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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班的路上又新盖着一栋房子,样式很气派,从挖地基到砌墙根再到盖好第一层,速度都快得惊人,通常都是祁落和赧昊去上班时一个样子,回去时又是另一番模样了,民工们似乎都不怕烈日的炙烤,并且几乎是不分昼夜的干,他们把人分成两波,上晚班的白天休息,白天干活的晚上睡觉。
一般在七八月份是不太会盖房子的,祁落不明白为何他们会在雨季搞建设,还如此匆忙,当然这是由不得民工们的,上面的硬性指标一下来,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都是屁话,再去“对策”那就等着喝西北风了。
只要有活就干就行,哪管什么下雨不下雨,干活才能赚钱,赚钱才能补贴家用,才能养家糊口,这才是硬道理,这才是生活之本,这才是生存之道!
不过雨下得太大,也只能休息,只有下大雨的时候,他们才会聚积在临时搭建的工蓬里喝茶聊天;他们总会聊自己家的孩子怎样怎样,或是哪家的学习进步了,或是哪家的孩子杀人放火,亦或是贩毒坐牢,如何不成气候等等,海阔天空乱七八糟的。
每天下班,祁落他们经过时,给民工们做饭的阿姨总会准点做饭,炊烟袅袅。
虽然祁落慌着要去见上官宫琴,但有时他们还是会去跟农民工们喝杯茶抽根烟聊会儿天,民工们也都很热情,吃饭也是非要让祁落和赧昊跟他们一块儿吃,他们是推辞了又推辞,有时实在拒绝不过,只好坐下去夹几口菜吃。
菜并不是那么可口,毕竟是做几十号人吃的饭菜,而且用的油是植物油,香又香不到用猪油做的那个程度,不香也没有到不用油的地步,在二者之间。
民工们倒也不挑食,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吃得津津有味的。不到一支烟的功夫,能吃的基本都已吃得精光,民工们要么端着一碗菜汤,要么倒上一杯热茶坐在工蓬外面的地上或者石头上休息,有的靠着别人的膝盖睡着,有的则干脆直接躺在地上,侧着身卷缩着双腿,臀部对着快要落山的太阳……
休息过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工作,搅拌机也开始新一轮的轰鸣,祁落和赧昊也站起身回宿舍,洗洗涮涮之后,在天进入黑暗之时,也开始了他们新一轮的约会。
经过长时间的磨合,祁落不在害羞上官宫琴,他已经开完了上官宫琴自认为的慌毛之地,只是没有合适的地点让他攻破上官宫琴那没有阻碍的最后一道防线,把上官宫琴纳为己有。
至于赧昊和黄雨竹就不必多言了,两个没有感情只是需要时才在一起的动物,是完全没有必要去描述什么的。
要不了多久,等上官宫琴得到了祁落的人,印证了赧昊曾经说过的话,祁落知道了上官宫琴的真面目以后也将无语了。
13
赧昊上班依然闲着没事,祁落打工倒计时还有五天,过完五天之后再回家一趟,他就要风光无限的到大学校园去了,到时候他再也不会羡慕赧昊的工作了,因为他比赧昊闲得还要舒服自在!
他算了算,五天最多还要洗五百辆车,假如再碰上下雨天,一天两天的都有可能,那根本就用不着洗那么多,等他工作的日期到了,拿了工资就拍拍屁股走人,值得留恋的只有赧昊和他的宫琴。
但在他心目中更重要的是上官宫琴,赧昊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普通的或要好的朋友,而上官宫琴是一个特殊的,他会去思念到肝肠寸断的人,是他可以零距离接触的人。
还有五天他就将离开,他不知道他是否还能见到上官宫琴,是否还能和赧昊一醉方休,离别的伤感早已弥漫在他的心头,一阵阵地失落感毫不留情的袭来。他觉得以后的几天里应该和赧昊好好相处,下了班再抽时间多陪陪上官宫琴。
下班后他不再准备到工蓬里跟民工们闲聊了,直接回宿舍,洗个澡换了衣服就去找上官宫琴。但经过工地时,民工们非让他俩进去不可,说是买了鱼,一定要吃几块才能走,祁落和赧昊只得恭敬不如从命,坐到桌旁吃起鱼来。
祁落吃得慌忙,狼吞虎咽,他打算随便吃几口表一下自己的心意,然后去找上官宫琴,但没想到他们正在吃的时候,上官宫琴和黄雨竹却来了,看到她俩,祁落他们只好说明情况,走了出去,四个人两人一排的回他们的宿舍了。
祁落和上官宫琴坐在他的床上,赧昊和黄雨竹则坐到赧昊的床上,他们面对面谈话,只到后来四人觉得在一起实在无话可说,黄雨竹才约赧昊说出去街上逛一会儿。
赧昊知道他的用意,只好答应了,不然就显得自己太不懂风情了,他俩把宿舍留给了祁落和上官宫琴。
待确定赧昊和黄雨竹已经出去以后,祁落赶忙把门反锁上,一把抱住上官宫琴,并且狂吻了起来,上官宫琴也是激动的配合着,想这次不成都不可能了,因为她事先已经和她表姐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赧昊约着出去一个小时再回宿舍。
但她没有料到祁落会如此主动,而且来势凶猛,肆无忌荡,祁落抱起上官宫琴放到他的床上,慢慢地脱去了她的该脱掉的衣裤,又解开他自己需要解开的,然后俯身下去。……
祁落虽然是初出矛芦,但这件事情其实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他身边是一个祖师级的人物,无师自通同时又有大师指点,想不通都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祁落把他的又一个第一次完整的交给了上官宫琴,他汗津津地爬在上官宫琴的身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上官宫琴觉得这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因为这是祁落开张大吉的日子,而且和她紧密相连,虽然祁落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快感,但对于上官宫琴来说,得到了祁落的第一次,那肉体上的快感远远比不上心灵的快乐。
那一刻,祁落是幸福的,上官宫琴是幸福并且是自豪的,因为她实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夙愿。
门已经被祁落反锁了,所以就算是有人来敲门他们也可以做到雷打不动,可以装做什么也听不到;两个人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交流着各自的心得体会。
赧昊和黄雨竹还没有回宿舍,他们又亲热在了一块儿,又缠绵了一次,各自都心满意足,上官宫琴心里很是兴奋,看来祁落已经尝到了两性的甜头了,她认为这是一个伟大的壮举,了却了自己的心愿不说,而且了这个心愿还是在她想要征服的那个人的床上,想着不觉心中又生出几分快感来。
赧昊和黄雨竹没有再去公园,他们彼此都已经很熟悉,彼此对对方也没有了兴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大概是不会再去浪费资源了,虽然此刻在一起走着,但都是为了给自己身边的人腾个地方,行个方便,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所以就做了。
等他们再回到宿舍的时候,祁落和上官宫琴都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看着祁落似乎有些疲惫,上官宫琴则是比原来更加满面春风。
上官宫琴和黄雨竹走后,赧昊躺在床上问祁落,感觉怎么样?
祁落反问说,什么感觉怎样?
赧昊说,就是你们刚才在一起的感觉,如何?
祁落笑笑,没有回答他。
这一个问题,赧昊几乎问了祁落一夜,但是关于感觉的问题祁落始终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