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欺骗
告诉我，这段感情今夜将会是终点，傻傻地看着你眼角不流一滴泪，说好了，要坚强，不流泪。我以为我可以让爱变得很甜美，才发现爱情竟是一场残酷的考验，太愚昧太依恋，才放你去自由飞…在今夜雨纷飞，飞到天空里是我的眼泪。记得拓说过这些话，当时并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等到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太迟。从此，我也不再妄想，毕竟拓永远都不会是诺。
在想什么？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
没什么。
看着身后的孟海，旁边被雨伞隔绝的雨滴，如果我的泪能像这雨滴一样被雨伞隔绝，那该多好。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什么？
要我说出来吗？
想得再清楚，最后的答案也不会改变。
那我支持你的选择。
选择？不是决定吗？
呵，是决定。走吧，回去吧。上主和你师傅要担心了。
担心，是怕我跑吗？
当然不是。走吧，天快黑了。
黑夜，杀手不都是处在黑暗当中吗？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
走吧，回去吧。
回到李公馆，只见少主急忙走来，像是走慢一点就会错过。
雪儿，跟我来。少主急急说道。
少主想通了吗，上主放您出来了？
是啊，我想通了。那么你呢，你也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
要我说明白点吗，你很聪明，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雪儿明白了，想清楚了。少主叫雪儿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如果没别的事，雪儿先走了，雪儿还要安排明天迎接王子的事。如果少主要外出，让孟海陪您也可以的。
李赫就这么重要吗，哦，呵，没事了，原来你也不知道我想什么，我需要什么。算了，你去忙你的吧。还有，李赫因有急事，要后天才能到，所以你不用忙了。
雪儿知道了，点头示意退下。
少主，我在明白你需要什么，但我明白是没有用的。这是我的命，而我始终也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以前不想知道，现在更不想知道。我只想离开。保护你，已经不是我的责任了。我，最终也只是一只被人玩弄的玩偶。
杨兄阿杨兄，你打算要瞒她多久。她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的。
我走过后院，听到有人在谈话，原来是上主和师傅。刚想离开，却听到…
诺，多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李家就要被灭了。
什么，诺，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不可能。我确定只有两个人，这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其中有一个人是诺。我立刻躲到柱子后边，师傅的灵敏度比我高，必须保持距离。
确定这里安全吗，叫我诺。
你放心，这是我的书房，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的，即使有人进来，显示上会有反应的。
那叔叔，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一定要把雪儿嫁给英国王子？
雪儿是他指定要的人，没有别的办法。诺，因为她是杀手，你要让她笑，不能笑就哭。叔叔知道这样做对一个杀手来说很难，特别是像雪儿这样的特级杀手来说，更难。
我尽量吧。对了，俊他真的同意和陆家小姐结婚了吗？
他说他同意。当然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他想留下雪儿。但这不可能。所以我答应他，结完婚送他们去英国留学。
叔叔，难道俊他…是不是…
即使是，但那也不可能的。诺，当初你们的事，我也知道，但你现在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也许她会更加恨你。
那就让她恨吧，拓，那么爱她，心甘情愿死在她的剑下，当看见她回来复命的时候，那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象真的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一个杀手，注定不能有感情。而你始终爱的是莹，对雪儿只有亏欠和内疚。而这份亏欠永远都无法偿还。
莹，如果你在天有灵，就帮我把这个秘密隐瞒下去吧。好了，现在也晚了，叔叔你也早点休息。
好，你的面具，别忘了拿。你的咳嗽也得找时间治治了。
知道了，叔叔。
看着拿着人皮面具的"师傅"走出来。真面目。我不知道现在我的表情是哭还是笑。还是那副无情的杀手脸。我并没有要冲上去质问的冲动。什么师傅，什么改变我一生的人，真是开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玩笑。快六年了，原来我一直尊敬，疼爱我，训练我成为杀手的师傅，就是我爱的，宁愿放弃高考也要去找寻的人。以为你突然转学，是因为恨我，后来听说你们在火灾中失踪，后确定死亡，原来一直都在我的旁边。为什么，为什么？
是谁在那边？出来。
不好，我急忙跑，没有路了，突然有人把我拉进了一个房间。
好黑，你是…一支手捂住我的嘴。
别说话。嘘。
是孟海，我知道，他的味道和他的声音。我们两的身体贴得好近，我感觉得到他的心跳，还有属于他的温度。
好了，你师傅走了，你胆子还真大，敢偷听上主的谈话。说完把手从我的嘴上拿开。
想到刚才的事，我就觉得可笑。我始终没回答孟海的问题。
发什么呆呢？吓傻拉？
回到现实。发现我们还是紧贴着。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哦，忘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我的生命里没有问题也没有答案，什么都不用问了。走了。
等等…怎么，救了你，也不说声谢就要走吗？
我不会说那个字的。我感觉得出来，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始终没有说出来。也许他知道，即使说出来了，我也不会给他任何答案的。
我走出他的房间，碰到陆湘凝。
见过陆小姐。这么晚了，还不歇着吗？
我歇不歇，关你什么事，再说，这么晚了，你又在这做什么，而且还是更从一个男人的房间出来。句句带针。
雪儿当然是在履行职责，视察这的安全。刚从孟海的房间出来，是因为我们刚在讨论迎接王子时的安全安排。
真的是这样？我可不信。
小姐不信，雪儿也没办法。
要让我相信，问问孟海是不是不就得了吗。笑得洋洋得意。边笑边往孟海房间走去。
跟小姐走到孟海房门口，看到我们进来，满脸问号。
孟海，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什么？刚刚她来你房里干什么，不是对你有什么意图吧？
噗嗤，小姐说笑了，我们刚刚没干什么，只是聊了聊。
我一直低着头，要穿帮也是迟早的事，也不用跟他打暗示了。
哦，孤男寡女的，而且这么晚了，聊什么？
当然是在聊…聊迎接王子的事啊。
听到这，陆湘凝哼的一声转身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我说过，等我进到李家，我会收拾你的。你也说过会恭迎的。
这时，门孟海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看来，我们还是有点心有灵犀嘛。
是碰巧。晚安。
我又帮了你一次，真的一个字也不肯说。你真的只会死守原则？
我头也没回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里有人。这时，灯亮了，是师傅，不，应该说是诺。还带着那张人皮面具。
雪儿，这么晚了，去哪了，跟少主聊了那么久吗？
再一次看到这张脸，我能够当作若无其事吗。你不再是以前我认识的诺了。对你，我只有恨。我转身，不想看到这个人。
又要去哪，师傅问你话，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还在为那件事苦恼？
如果现在我把他的真面目揭开，那会是怎样的结果。他又会怎么面对我。王子就要来了，还是再看看吧。
我转过身，师傅，这么晚了找雪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想找你说说话，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
难得今晚师傅有这么多感慨。师傅想说什么？
师傅也只是想问你，你答应，其实你心里并不这么想。
你们放心吧，我答应了，自然就会遵守诺言。不知，师傅听过这么一些话么？
什么话，说来听听。
有两兄弟对我说过这样同样的话。我叮咛你的，你说，不会遗忘。你告诉我的，我也全部珍藏。对于我们来说，记忆，是飘不落的日子，永远不会发黄。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师傅，想看看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因为这是诺和拓都对我说过的话。就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天说的。记得那天，我对诺表白，被拒绝了，你说你爱的是一个叫莹的女孩，而拓也在那天向我表白，我拒绝了他，我说我爱的是一个叫诺的男孩。
很美，凄美的美。是谁对你说的，让你现在还记着。
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在我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因为，我是一个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一个不死神话。
好了，太晚了，你也休息吧。明天还有很事要做呢。
师傅慢走。
我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要骗到什么时候？
第二天早晨
雪儿见过少主，陆小姐。
来得正好，昨晚，你让我下不了台，今天我要你好看。
反正我心里已经是一团乱了，随你怎么样吧。心里想着。
俊，我想跟你要一个保镖。好不好。
随便你。
你说的，随便我，那我要她。
我还有事，你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总之别来烦我。
好，俊，慢走。夏雪儿，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今天我非要把你玩死不可。现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去做。不准违抗。哈哈，一想到你那哀叫的声音，你那痛苦的表情的时候，我现在真是爽啊。哈哈。
不知，陆小姐要雪儿做什么呢？
你只要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就可以了。不让你动，你就一点都不能动，连声音都不能发出一点。明白拉。
明白。与其让你来折磨我，总比让我看到他们来的好。放马来吧。看你能有什么招数。
站好了，不许动喔。看到了没有，这是一条马尾鞭，啪，院里的鸟儿全都被震飞。这么一下去，肯定会皮开肉绽，那时候的你，肯定会很好看。
我看着那条鞭，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见她空手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把我的长发放了下来，我的雪杀，又把我的剑抽走了。
今天怎么穿那么薄啊，会生病的。头发很长嘛，发质也很好，可惜，在你的头上好可惜，也许在地上会长得更好更漂亮吧。
说完，抓起我的头发，拿起雪杀剑。只见头发栩栩飘落。对我来说，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更何况是头发呢。
很乖嘛，不能动喔。现在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不听话就是违抗命令，那时候你可得死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喔。
说完，往后走去，拿起刚刚的马尾鞭，递给了另外一个人。
拿着这鞭，替我打她，不打脸就可以了，给我打，狠狠打，打到让她叫为止。
我抬头看去，原来是陆家带过来的保镖。只见他那着鞭向我走来。
冒犯了。我也是遵命行事。
明白，你动手吧。
啪啪啪…
皮肉上的痛，也比不过心里的痛。衣服和肉都已经快要分不出了，如果，你能打死，那该多好。可我毕竟也是女儿身，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对方又是男的，也不好意思啊。
停手。雪儿，你还真的不痛啊，一声都没叫出来。是不是他打得不痛啊。看来，还是我自己亲自动手。
只见她接过鞭，一鞭又一鞭的甩过来，每一鞭都代表着她对我的仇恨与厌恶。所以每一鞭都使尽了她的力气。
夏雪儿，你的皮还真厚啊，我们打了快两个小时了，你还没叫过一声。看来，你勾引俊的功夫还真高啊。看来，不出狠招，你是不会就范了。
就范？？？随便了，有什么罪名就扣上来吧。
只见她让人拿了一大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相信你也猜不出来，告诉你吧，这是我亲自帮你调制的高浓度盐水辣椒汤，作料还有胡椒啊，很多料的，很营养的，哦，对了，为了消毒，我还特地加了高浓度酒精。怎么样，对你够好了吧。对了，你不能动，那我来喂你吧。我会很温柔的。
说完，拿了一瓢向我走过来。递到了我的嘴边，准备灌下来。
可有些已经滴到了我的身上。好痛，我咬着嘴唇，不让声音发出来。
不喝啊，白费了我的一翻苦心耶。反正现在你身那么多口子，我喂它们好了。
说完，一整瓢都泼了上来。痛，嘴唇已经咬破了。真的好痛，帮我掩盖了心里的痛。我还真的要说那个字了。
谢…陆小姐的…汤。
都说不让你出声了，敢出声，来人，把这一大桶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像浇花一样，浇到她的身上。如果她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我要你好看。
痛，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太阳好大，阳光好烈。我看到好多好多星星。闭紧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孟海。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我的衣服已经破开了。
陆小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惩罚吗？
你在叫什么，这还轮不到你做主。你要么就站那看着，别插手，要么我也让你好看。念你是个帅哥，就原谅你刚对我的无礼。
请让孟海说一句。雪儿是少主的人，你怎么能够对她动用私刑。即使要死，也要通过少主同意的。
我已经得到同意了，再说，即使没同意，那又怎样，我是俊的未婚妻，她的人也就是我的人。我爱把她怎样就怎样，真正管不着的人应该是你。
未婚妻，那就还不是主人，所以你现在也太早了吧。
你，那也只是迟早是事。不信，你可以叫你少主来啊。看他愿不愿意。但你要知道你怎么做之后的后果。
少主，在那边，问问看了。
俊，过来一下。
没事别烦我。
少主，难道你就眼看着雪儿被折磨死吗？
雪儿，现在已经与我无关了，我已经把她给凝儿了。她爱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想过问。
说完，走了。
怎么样，我说了吧。你关心她是吗，那好，我要你刚对我的无礼，翻倍是在她身上要回来。
说完，拿起雪杀剑恶狠狠的向我走来。剑就停在了我的脸狭旁。
孟海见势，喊了一声，不要，千万不能啊，孟海…求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