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在酒吧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想到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变就变了,以前在故事里才有的情节,如今竟活生生地演绎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林露的单纯他不是不知道,但这么多事实的面前,最近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不攻自破的谎言,让他们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吵翻了。可最可气的是她面对事实不但不承认,还一直说是误会,怎么能忍的下如此的欺骗。想到这端起酒杯又喝下一杯,当他又要继续喝下去时,一双手却按住了他端杯子的手,
“你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一个穿着低胸露背装的女郎站在汪洋的身边很关心地说。
“走开,我不认识你,不需要你的可怜。”
“我可认识你,你可是我很早就崇拜的汪洋教授,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很伤心,很伤心。”
听她这么说,汪洋确实感到有点宽慰,但他还是说:“那真是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很不想见到认识我的人。我只是想一个人清醒清醒。”
“不,你是怕别人洞悉你内心的伤痛,几年前我也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这种痛我何尝会不知道呢。这种不想为人所知的痛,只有把它一口口地吞到肚子里,来,我陪你喝!”
汪洋望着一脸诚挚的蔡世芬,感觉自己一下找到了知音,他们喝着酒谈着汪洋最近的论文学,蔡世芬大力支持汪洋的“实践论”。
当蔡世芬用眼睛痴痴地看着半醉半醒的汪洋,然后拉着他的手,汪洋被蔡世芬带离了酒吧,上了蔡世芬的车,不一会车开到了一幢别墅前停下了。
“可不可以陪我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去喝一杯?”蔡世芬半歪着脑袋,深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一股侵人的香气扑鼻而来,让汪洋的心不免悸动起来。似醉非醉地回答道:“为什么不可以。”
蔡世芬微笑地把他带进了她的住房,客厅很大,这里本来是蔡世芬与她相爱的初恋情人结婚的别墅。却没想到如今却独守空房。不过今晚的灯光好象不再寂寞,鹅黄色的灯光柔柔地照在蔡世芬的脸上,她在小方桌上倒上两杯红酒,打开音乐,然后把披肩扔在沙发里,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蔡世芬讲述了自己的爱情故事,然后抽噎地说,当你对一个人太全心地投入爱情时,却发现收获的是双倍的疼痛。汪洋听了不免有了共鸣的心情,本想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蔡世芬却趁机倒在他的怀中,汪洋的两只手悬在空中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蔡世芬再一次抱紧了汪洋,汪洋用手捧着她的脸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蔡世芬让汪洋忍不住抱紧在怀中,一股从未有的冲动从汪洋身体里涌出来,蔡世芬用温热的唇吻上了汪洋,汪洋再也控制不住地狂吻着,扯掉蔡世芬肩上的吊带,拉下裙带,露出了那两座坚挺的雪峰,蔡世芬哪经得起如此的猛烈,早已软得像根面条一样抱着汪洋倒在了地毯上……
当汪洋醒来看到一丝不挂的蔡时芬,蔡世芬也正好睁开了双眼,满脸绯红的她望着汪洋强健迷人的铜体,忍不住又一次抱紧了他,此时的汪洋洒已醒了大半,拒绝着蔡世芬火一样的热情,可是已经发现了的事情却不能因为他的醒来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