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成寺 蛇炎之恋》是一部由高山由纪子执导,九代目中村福助 / 牧瀬里穂 / 須賀貴匡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娘道成寺 蛇炎之恋》精选点评:
●什么鬼
●超级傻逼电影
●日本人真得很会保护自己的文化,精致,华丽。表演大师村上富太郎的演出真的很精彩,值得一看。
●华丽的歌舞伎部分已经称得上经典了,其余部分稍嫌单薄,不过关于典故由来的画面拍摄得极其唯美。
●燃烧的爱
●成驹屋!乱入:之前看坂東玉三郎的京鹿子娘道成寺,风韵无人可及~~很想看完整版尾上菊之助和坂东玉三郎的 《二人道成寺》
●4.0
●2004年6月11日 第七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我其实已经不记得情节了,我其实当时是快进拖着看的,但是歌舞伎的画面一直清晰的记得。现在只为了那歌舞伎的片段很想再看一次。
●太形式化了,剧作本身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娘道成寺 蛇炎之恋》观后感(一):爱与自我的角逐
自杀有很多种,爱上一个艺术家是比较惨烈的一种。
这个艺术家叫做村上富太郎,爱上他的人是他的两个女弟子,一对儿孪生姐妹:诗织和遥香,自杀的是诗织。
富太郎是歌舞伎男旦,他演绎的是清姬,一个为追寻爱人安珍,不惜跳下深涧(日高川),然后化作白蛇,抓住爱人同归于尽的刚烈女子。富太郎为了诠释舞台上的清姬,生生把两个爱着他,他也爱着的女子变成了清姬。
如果对艺术的狂热叫做爱的话,那么村上富太郎早就化成了清姬,只是他苦苦追寻的安珍是歌舞伎的臻境而已。
从这个角度讲,片头在迷离虚幻的竹林中奔跑追寻的清姬,既是富太郎,是诗织,也是遥香。
个人觉得这更是一个关乎自我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我,而艺术家的自我更是强大到变态的地步。其实从另一个角度讲,他其实早就失掉了自我,在他投身艺术的那一刹那。
富太郎的自我,与其是对艺术的不懈追求,不如说是对这种追求的固守。他固执地坚持对诠释清姬的理解,即必须放弃作为一个男人的自我,即放弃爱一个女人的本能。
同时,他杜绝任何可能影响到这种固守的变化。这种顽固化成了日高川,横亘在把他当作安珍的诗织、遥香两姐妹的面前。诗织纵身一跃,用生命演绎了清姬化成白蛇的奥义,同时也成了富太郎固守自我的牺牲品。
接着遥香出现了,富太郎仿佛看到了诗织,同时他也预感到了遥香可能会变成第二个为他去跳日高川的清姬,于是,他顽固的自我终于瓦解了。
其实,与其说富太郎的自我瓦解了,不如说苦苦埋藏在他心中那个人性的自我终于爆发了。
于是,他跳了人生中最后一场《道成寺》。个人认为,这场《道成寺》其实是一场诀别,是作为清姬的富太郎与象征歌舞伎艺术臻境的安珍的诀别。
诀别之后,富太郎选择了人性的自我,安然辞世。这一点,可以从导演给遥香安排的幻境一场戏中看出来。导演是个女的。
强烈推荐其中穿插的歌舞伎片断,男主角中村福助是歌舞伎掌门人,这段《京路子娘道成寺》本来就是本来就是他的代表作。
《娘道成寺 蛇炎之恋》观后感(二):回复《爱与自我的角逐》
同朋友讨论时恰在纳闷遥香怎么就在天台上幻境中获得了自我救赎。another_pisces的观点应是正解,是戏核所在,理解了,就了悟了。
“最后的飞翔之舞”,男弟子和女弟子的感动其实截然不同。男孩看到的是歌舞伎之集大成者此生最杰出的表演,遥香看到的却正如LS所说,“其实是一场诀别,是作为清姬的富太郎与象征歌舞伎艺术臻境的安珍的诀别。”白蛇在大钟上层层盘绕,血泪裹着烈焰滚滚而落;而富太郎白衣和红衣的转化,应是对应了这从死心到坦然的“绝望”——清姬之死,是接受了终究得不到安珍。
——诗织和遥香固然都没能从女人所期望的方式得到富太郎的回应,但两个女子固执的存在,切切实实地打断了富太郎摒绝七情六欲把自身彻底化为清姬的“容器”的修炼(虽然“精准的跳舞娃娃”是遥香形容自己的,不过很明显富太郎才是诠释“舞蹈机器”的最佳样板),不管基于内疚、压抑、挣扎或爆发,总之艺术家终于解下了脑子里那根痛楚而紧绷的“弦”:他从小到大所接受的、几乎用尽毕生精力去奉守和坚持的——信念,接受了自己走不到那个绝对完美绝对提纯的“境界”,因为摒绝人性的“死守“本身就是荒谬的。(绝妙的是“飞翔之舞”正因如此才达到了之前一直达不到的更高境界)
遥香在富太郎过世后,慢慢地理解、接受了他在生时无力回应爱情的原因,和过程。
“绝望”之后,他们都飞过了自己的日高川。
从这一角度去看,才能理解为何幻境中的二人心意相通,“一刻即永恒”。
富太郎付出肉身寂灭的代价是一种必然,作为艺术家他的心念只可以到达这一步,即自我认知与救赎。情死或者大团圆,都会令得整个戏直接沦为滥觞而崩溃掉。
《霸王别姬》也有类似的描述,小豆子接受京剧的过程几乎也是他作为“男人”的“自我认知”被彻底摧毁的过程,而程蝶衣的结局,是殉了他所认知的京剧,“从一而终”,自尽在戏台上。
与蝶衣相比,富太郎是“善终”了。
“幻境”更多是拍给观众看的,补全“飞翔之舞”没有明说的含义。不过,这一场的手法到底算晦涩还是青涩,总之很容易让人费解,或干脆不理解。
可是,如果没有疯魔者对一切都不管不顾的偏执,这世间会否少了许多惊世杰作?两难全。
《娘道成寺 蛇炎之恋》观后感(三):诸行无常……
“说那诸行无常,这心意已改,怎么说来,这男人啊,负心啊,高贵教养着,而非莲花叶,而非莲花叶,……
和我分手,却什么都不说,花朵啊,……
恋爱的教训啊,那观察着,……
似是而非的言语,飞鸟木曾山,代乳山的誓言啊,……
庭院染色彩,鲜花乱放,朱红显着,那高贵又美丽的花朵啊,温柔的姿态,令人怜爱,你说不是吗,皓月五月雨,少女少女齐唱插秧歌,少女少女齐唱插秧歌,沾湿衣袖和裙摆,来啊,花容姿色乱发飞,想来想来让人恨,信手一挥呼龙头,入目看龙飞,一跃了无身。”(《京鹿子娘道成寺》唱词选)
看这个《娘道成寺:蛇炎之恋》,完全是因为老师的推荐,可是说实话,我一边看一边那个汗啊,这是恐怖片啊文艺片啊还是别的什么?又没字幕,实在是理解不能……不过看到脸涂成那样的男主角身姿妩媚的跳着舞,虽然觉得有点惨不忍睹,还是多少感受到了点歌舞伎的魅力……(好吧,我承认这话有点假,就为了表达下这个意思,嗯)然后就一时好奇,搜了下日本的白蛇传——道成寺,虽然搜到的版本各不相同,大体讲下内容:一女看上了一小僧,夜深人静,小僧答应女子,朝山回来还俗成家,女子信以为真日日期盼,小僧朝山之后却丢下这个话头和师傅云游去也,女子久等不见情郎下山寻找,东奔西跑,赤足而奔,千辛万苦,终于让她在山中寻得了小僧,女子这时却已脱了人形,小僧见状恐惧,惊走,女子追,遇河,小僧得船而渡,女子大急,投河化为大白蛇,兜兜转转,一路追到了道成寺,小僧藏身在寺钟之下,大蛇找遍道成寺,寻到那口钟,大蛇围着钟缠绕了七层,口吐赤焰焚烧钟楼,大火烧了很久,大蛇流的血泪把地面都染红了,之后大蛇在河边变化回女子,投河自尽。道成寺的和尚把大钟搬开,小僧早已烧成骷骨了。
原以为道成寺就是小日本对白蛇传的无耻翻版,今日一看,还是很不一样的。面对孽缘,女子快刀斩麻,诱僧,寻人,杀人,自杀,人生彪悍的就像一把日本刀。自我了断,不等报应,不靠天地,这自力更生的剧情看得人痛快无比。相比之下,咱们的故事,曲折一点也不少,看着却总让人有点郁闷,凭啥啊,都是面对负心汉,人家就能暴走,我们就得被封在雷锋塔里不见天日……呃,说到这里,难道我是有点大女子主义倾向的?唔,要不得要不得,受才是目标,嗯嗯。好吧,貌似跑题了……我就想说,咱们的故事,把个人妖恋写的缠绵悱恻,最后还安上个温情脉脉的治愈性结局。虽说让人有一种“啊,皆大欢喜,好人天佑”的虚虚的满足感,总觉得少了点淋漓尽致的、属于妖的行事风格。嗯,对于我来说,太温和了吧,难得有放肆的资本的说。
道成寺还有个续,四百年后道成寺重修钟楼,大蛇又出来捣乱,过了四百年仍旧怨念不消。其实白蛇那个也算续吧,许士林状元得中,回乡祭塔,眷眷深情,感天动地,白蛇一家终得团聚。只不过前者的执念让人不解、又唏嘘感叹。后面的皆大欢喜不论场景还是面目都模糊的一塌糊涂。唉,只是个人看法吧,不知道受什么影响,最近看不得喜剧了。难道是老了的表现?
其实仔细想想的话,还能想出些什么民族差异性啦,自我毁灭啦,还有宗教的影响啊什么的东西,不过我显然没那个脑力了,所以就这样吧,只是说说这么个事,有时候比较下不同的文化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