个艰难哲学命题,但又是一件最简单出于本能的事。
太多人随波逐流,人们都忘记了潮水本来的流向。
我们穷尽一生追求的,不过是想要成为自己。不期待依靠他人获得安全感,才是真正的自由。
对于《撒野》,每个人都是原型人物,每个人又都是虚构的存在。没有绝对的真实和绝对的虚构。不要试图去做一个不专业的侦探,只做一个认真的读者就好,把一切当成故事。
就像一部电影完成之后,和导演就已经没有了关系。《撒野》里的这些故事现在也和我没有了关系。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别人分别都是以怎样的姿势沉溺其中,这很有意思,也很邪恶。
腰乐队有一首歌,《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歌唱》。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或者我们,究竟应该面对谁去写作。在这个人人都是作者,却很少有真正读者的时代,什么样的文字是真正被需要的。
我不求自己的作品不朽,至少一直在尽力让它们不要速朽。张铁志曾经写过“用写作抵抗时代的衰微”,然而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每个人都比任何时刻更显得势单力薄,但所有人又都无法势单力薄地生存在这个险象丛生的世界里。凭借一己之力或许很难改变什么,但坚持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不会让你像那些死在三十岁的人一样,人生从此惨白无趣。
曾经在微博上看过一段很不错的话:“当一个城市有了万达广场、万象城、大悦城等等和其他城市一模一样的购物中心之后,却容不下一个Livehouse、一家唱片店、一家滑板店,那么这座城市年轻人的生活基本也就完蛋操了。”那么,当几乎所有年轻人都在读风靡朋友圈的爆款文,并认为那就是真正的才华真正的文学真正的写作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年轻人的思想层次基本也就完蛋操了。
穷且激昂的日子总会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糜烂和无趣。选择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很重要,人生不应该只有前二十年可以津津乐道。无论处于怎样的现状,春风得意也好,四面楚歌也好,都不要忘记你真正想过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也不要忘记你一直期待的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不管故事你是不是真的在听,我们一起孤独,反而是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