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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八十五章:stroy:85)

  后听一番阐述,得知他曾经也父慈子孝。

  比大叔小的还有个小妹,虽与他隔母,因之前被蒙在鼓里,兄妹俩皆认为彼此为至亲,兄长对爱妹溺爱有加,他们相亲相爱。

  这事,还要从头说来。

  在大叔儿时的光景,爹娘恩恩爱爱,鱼水之欢画眉之乐成了日常之态,却好景不长,不知从何时起,父亲常常早出晚归,母亲起疑,悄悄殿后跟踪,竟发现丈夫金屋藏娇,为此,夫妻俩大吵大闹,最后三人同归于尽。

  随后,妹妹身份浮出水面大白于天下,原来父亲藏的‘娇’是为她生母,这事,还得追溯到很久以前。

  当年,父亲从外抱回一个刚坠地女娃娃,声称是个弃儿,母亲是副菩萨心肠,见这女娃娃可怜且生得可爱,主动要求将她留下并承诺会视为己出。

  就这样,女娃娃被夫妇收养了,家里从此添丁,大叔从今后多了一个妹妹,爱妻不知内情,天真以为只是弃儿,却连‘孽种’两字怎都沾不上边。

  后因丈夫的诡异行为被妻子发觉,就是女娃娃真实身份被揭开之时。

  尽管如此,爱妻对丈夫的情分未尽,还是宽宏大量地喧言“只要你不再去见她,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

  偷吃的事被戳穿,丈夫也有几分悔意,不假思索应下了,果然安分了多个时日,但皮肉下的心却难忘那美人儿。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多年以后,丈夫终重蹈覆辙,这一次,再被妻子逮个正着,三人一拍两散。

  因此,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传得沸沸扬扬,众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兄妹俩尽受白眼。

  哥哥妹妹各持己见,哥哥选择坚强,认为妹妹虽是和自己隔母,也是血亲,仍一如既往地疼爱,妹妹不能接受事实,选择逃避,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

  总而言之,哥哥无时无刻都想念妹妹,想寻回,望重逢,据他说来,自妹妹背井离乡始就杳无音信,这恐成他今生唯一无法弥补的憾。

  大叔讲古时眸里老泪纵横,可知他是男儿有泪不轻弾,只因未到伤心处,他也是一个重感情的神啊。

  终究他再补充说“妹妹背井离乡时正值佳龄,和现在的你不相上下。”

  我十分好奇,他的宠妹当时豆蔻年华,我现今十七有余,如此说来,故事发生在十七年前,她辈分比我高一辈。

  过往的人生道路上,这对兄妹受了多少折磨,经了多少打击,历了多少沧桑?

  我着单手拍大叔的左肩,权当安慰“不要伤心,我相信您妹妹终有一天会想通的,知道您这么想念她,她一定会回来的。”

  那一夜,我百感交集,酸甜苦辣都尝尽,偷偷又抹了一把泪。

  月夜同坐,清风吹拂,堪比大好,那兴奋、感动、伤心齐齐袭来,久久未曾散去,忽地传来几声响动,是外婆翻身至床榻咯吱咯吱地响。

  她要起来了,往常这个钟数她定起来解决私人问题。

  我情绪突变慌张“大叔,您快走,如果让我外婆看见我这么晚了不睡还和陌生人一起就完了。”

  此时此刻,他也有点手忙脚乱在里面,丢下一句话“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重逢的。”

  说完,使一招法术匆匆地撤了。

  会法术真好,随时随地来无影去无踪,我生在神界,空有神仙这一头衔,一点法术也不会,真是枉为神仙。

  有一回和外婆斗嘴,她特偏说我是无心习法才沦落至这半仙的怪胎,有些爱造谣的旁人添油加醋地谣传,说我是两边都不着地的怪物。

  一阵心绞痛,泪水又来报到。

  我向来估算精准,这次却估算有误,闺房里时常传来榻板碰撞的声响,但不见人从里间出来,亏得她不出来,趁此之际,还是赶快溜进房里作息。

  刚下榻不久,素闻外头有人猛推寝室门。

  外婆

  我知准是她在装鬼作怪,闭目以求假装入寐,企图看她有何造次。

  蹑手蹑脚的声响,是她在近身。

  一股暖意瞬间临至胸膛,是她把被褥帮我盖好。

  渐渐变淡的步伐声和若隐若现扣门声,深知是她已离去。

  我在这里玩笑着,不知不觉又过去几天,该离去了,眼下外婆大伤痊愈,既无大碍,又无后遗,且有默源前辈时常守护,无后顾之忧。

  改天,清早,已至深冬,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一番自扫门前雪,二番回房拾行装,三番特特辞远行。

  这日,正赶上一个好日,来到闺房一为探望,二为辞行“外婆,您如今伤也大好,我是时候回上宫了。”

  她依依不舍地道“你回去了呀?”

  语道里能听出她的万分不舍,我这公主虽是虚名,也要实至名归,因而,不能留人陪伴她了。

  用过膳后,启程。

  外婆硬要送我外出,尽管再如何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其实,她平日里对我百般挑剔、管制,不是故意找茬,是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关心,可,这明显就是关心过度成变了相的唠叨。

  步旅几丈后,蓦然回首,她还在目送着我的离去。

  心里有些空虚。

  此情此景,讲古时一首咏亲诗的千古名篇上心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不必目睹,也知她还在举目相送,直至渐渐消失在眼帘才善罢甘休。

  步步前挪,忽地觉着有一段距离了,顿步回首,后面空地一望无际,可惜再也看不见外祖母那苍老而憔悴的背影。

  我猛地抬头,上宫殿门口在眼前闪烁,回到厢房里忙着卸货时,刚好碰上太后前来探班“那些挑子很养颜的,我是特地从嘴里省出来的,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我笑容极佳“她肯定会喜欢的呀,我已经帮您拿去给她了。”

  太后脸一沉“你说的是谁,你都带去给谁了?”

  我快语道“拿去给我外婆了呀,您不是叫我拿去给她么,现在过来问她喜不喜欢?”

  太后大怒“谁和你说这是给她的呀,是我送给你的,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呢,我只在乎你怎么样,她爱怎样就怎样!”

  原来是会错意,我不好意思赔起一张笑脸来,扭扭捏捏地溜到一旁,细声道“我不知道,我还以为您是叫我拿去给外婆的。”

  真是的,说也不说清楚,说一半留一半,这种人最惹人厌,如是给我的就应问你喜不喜欢,不该用‘她’,彼时容易产生误解,说话文绉绉的,很容易使人想歪,联想到他人去。

  后来又反思,甭知她是不是故意口是心非,明明是送给外婆的却偏偏要口硬不肯承认。

  或许太后和外婆上世是一对双胎姐妹,一个转世投胎成了太后,另一个转世投胎做了我外婆

  我傻笑着。

  她见状,问道“你干嘛在这傻笑啊?”

  我收住笑,总不能把刚才的所思所想道来,便巧妙地设了一法,决定把巧遇大叔之事说来,可让我掩饰这傻笑,也不留给她想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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