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熄》是一本由閻連科著作,麥田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D360元,页数:3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熄》精选点评:
●时间死亡,日头熄灭,人们在死亡的时间内裸露出原罪意识。历史时间轴对撞,在激烈的对峙中,当下却消失不见了。寓言故事和最后无用的耶稣式救赎都很有意思。但是阎连科没有掌握好小说内的时间叙述,导致整部小说的推进力在时间,滞涩的阻力也在时间。
●群戏比四书还多 像是短篇硬拉成长篇 有点神叨叨 自黑挺好
●有点点失望。写的依然是村人的癫狂态,但和旧作相比,却在魔幻中丢失了与现实勾连的那一环。一直试图在书中寻找人们集体梦游的原因,但看到最后也没有找到。这样的魔幻意义何在呢?
●哪里有什么清醒者?我们都是被血肉唤醒的躯壳。
●现在为止读到的,最爱的小说。深挖汉语言写作的可能性,独创一套令人惊叹的文学语言,又承载着对人性浩浩瀚瀚的思考。小说艺术的完美,不过如此……
●老阎转型了,但是也要走向谢幕了。不知这两年他的心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这是一次声嘶力竭书写黑暗和死亡的纯虚构,基本摆脱了之前的影子,但是估计这是阎最后一次书写黑暗了。《心经》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部作品。
●对萨拉马戈的《失明证漫游记》的虔诚致敬,文本间一如既往的荒诞性还是最大看头,“阎伯”这个角色明显就是阎连科的自我调侃嘛,还是蛮有意思的
●细思极恐;人借着梦游的机会,或由善变恶,由自而逃离道德的枷锁变成欲望奴隶;或由恶变善,解开愧疚的绳索,为光明而散尽家财,焚烧自尽。坏人变成圣人,好人也免不了趁机跟随放纵肆意的恶念,抛却理智成为一群乌合之众。偷盗奸淫起义,自相残杀的场面,被恶念主导的黑暗世界,日出不再醒来。怪不得难以在大陆发行,友爱和谐的社会理念容不得这一混乱现象的存在,即使存在也会隐藏事实以免引起大规模的恐慌。
●越看、越想、越觉得伟大。能写、敢写、写得让人惊心。
●断断续续看了一个月才看完,正赶上这两天的雾霾,所以不管是抬眼看窗外还是盯着电脑屏幕,世界都是灰蒙蒙的。阎说他是被上天选中感受黑暗的那个人,阎在海外受认可的程度比国内高,可为什么我觉得他的世界好小好小,老人家的那种小。絮絮叨叨的,铺陈好久准备设个大局的,用隐喻来讲大道理的。小说最后念念看见了个黄袍光头的出家人,喊他“阎连科”,是在致敬《红楼梦》么
《日熄》读后感(一):虽然荒唐,但一如既往阎连科的风格
我看一个作者的书通常都是倒着来看,最早看到《炸裂志》,那时候是阎连科最新的一本书,再到《为人民服务》、《四书》、《受活》等,之后听闻《日熄》获奖的消息,想着既然能获奖,大陆肯定是不会出版的了,便托人从台湾捎回来,竖行繁体字排版读来确实比较吃力,整个故事以梦游为主线,相比较前几部作者的作品,显得比较荒唐,书中的阎连科恐怕也是现实中阎连科的写照,可里面很多事情确实值得发人深省的,比如土葬改火葬的移风易俗,还有梦游时皋田镇和镇外人的对砍等等
《日熄》读后感(二):可悲的是,有人还是因为不知道有作家已经把他们的光荣事迹写进了文学史。依旧兴高采烈的去“日熄”中的活动。
我一直都不觉得阎连科的作品中充满消极和不可接受,我经常看阎连科的书会发笑,会笑着哭。
日熄这本书,有故事背景,有更好的叙事手法。主人公一家是卖冥物,从一个人两个人从事的工作映射出整个社会,清醒时最想做但不能做的事通过集体梦游都去做了。
抢钱,偷人,投毒,杀人,自杀,当皇帝,集体自杀,造反,都在梦游中变成真的。最后我看作品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醒的谁在梦游,也许这才是我们社会真实的样子。醒,梦,半梦半醒混杂在一起,醒的也要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日熄》读后感(三):是现实?还是一群人的梦游?或是一个人的精分?
一本书,一夜梦,一村人,从一更到无更,最后到升腾。
6点,太阳出来,9点,故事结束了,这中间的三个小时为何像是断片了?
用别人的视角写自己,像一本名其妙、自言自语的梦话集,无意识,无逻辑,肆意生长,阎边科自己的“盗梦空间”。
日熄=黑夜的降临=道德沦丧,字里行间全是“吃人”。太过压抑,真的不想再看第二遍。
建议看完《日熄》后再看看《一派胡言》,你会发现阎连科真的是“装疯卖傻”的苦难大师,收割起来一套一套的。
《日熄》读后感(四):读《日熄》
一场集体梦游症突然席卷了某中原小镇,这些处在集体无意识或者半无意识的人们,开始的时候还能像正常人一样保持着理性与克制,可是随着梦游人群的扩大和时间的推移,隐藏在人性中的恶逐渐显现,人们变得越来越贪婪、暴力,对金钱、权力、性的欲望逐渐支配了人们所有的行为。 故事的讲述人是一个傻子少年,少年的父亲在现实的生活里做过或者说是曾经做过恶,而一直生活在内疚和悔恨当中。在这场梦游当中,父亲从明哲保身的清醒中逐渐落入梦游当中,从而完成了以血肉之躯引燃光明之火,把镇子从永夜般的梦游中解救出来的壮举。人性中的恶,或者按照阿伦特的说法,平庸的恶,到底界限在哪里? 小说的写作者阎连科,同时也是小说中梦游症的“亲历者”,通过故事叙述者刻意的引导,让读者分不清现实中的阎连科和小说中的阎连科,这是不是一种对界限的突破?或者是现实与小说世界的对接?
《日熄》读后感(五):反启蒙、叙述和作家身份
复试的路上读完。 前序提到的是《尤利西斯》的城市浪游和《狂人日记》开创的庸众与独异个体的对立模式,同样是典型的寓言叙事,阎连科对启蒙的诘问更多是无奈的——基督式微,隐秘的暴力在梦游中合法化得更加无法阻挡,与其说这是反启蒙,不如说是对启蒙精神东渡之后屈服于俚俗力量的体认。此外值得与之对比的是《喧哗与骚动》中的班吉部分,福克纳的白痴叙述是通过大量的双关语、感官描述、时空感混乱达成的,相比之下,《日熄》中的念念一再重复短句和句首的关联词,但对父母亲早年经历的回忆过于清晰,使得真正的作者不小心现了形,读者一旦感觉叙述者不再痴傻,这个寓言故事赖以建构的基点就垮了,我觉得这是最大的败笔。 阎连科同样是国内少有的具有自省意识的作家,不断的自我指认让小说中的“阎连科”也具有了寓言意味。这个“有闲的作家”带来的自我诘问或许可以这么理解,一是作为东方(村庄)愚昧文化的展示者,向西方(城市)兜售这里的苦难景观,二是作为现代社会的“闲逛者”(艺术家),期待着历史的苦难把自己选中。在这种嘈杂的辩驳声中,结尾的“阎连科”烧光了小说,剃度出家。
比起他极盛时期的作品,这本小说的确让人失望,但失望里更多的是不忍,“请读者不要再说我是中国禁书最多的作家了”,这种坦诚在当代实在太少见了,仿佛是五四依稀可辨的唯一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