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祭奠(二)
(接上部)“你就像天使一样纯洁,温柔而又快乐的飘到我的身边,像是一个久远的梦”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们就这样并肩走在公园那片竹林小道上,像一对恋人,更像相识以久的老友。他谈到她的妻子还有女儿,神情黯然。多么忧伤的男人,我停下脚步看着他,他有自己成功的事业,却没有一段成功的感情。对我说到感情时眼里的那份忧郁。倾刻,我的心注满了不该有的爱。
我们就这样平凡的相识了,没有惊天动地的场面。而我却深深的将这次相见定格在记忆里了。
我们开始小心的约会,因为我们都认为我们之间只可能是一种友情。于是我们都很小心的维护着这份感情。在他面前,我敞开着心扉,成了一个没有任何秘密的女人,我只会为他而喜,为他而忧。我的心事就是我在心里打破这份感情,它不在单纯的只是友情。我因此而惊慌着。
我第一次去了他家,以他女儿家教的身份。这年头,大学毕业当家教不是什么新闻。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女儿,她叫娟子。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儿,我心里突然冲满了内疚感。娟子却快活而热情的拉着我参观了她的家。
宽敞且漂亮的大房子。美中不足的只是乱了点。看着刚进屋就忙起来的他,我便问娟子:“你妈妈呢?平时都不在家吗?”
“妈妈在X市,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呢?我平时只能给爸爸在一起。”娟子嘟在小嘴,我回头看着严诚的背影发呆。
他很辛苦,我小心的为他擦了额头细细的汗水。转身抱起一堆衣服走进洗手间。当我满头大汗的晾衣服时,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身后,轻轻的抱住了我,低头轻柔的吻了我的脸。那一刻,我幸福的快要停止呼吸了,多想这一个瞬间变成永恒。
我去他家的次数多起来,从一个月两次变成一周一次。于是娟子开始由热情变成警惕,我开始惶恐。但我从来不会在严诚面前要求些什么,我只能克制自己,尽量减少着给他见面的次数。我不想因此成为他的心理负担。
很多天了,我躲在自己的小屋里。想他却不肯打一个电话给他。又是一个大雨的天气。我望着雨水打在玻璃上叭叭作响,想起就是这样的天气让我有机会认识了严诚。突然电话响起来,我激动的抓起电话。
“我想见你”电话里是那么让我挂念和期待的声音。
“过来吧,我就在家里待里。”
“不用等了,你下楼来帮我开开门就好了。”
开了门见到他的第一刻,情不自禁的扑到他怀里。任从他头发上掉下来的雨水打在我的额头上。至此才明白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了朋友的定义。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弄湿了他的衬衫。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
后来,我们见面的地点从他家转到我的公寓里。我不在惊慌,也不在惶恐。我甚至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有一个女儿叫他爸爸。我毫无肆惮的把他留在我的身边,我们就像夫妻一样空梭在这繁华的城市里。
几个月后,我第一次听到了别人对我的议论声。说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一个不知脸耻的女人。我终于明白许久以来别人见我就像躲避瘟疫一样的走开、并指手划脚的原因。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快要淹沫在这在无边的流言中了,许久以来,为了爱,我竟然疯狂到出卖了自己的尊严。只不过是想好好爱一个人,没想到爱却如此伤人。
某一天,一个声称是严妻的女人找到了我的公司。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我随她去了一家咖啡厅。在咖啡厅里暗淡的灯光和暗然的音乐里两个女人面对面谈一个男人。她坦白的对我说
"现在我们两个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而他却是我的丈夫。你可以认为他很爱你,但你却不能妄想取代我今天在他生命里的地位。我是他的妻子。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输不起家庭来玩感情游戏的。你还年轻,还会有许多找到幸福的机会。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要站在我们之间了,为了他,也为了你自己!"
我独自沉默着,直到她离开。泪一滴一滴掉在咖啡里。我早该明白,我与严诚的感情是不会有结局的,我又何必苦苦执著呢?可是若我离开了他,他是不会幸福的。我知道,他对这个女人,只有婚姻,没有爱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