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看着两个孩子,就高兴不得了,妻子已知我身心俱累,尽力地关心我,看她那温柔之情,我的身体都融化了。提前把过年大肥猪杀了,准备过年。时光如流水,日月的穿梭,80年1月3日到卫生局报了道拿着档案,让我黑龙宫医院上班,先在乡下干一段时间,组织会安排的,我也同意,又休息二日,5号坐大客车到黑龙公社下了车一打听,医院在大北头离车站约有一里地,我寻路找到医院,到院长办公室,见院长四十多岁矮个,面色黄暗,热情开朗,关心备至,引见众人,一一介绍,互道姓名,各安其位,安排食宿,住在医院西部一间空屋,食堂在粮库,中午院领导去食堂做一安排,食毕回到宿舍,休息一下午,次日上班,重新认识,诊室内,西医二位,年长柏大夫,四十多岁,身高体健,面貌端正高鼻,弯眉细眼,阔口,能言善辩,为人热情和气,坦诚相见,工作态度认真,行医多年,群众基础好,很有人缘,夫妻共有二子,二女,各个长相出众,男孩体健俊朗,女孩貌美,性开朗大方。二个儿子都是开车的。女儿上学,妻做家务,为人热情和气,干净利落,周大夫,接他叔叔的班,身体康健,魁梧忠正信义。老李大夫,退休留用,原本药剂后学中医,临床多年,为人热情,实在,虚心好学,坐了一上午,也无一人前来看病,各自找认识的大夫,可能把我也当成患者了。
下午又认识了药房,药4人,年长的李成生,已四十多,正直朴实,为人和气,言语不多,不是挑三拣四之人,家中一子二女均上学,妻做家务,张柏芬和院长是一家,也在药房拿药,二个孩子上学。年轻的张琦二十五岁上下,热情大方,和气近人,平易无争,谦恭有礼,还有一位女士,都桂兰,是化验员刘桂荣的嫂子。老会计陈广瑞,已五十多,中等个,四方脸,不苟言笑,城府极深,深谋远虑,正直,正在带其子,陈兆华,收款吴桂芝,热情大方,尚志人。
和张琦很谈得来,张琦父母不在,一兄已结婚另过,一弟在大庆上班,未婚已有对象,张百华,护士,院长的小姨子。
全都笑脸相迎,热情真诚,感人至深,难以言表。一词以表之:
满庭芳:
乡镇医院,头天上班,见全院笑吟吟,院长介绍,药房二男二坤,护士有四,全都是女神,核心一长二财,大夫四,三位旧臣,柏李周,各有所长,值班轮坐诊,全乡之依赖。救死扶伤,个个热心,有幸来此院,结识众人。客居众位相助,真热诚。其情殷殷,从今后,加倍努力,不负众同仁。
第三日坐诊,早晨刚到诊室,见三位老大夫全在,谦恭的打了招呼,收拾卫生,坐下看书,半上午,患者挺多,大多是感冒,冬季天气严寒,室内温暖,温差大而引发,这时呼啦啦进一大帮人,抬着一个年轻二十多岁,生产队长姓肖,是龙宫镇西沟秃顶子寸的指着那个青年说是伤在腿,让木头砸断了,其他三位大夫告诉他,让我给看看新来的是医师,我们院最高的了,把患者抬到我跟前的床上,我查体看,小伙子蛮精神,挺高大个子,略瘦,面色焦急微带红,呼吸平稳,脉象弦而有力。脱下鞋,右腿比左腿短一公分,而变形在小腿膝弯处骨折,一动有骨擦音,左手把踝部拔抻,拉直,右手轻抚伤处,对好了位,上下抚动,没有高低不平的感觉,周围都觉平滑,对直上下,对正位,手轻放开后不移动,伤腿仍对位对线,敷上接骨散用四根薄木片固定捆扎,内服接骨散。二天后查伤稍肿,膝下至伤处未肿,嘱二周后,脚趾活动,但腿伤处不动,互动脚趾,自主活动全身血液随之运行,对伤处有利。一月后可站立抬腿,可小心拄拐活动,二月后弃拐而缓行。再养一月即可痊愈。参加生产劳动,是车夫。走路正常。以前队里倒套子,就是马爬犁运送木材,很危险都有几个伤的,今年还是少的,就断了一个,以前都送到县医院,劳民伤财,住院二至三个月,得数千元,还得有一个社员护理,这次才花几十元钱,省了很多,非常感激,给我两大汽车烧柴,我给我叔了和六叔他们,让他们自己找汽车拉回去了,两个叔叔看到我今天的成就都非常高兴,在我们这小一辈里,十五个,都没有我这么出色的,还很惊讶,一不靠天,二不靠地,竟自己硬是创出了一条大路来,看看他们那些,都是搞关系安排的,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等等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四方台生产队位置在龙宫镇北四里地,也是一青年车夫运本村砸断了右足踝上一寸部位。我详细检查了身体一切都健康,只有右踝上部骨折胫排骨全断,变形,抻直复位,敷药固定,并给以内服,一月后可下地,二月后可行走而痊愈。
四天后又来一例左腿中段骨折,是装车的木头滑下砸伤的,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叫王勤跃,是龙宫东边十多里的胜丰生产队的,队长胡大个子,亲自送来医院的,我给复位后,敷药固定,服药治,二月而愈,他们都很感谢免得住县医院,花费昂贵,还得出社员二人护理,这回什么都省下了。
上班一个月,白日上班,茫茫累累的,到夜实在难熬,辗转不寐,离开妻子这么久了,也不知她和两个孩子怎么样,越想越急,恨不得身生双翼飞回她们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