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跳蚤》是一本由王哲著作,同心出版社出版的裸背锁线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015-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帝的跳蚤》精选点评:
●原来很多历史都被眼睛看不见的病毒左右着
●听别人的介绍,这本书从另一个角度看待历史,很有意历史的另一种解释,想来原来很有道理啊
●站在历史的角度写微生物。刚好我是药学专业的历史爱好者,非常对胃口。
●很有意思的视角,很有意思的结论,推荐!应该和人类简史一起看。
●三星半。黑死病和天花的作用感觉被夸大了,有些历史故事虽然能跟这些疫情联系上,但是略微牵强,满足了故事丧失了严谨。流感和艾滋病反倒因为确凿的数字纪录和医学出身的作者的见解变成了这本书最有料的部分。btw,校对太不负责!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写法很烦人,偶尔的迷之抒情也很问号。不过讲清的几个故事还是挺drama的,真想看赫尔汀那个故事拍电影。
●看历史的角度可以有很多种,这一种是目前最特别的。跨界作者的读物,往往更值得品味。
●历史有不同的角度去解读,这是一个很特别的视角
●从传染病角度讲全球史,又普医学知识,又讲历史,还有情怀。
●让人警醒,对于自己生活环境多注意,对于自己的行为多检点。也让人知道了那些籍籍无名,为人类生存和历史进步作出过贡献的人,相比妇孺皆知名垂青史的英雄们,也毫不逊色。
《上帝的跳蚤》读后感(一):另一个视角看历史
作者王哲是个医学博士,他从专业的角度,阐述了病毒对战争的影响,从而改变历史。这本书图文并茂,涉及古今中外的重大历史事件及人物。从鼠疫,天花到流感,艾滋,这些在过去或是现代对人类社会和历史都产生极大影响,以及人类与微生物病毒的较量。是一本资料翔实,态度严谨的医学科普读物。值得一读!
《上帝的跳蚤》读后感(二):疫病
鼠疫俗称黑死病,它的爆发让试图重现罗马荣光的查士丁尼大帝壮志难酬。它改变了欧洲中世纪的格局,杀死了三分之一欧洲人,改变了人们对宗教的信仰,促使文艺复兴在欧洲生根发芽,使历史实现了跳跃式发展。在中国,它断送了蒙元王朝。使1200年至1400年的中国人口减少了一半。1644年更是因为它的出现,使得崇祯、李闯王、吴三桂、多尔衮的个人命运大逆转,改变了明清两朝的历史走向。 天花俗称斑点恶魔,它是欧洲人征服美洲的锐利武器。几乎统一的墨西哥并开始征服中美洲的阿兹特克帝国在他最强盛最具扩张的时刻,在天花绽放的那一刻骤然灭亡。如果没有天花这个致命武器,西班牙人很难征服美洲两大帝国,甚至这两大帝国会和奥斯曼帝国、中华帝国一样存在到现在。那样的话,世界的格局就大不一样,而人类文明也会更加丰富。西班牙人登陆美洲后的一百年,正是天花杀死了当地的土著居民90%,从而使得征服变得顺理成章,一马平川。
《上帝的跳蚤》读后感(三):瘟疫——在人类历史上从未缺席
鼠疫,天花,霍乱,流感,SARS,艾滋病,埃博拉,到现在的新冠,人类的历史可以说是一部抗疫史。其实,在今年的新冠疫情之前,对我们这代人来说真正有恐怖记忆的就只是2003年的SARS。流感,曾经在我们的认知里,也不过就是有些重的感冒。传染病,这个词,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偶然。但是,如果回头看人类的抗疫历史,也许传染病并非给每一代人都带来深刻的记忆,但是它从未缺席,在潜伏与爆发之间来回横跳,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旦爆发,就是历史的重头戏。
《上帝的跳蚤》这本书,梳理了有史记载的所有人类遭遇的瘟疫。这些瘟疫的爆发几乎必然的成为了蝴蝶效应一般的存在,必然地在每一次都改变了历史的进程。比如,我们都听过的故事,明末的闯王李自成攻入北京,明朝灭亡,明朝军阀吴三桂本来已经归顺闯王,却又“冲冠一怒为红颜”突然反水清军,闯王闯的进北京城,却打不过吴三桂,自此败走。我们分析这段历史的时候,往往忘记了提及瘟疫在其中扮演的重要角色。其实,《跳蚤》书中说,当时的北京正在被鼠疫肆虐,守城的明军很快丧失了战斗力,所以轻易就被闯王军队攻陷。而闯王军队在占领北京后也很快传染上了鼠疫,在讨伐吴三桂的过程中,减员败退。这也给吴三桂的反水提供了一种更具可能性的解释,毕竟“冲冠一怒为红颜”只是历史的旖旎想象罢了。一场瘟疫,瓦解了李自成的雄师,最后也阴差阳错地让满清入主中原。
2003年的SARS最终并没有造成全世界的大流行,我们的各项经济指标在经历了疫情时期的下降以后,立刻在疫情好转后进行了强劲的反弹。这曾经给我造成了一种错觉,就是进入了21世纪,人类已经可以战胜传染病了。殊不知,这只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经历过大流行。在此刻,放眼全世界,超过140万人感染新冠,并且全球疫情并没有显著被控制的趋势下,2003年的案例已经对我们接下来所面临的情况丧失了参考性。实际上,就像上面所说,历史上的每一次传染病的大流行都改变了历史,改变一族人的命运,转向了历史的进程。相比于自然,我们仍然是渺小的。
在2000年以前,人类经历过五次流感的大流行。第一次和第二次间隔54年,第二次和第三次间隔18年,第三次和第四次间隔39年,第四次和第五次间隔11年。一次长间隔,一次短间隔,而上一次的世界范围流感大流行是1968~1969的香港流感。所以,有科学家预测2020年左右可能会有又一次的大流行。2020年,我们都知道,新冠来了。这样看,从我们的父辈起,就没有瘟疫大流行的记忆,对于2003的SARS和如今的新冠还稍显陌生。但其实,这是流行病学史的日常。对于未来的我们来说,也许戴口罩也会成为我们的生活工作的日常。
在这样的自然和情势面前,我们无疑是弱小脆弱的。虽然现在科技、医疗更加发达,但交通的便利也加速加剧了传染病的传播。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唯一仰赖的必须是科学,只能是科学。高度的重视与监测,更强的科技研究力度,更好的卫生习惯,一代代科学家的奋不顾身,这是唯一的希望和办法。就像曾经人类所有经历过的瘟疫那样,新冠的疫情终将过去,但是需要多少时间,最终影响多少人多少家庭,疫情过后我们面临的状况,现在都还言之尚早。
《上帝的跳蚤》读后感(四):流感和艾滋病那两部分还能看看
讲了鼠疫(黑死病)、天花、流感和艾滋四种主要的流行病,鼠疫和天花可能是时间久远了,作者的主观揣测太多了,流感和艾滋这两部分还可以看看。这个新版是2020年2月出的,必然是借着新冠的东风,首先各种野史非常多,感觉非常不严谨,很多说法随口就来;其次排版和各种错误实在太多了,p299居然出现了艾滋病毒和细胞壁的结合这样的说法,我当时首先对自己的生物学常识充满了怀疑。。。
1、鼠疫。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之一,作者从另一个视角去解释其对欧洲造成的影响,比如结束了中世纪,结束了对神权的崇拜等。甚至作者还认为黑死病导致欧洲出现了工业革命。一个逻辑就是黑死病死了很多人,劳动力紧缺,地主找不到人种地,因此就开始放牧,羊毛多了纺织业就发展起来了。。。关于工业革命为什么出现在欧洲的解释很多,这么新颖的说法是第一次听说,总之这个逻辑没有说服我。而且根据作者,历史上很多决定性事件的发生都是由于黑死病或者天花,有点太一元论。不过介绍伍连德解决了1910-1911年东三省的鼠疫这一部分还蛮好的。
2、天花。旧大陆对新大陆的占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旧大陆带去了很多疾病,这在《枪炮、病菌与钢铁》里面论述的更清楚。Edward Jenner发明的牛痘,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发现可以预防某种疾病,虽然那个时候微生物学还没有建立起来。一个冷知识:巴斯德为了对Jenner表示尊总,把用接种来刺激免疫以抵抗疾病的办法称为“疫苗接种”(Vaccination),所用的叫“疫苗”(Vaccine)。目前人类已经消灭了天花(就是当前没有人再得天花了),但有的国家还保存有天花毒株。
3、1918年大流感。叫“西班牙流感”确实冤枉西班牙了,确实不是从西班牙开始而是从美国开始的,西班牙实惨,背了一百多年锅。1918年的大流感总共有三波,10个月内估计全球有1/5的人被感染,死亡人数5000万-一亿人。来自瑞典在美国学习和行医的Johan Hultin于1997年8月在阿拉斯加永久冻土挖出了1918年死于大流感的人的尸体,Jeffery Taubenerger重新复制了1918年的大流感病毒。后来作者评价了2009年猪流感美国和中国的做法,这一部分蛮有意思的,尤其是对比2020年的covid-19来看。总体来说,作者认为美国没有过度反应,因为2009年猪流感的死亡率很低,甚至比季节性流感的死亡率还低,因此美国采取保守的措施,就是任由其传播,“如果美国全力对付猪流感,很可能像其他国家一样,因此造成社会恐慌、造成医疗系统和卫生防疫系统放弃应尽的职能去应付猪流感,从而造成比猪流感多得多的死亡”。疫情防控肯定要算经济账,美国CDC算了之后发现不应对是最经济的。因此WHO将猪流感提升到最高等级,是过度反应了,中国的应对也过激了。且不考虑由于美国放任流感传播,给其他国家尤其是欠发达国家造成的影响(毕竟非洲和某些亚洲国家并没有美国那样的条件可以接种流感疫苗),一国应对传染病一定与国家的体制有关系。美国在应对2009年的猪流感采取保守措施,在应对Covid-19的时候也是保守措施;而如果中国在应对2009年的猪流感是“过激”的,那么这种过激也许在2020年拯救了中国。现今作者在美国,不知道对美国的应对措施评价如何。在这本书的再版前言中,作者说到“(2020年1月)终南山在武汉揭开了被遮掩的新型冠状病毒流行的盖子”,也许在作者看来,中国这次应对还是不合格的。
4、AIDS。作者本身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所以这部分写的我觉得最严谨。虽然AIDS最早是1980年代在美国发现的,但科学研究表明它来自于黑猩猩,可能是红冠白脸猴的SIV和大斑鼻猴SIV重组的,因为大猩猩吃这两种猴子,这两种猴子的SIV在黑猩猩体内重组成SIVcpz,因为是杂交的,适应性强,善变,所以对人类的毒性强。大概1908年中非的某个地方,一个猎人猎杀了一只携带SIVcpz的黑猩猩,从此进入人群。后来在刚果传播,并逐渐全球蔓延。中国最开始是从云南瑞丽发现的,主要途径是吸毒。目前AIDS还没有任何疫苗,因为变异太快。
在人类历史上,称得上瘟疫的大概有鼠疫、天花、流感、结核、霍乱和艾滋病这几种(以后不知道新冠会不会加上),每一种都对人类历史产生巨大的影响。
ps:作者是中医黑
《上帝的跳蚤》读后感(五):征服自然,征服自己
对鼠疫的第一印象,来自电影《夜访吸血鬼》小童星克斯汀无奈的抱着得了黑死病死去的麻麻。由于黑死病席卷整个欧洲,里面有几个用拖车运送尸体的镜头,和满街横尸。这个场景,即使有帅气的皮特、克鲁斯、安东尼奥出场,也没能让我释怀。可见,在科技不发达时期,人们对于疾病的恐惧。
直到听罗胖在一期罗辑思维里讲了瘟疫,并推荐了这本《上帝的跳蚤》。我一直认为这是一本科普书,而作者在前言第一句就写道,这本书写的是历史,是科学进程的历史。是鼠疫、天花、流感、艾滋病等大瘟疫引发的末日情怀和科学飞速发展。
花了一个来回高铁的时间,阅读这本书。这是我第一本科普启蒙书。不知道别人在阅读的时候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当你阅读的范围越广,你会越发觉得自己的无知以及对建立健全知识体系越发的饥渴。这种吸取书本内容的感受,大概与书中琴纳、伍连德等科学家打开了科学之窗后,科学界甚至整个人类饥渴的摒弃无知,吸取教训、更进一步探索科技的迅猛动力类似。
一本书四个故事。一个故事几个人。
故事一是鼠疫,世纪瘟疫。书中有一段“肉眼看不见的历史”,讲的是中国古代爆发的鼠疫之难带来的朝代更替。这段初读的时候我有点不喜,大致原因是推理多过实际数据,后来读罗胖推荐的另外一本书《秦迷》的时候才发掘,原来王哲也是采用的这种“基于史料对往事的推想”、通过少而又少的现有材料“多方联想和合理推测”来破解一些历史的谜题。这种做法类似现代的侦探学,“通过推理和联想,将所有的证据合理联系起来,形成一个相关的证据链,由此重建案发的过程”。在看到秦迷一书作者对自己解答迷题的方法论做解释后,我重回上帝的跳蚤,重读这一段,又觉得别有风趣。不然历史不会总是如此巧合。
这个故事里,我记住了一个人---伍连德。他在东北鼠疫爆发区踏实勤奋刻苦认真的钻研病源体,最终将这个藏匿了500年的世纪恶魔暴露在阳光下,并且通过绝对有效的措施控制了病情的发展和恶化。世界上的事怕的就是认真二字。
有果必有因,让人类饱受多年折磨的世纪瘟疫,居然是人类一手造成,比如东北1910年的大瘟疫爆发原因便是为谋求暴利,大量屠杀土拨鼠,在人类对土拨鼠死死相逼的环境里,一株能在人类呼吸道传播的剧毒菌株诞生。而这枚横行东三省的剧毒--旱獭鼠疫菌株却在战后受各国争抢。
故事二是天花,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曾经得过水痘,当时虽然伴随着低烧在家打点滴修养,但内心却因为可以不去上学而高兴,可以在家看还珠格格而激动。却未曾想过,天花,让人类束手无策了几千年,是几千年来人类小孩能否生存下去的一道难以逾越的门槛,甚至是让侥幸存活者留下终生难以消磨的疤痕。书中对牛痘接种术的鼻祖琴纳墓碑铭的引用足以说明一切:
“这里是人类最伟大的医生的长眠之地,琴纳以他的智慧把健康和生命带给全世界半数以上的人”
我想琴纳如果在天有灵,应该会为当年我出水痘时候的坦然与无知感到高兴。因为科技的发展已经彻底淡化了人类对恶魔斑点的恐惧。
虽然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宣布了天花的灭绝,可是自然界的天花也许灭绝了,人类的天花却永远无法被征服,许多国家的军事和政治家都秘密保留了天花病毒。以用作生物武器储备。
故事三流感和故事四艾滋病,都是现代病症,是人类击溃一个细菌敌人后又迎来的第二波、第三波敌人,我相信以后也会有更多这样的敌人。
可是在人类越来越严密的防范,越来越领先的意识,越来越发达的医疗科技下,为何自然界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我们出难题呢?历史从来没有偶然,在征服自然的同时,我们需要征服的,还应该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