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没一朵花凋落的时候,它们后悔的不是没有拼死挣扎离开了共同生长的花托,而是后悔当初没有预兆的开始怒放。而且还是那样的心无余悸。
当我成为你的过客,我们的故事被贴上过去这个冰冷的标签。我想起了种种,也删减了种种。不是不留恋,而是你让我不知该怎么去留恋。我没有能力去预计我们的未来,正如无看清你嘴角上扬是不是在微笑。我说了永恒,也对自己深信不疑。所以我曾盛开在你最美的年纪。只是没有想过还有秋天这个难以抵抗的规律。
我一直坚信,所有的死亡都是很严肃,很纯洁,很值得尊敬的。这让我想起以前养了好久的小狗,它死去的那晚很安静,没有叫,或许知道自己要走了吧。早上看到它僵硬的身体,我没有悲伤,没有想忘记。因为它的样子很舒适。我想它是在梦里,可以不用惊醒,这样很好。它带给我们的快乐,依旧会在茶余饭后用来想起。然后兀自开心地笑。
而我以为,以后独闯的日子,我可以向别人说起,就像说起我的小狗一样,让我舒服。我可以微笑着回忆。当我踏遍千山万水之后,可以和同座聊聊没有实现的所谓梦想,可以交换彼此深藏的秘密。可以带着微笑的表情说起你的名字。我想我是快乐的,就像开封一坛陈年老酿一样,满怀期待,满心欢喜。可事实是,我都不敢忆起。我是厌恶了,也慵懒了,没有能力去平复那些波澜。
我常常会去柳树垂下的空间,纵然偶尔会想起你。因为这里和故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在那个空间我们一起努力,一起为了高考而彼此鼓励。那里有我们走过的痕迹。我在想,我们的故事会有谁重新上演,我在想那颗柳树,还有柳树上欢笑的鸟儿会不会徒叹物是人非。然后潸然泪下。我不想它们为我感怀,也不想它们有感情。因为这样太累。而人却偏偏有了感情。
乱想之后的心情,当然难以理清。我低着头迅速穿过人潮,躲到人群稀疏的地方。因为我这样可以很轻松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