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男孩,回望昔日,似乎虚无缥缈,似乎清晰无暇,色彩缤纷的回忆满脑隐现,也只能穿梭于云水间,捕风捉影,苦苦寻觅,那物——那事——那人。
皓月当空,星光粲然,给宁谧无暇的夜晚添了几份快意和高洁。
精耕细种,不辍劳作,给善良纯朴的乡亲添了几片沧海和桑田。
于是,错综复杂的心田,想起故乡,朦朦胧胧的双眼,看到母亲。
(一)
我的童年,本应该是篇优雅舒适的散文,天真无邪的童话。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让我与众不同。每次上学前,有瓶清清的针水相送。放学后,有罐糊糊的熏药相迎。不管幼小的我如何哭泣,如何扑打,父亲总是严肃地说:“再喝这一次,再喝这一次。”而母亲则一语不发,默默地点着几根香……幼小的我不知好歹,非触过桌上那塑像,才肯喝该喝的药,可刚刚站起来的母亲,愁容满面,蓦地喝令我:“傻孩子,快跪下”。这样的事,不只一次,两次,而是许多次……
童年,我总认为:母亲是很迷信的。
(二)
生命是母亲给予的,性格是自己创造的。
常常,我喜欢独自享受一处,高兴的时候,自己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无人说我傻,无人说我疯,也无人说我真爽,也无人说我放荡。委屈的时候,自己寻死觅活地大哭一场,无人说我庸,无人说我俗,也无人说我无能,也无人说我脆弱。一场过后,自己重新挺起胸……然而,不管是谁,做儿女的都逃不过母亲的眼光。
常常,母亲告诫我:性格内向的人,容易受到伤害,性格内向的人容易被社会淘汰。
“可、这是您给我的性格。”我不屑一答。
母亲微微一笑:傻小子,你的生命才是母亲给予的,而性格是你自己创造的。可是,话又说回来啦!性格内向的人可以是一件好事,寂寞的时候看书,无助的时候看书……可以与书交个朋友。
从那以后,我开始对文学产生了兴趣。
十六岁,我总认为:母亲是颇有文化的。
(结束语)
路漫漫,人生短暂,其实母亲给儿女的爱远远深于江海,远远多于风雨……
现在,我开始怀疑:母亲到底是相信科学还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