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毛毛来说决对是一个灰暗的日子。对那光着脚丫到处乱跑的女孩来说决对是一个痛苦的日子,悲惨、悲哀的日子。
爱到深处,女孩失去了理智。也可以说是疯了。女孩吵着闹着要见毛毛,说着说着就往外跑,跑的时候女孩的妹妹正准备跟她冲凉,外衣都脱完了。女孩突然情绪失控就冲了出去。你想一个女孩穿着内衣在外跑,看的人会少?如同看女孩子裸奔一样的看。电视上看那是电视,非原生态的东西,看了也就看了?不会对人有太大的冲击。游泳场里的也太多了,让人眼花,那也是特殊的场地,特殊性的环境,见怪不怪?对人也没太大影响。人在无聊的时候对任何事物都感性趣?所以每个人都似乎光怪陆离的样子。
女孩冲出房间被通道里的人拦住了去路,女孩翻身越过栏杆,一阵慌乱就从滚烫的铁皮棚上踩了过去,铁皮发出嘣嘣地空响,铁皮上竖着一排排的铁钉子,看得人胆颤心惊,发出尖叫。转眼间女孩已从铁皮棚上跑到了楼梯间,女孩没被掉下去,女孩也没被钉子钉。所有人似乎都捏了一把冷汗。只有这点体现出人性的善良的。如果叫谁重新再示范一次决没人敢站出来。那场景不亚于看美国大片一样刺激。
中国是一个传统的国家,是决对见不得任何人穿三点式的在大街上奔跑的。一但有,那就算裸奔!没有人在乎原因,也没有人会注意自己的行为?也没有人会检讨自己的做法?也不会有人怀疑自己的品德?决对是抢先看。所以女孩疯跑的时候会有轰动性的效应,百分百的回头率也就正常不过了。没有人看那才是不正常的,那就不是在中国了。
看的人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在谋杀一个人。还想知道的更多,四处打听更详细的内容,如同新闻记者一样,不辱使命地想方设法掌握到第一手资料,谁先掌握着第一手资料就是作为在朋友面前玄耀的资本。人太无聊也太自私太不道德了?正常人认为一切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不正常的人却是一把利剑,随时随地都会将受害者葬身剑下。其实正常人自认为正常,很多时候就专干些不正常的事,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认识毛毛的人都用审视的目光看毛毛;熟悉毛毛的人就用多疑的目光去看毛毛。似乎毛毛在人们面前的诚信度一下全蒸发了一样。哪怕是再好的再信得过的朋友也是多疑的目光,所有建立在诚信上的交往不复存在?是不是世上根本没有危难见真情?毛毛感到来自周围的目光真是一把把利剑,目光中没有信任也没有理解。每一道目光都象利剑一样恨不得一剑穿心看个究竟?毛毛被人押着,看的人如同看强奸犯一样看?
事情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毛毛就是浑身是嘴恐怕也难为自己辨护。所以一切人性都是偏向弱者的一边。大的和小的,小的是弱者;男人和女人,女的是弱者。几千个人甚至所有的人看了也不会想信毛毛是清白的。事情能发展成白热化的程度,那肯定是毛毛把人家逼疯的?
女孩被一帮人前呼后拥地半扶半抬弄回了房间。女孩累了,情绪也恢复平静。女孩目光呆滞,已失去生存的的念头。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因为爱情把自己埋藏进去了。女孩因为爱毛毛毁灭人了自己的人生。可怕的爱情?残酷的爱情?可就有人在那游戏人生一样的地方冒险?因为每个人都太孤独了。他(她)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去打工。深圳对她们的关怀太少了,无法承受打工的压力不惜铤而走险。
女孩疯了,具体讲是得了精神性分裂症。由于过于重视某一事情,一但情绪失控就成好人变成了病人。情绪稳定下来又跟好人,正常人一样。纯粹人们所说的精神病患者。精神病人还得从精神上去疗养,疗养中不能再受刺激也许会慢慢好起来。一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二是送精神病医院治疗?那是精神病医院的专家讲的。
作为公司首选肯定是第一种方案,但那决不是老板的意思。老板有的是钱,老板不在乎那点钱。只是下面的人在乎老板的钱,就不闻不问替老板选择了第一种方案。其实花多少钱都是一样的做报表。只是有人会认为替老板花钱越少越能体现出此人的办事能力。才能在老板面前作为资本。那是自己走红和提升的一颗棋子。他们要那样做?他们必须那样做?他们要生存?他们也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他们那样做其实也是迫于无奈的,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工作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法自然会不一样?
人事部经理第一个冒出来,一下就有了好几套方案。人事部下通知毛毛不用上班了。所有工作交接给代替的人,然后毛毛就去一心一意地陪着得精神病的女孩。人事部说了,还是跟毛毛算工资,平时一天多少还是一分不少,让毛毛放心。
这都成啥了?毛毛也弄不明白该不该去,讲男女关系那是不应该去的,因为毛毛本来跟她就没关系可言。可公司说了跟毛毛打了人家一巴掌多多少少有点关系,问题是没打之前没疯,人是在打之后才疯的,说不清楚?如果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一个女孩能为他爱到发疯,也应该有点同情心?这到底该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是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呢?毛毛犯难了。
这种事情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立马做出决定?去了,没有关系的都有能性成为有关系的了?在这个来自于五湖四海的新城市,诚信度实在是太低了?那可能真是脱不了干系了。如果不去?人家都成病人了,而且是因为爱上他毛毛才成精神病人的?他毛毛又有何德何能?真的就高不可攀?人家有情他毛毛难道真是绝情绝义之人?他毛毛干不出来。毛毛也算是血性男儿,作了一翻利益与人性道德的斗争,毛毛还是去了。只是坐在那里,可以看看书,也不会要强迫毛毛侍候女孩的生活起居,这些都有女孩的妹妹。
毛毛每天就坐在那里看书,偶尔女孩会问毛毛一两句话,毛毛也只能思考再三后作答。
“我们之间不合适”。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我要你直接告诉我”?
“这怎么说呢?毛毛现在不想谈喜不喜欢的事情,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并且你知道我毛毛可说是一无所有的人,我毛毛可说浑身是毛病,工作也不稳定,经济能力也没有,我毛毛现在还年轻,真不想过早谈恋爱,让自己过早地卷入感情的漩涡中去。并且出来打工,感情这东西都是不现实的?你也一样?应该把精力放在工作和事业上去才对?哪一天条件具备了再说”。
“我要你直接跟我说到底爱不爱我”?女孩又激动了又抓又挠几乎是吼出来的。
毛毛没有办法只好说:“爱”,但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行,你必须得好起来。女孩每天都会问那两句话,毛毛也就每天都会说这句话来安慰女孩的情绪。毛毛也自责,知道自己的话是违心的,他毛毛真的没看上女孩子到底哪里好?感情这东西就是微肖微妙,说不清楚,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一见钟情,说来电就来电。不喜欢的人说什么也没感觉?毛毛跟女孩就是没感觉,毛毛也就只好说违心的话。毛毛每天如坐针毡,人去了,心是没去的。等于在下一种无形的慢性毒药给女孩,毛毛认为自己是在害人,毛毛是身不由己两难的状况。有时做人真的要多难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