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DXX
在这里,我想很严肃地说一句:DM同学,十八岁快乐。
我想,这么严肃的事情,还是叫真名比较好,不是吗?
好啦,我知道你要灭口了,因为我把你说老了,呵呵!
郗,没了那么严肃的称呼,反而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了。
我们的故事如果要一件件地去详细地记下来,我估计我要拖稿一辈子了。
我们认识多久了呢?额,让我算算,十六年了。
就像你说的,我们的出生就是为了遇见彼此。呵呵,有点煽情的因素哦。
我想我唯一对你不满的就是身高了,你一个女的4375px想干嘛?
就像你初二那年说得那样‘我真搞不懂我们班主任,每次上数学课都喜欢叫我回答问题。回答就算了,还总是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而我,每次都得低着头,弯着腰,曲着腿才能努力与他保持平视。我好煎熬!’唉,现在呢?
和你聊起铮,你板起面孔问,“男的女的?”
“男的。”
你如释重负地坐下,笑着说:“是个男的我就放心了,要是个女的,呵呵呵呵……”
你当时那语气要多阴险就有多阴险,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先聊得铮呢,要是先聊XYY或者兮,那,人间悲剧呀!
我们经常会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使某种气氛变得很尴尬。就像你在《无处安放的思绪》中的那段话其实还有下文,你说冷后突然严肃地说,“我是不是因为海拔高了点呀?那你是不是感到四季如春呀?”从这句话,我们可以很确定,你的地理学的有问题。事实证明,海拔上升100m才会下降0.6℃,所以我们感知的温度没有什么不同。好吧,我又跑题了。不过你能想象到我当时差点要从阳台上跳下去的心情吗?
我想你蓝颜肯定有很强大的内心,其实你也并不经常损啦。起码你的思维属于正常人,不像XYY,老是在人类和非人类之间跳跃。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最佳损友。
你蓝颜还好吗?嗯,你和杨是少见的安定和温暖,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在身边,真好!相比之下,粤和铮,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嫌生活无聊故意的,不然哪有比狗血连续剧还狗血的剧情。
这一路走来,好的不好的,都会被温暖所替代。只剩下模糊的一团影,不高兴的、难过得、笑着的,都会泯灭在回忆里。还好留下了身边这帮人。
郗,我想什么时候我们又能坐在一起,畅谈一个冬季?
可安某天在和她闺蜜秀恩爱,引得我和粤的一致反驳。
“我们好近啦,可以天天腻在一起。”
“不就是根号37的距离嘛,我们不在乎。”其实粤说的是翔。
是啊!不就是两个省份,两个城市间几千公里的距离吗?又能怎样?
许我向你看!
我始终在想,如果未来有你,有你们,那就真的很好了。
我总是在等有你的未来的,总是在憧憬的。
DXX同学,一眨眼我们都长的这么大了,一晃这么多年了。再美好的语言在时间面前都是矫揉做作,因为它会为你留下最好的,无须你去舍弃。用最现实的现实,告诉你你所做决定的对错,你遇见的人谁才是对的。当然,也许这个过程很难过,可是没事,我们总会长大的。
我想我今年也许无法陪在你身边看除夕夜的烟火了,有点遗憾。记得每年的除夕,我们都是在一起过的,总是在烟花的笑脸中,看着彼此疯的样子。事实证明,所有的女孩子在闺蜜之前都是不正经的,简称女流氓!
不过,你高三那年,我一定马不停蹄地滚回来。
于你而言重要的人,并不一定总是与你相随,只是在你最重要的时刻伴你左右。所以,那么重要的时刻,我不在那还得了,我会遗憾死的。
所以,现在高二的你就冲吧冲吧!在远方等我,我会去的!
还有,身为我发小、闺蜜、青梅的DXX同学,有句话一直没有和你说
Imissyouverymuch!!!
致澈
给你写这文的时候,我们之间有点小分歧,我想你不该在同一个错误上再犯一次不是?你说自有分寸。
郗说,你总要受伤了才会明白选择是对还是错。但我并不希望你是通过伤口向我们证明你错了。
终是不想你受伤的,这是我和郗共同的愿望,就像我们2014年新年的第一个愿望,希望你的腿能够好起来,谁让你乱跳,骨折了吧。不过还好,就一个月就好了。
我们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和郗也一样,你算是表哥吧。而郗则应该叫我‘姑母’,只因她的曾祖母是我奶奶的姐姐,好复杂的关系呀!以致于每次母亲调侃郗比我高很多时,我都会默默地来一句:侄女啊!然后被郗的眼光杀得片甲不留。
写到这里时,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我们以前没有多少安静到可以怀念的时光,但越长大越懂得很多感情、很多东西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真的不容易,就越想去珍惜。
那天,突发奇想地告诉你,明天会有阳光!
你很无奈地来了一句“我这儿下雨,衣服都没干。”
我想是不是这么近,连天气都是一样的,我这儿也下雨。
那些谢谢、对不起的客套话,我们从来都没有对彼此说过。就像你说的,你们两个最傻的一面我都见过了,何必矫情?
Don’tlosehope,youneverknowwhattomorrowwillbring!
还记得吗?你热爱的一句话,最有希望的晨曦。你那天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很简短的一句话‘有时间,来上海吧!’
“为什么?”这是我问你的话。
“在一座城市,找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哦,如果我去,你会在吗?”
“不在。”
“那我去干嘛?”
半晌,就在我准备向以往一样问一句‘死的活的’的时候,你发来了一句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去接你。”
“嗯,你抄袭梁实秋!”
“额…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可能没有人会像我们两个这样可以无聊地一问一答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依旧面无表情地回应你的‘呵呵’、‘哈哈’之类的字眼。
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地等我,我会去的。
那次,你过生日,我应该是忘了的。但半夜总觉得不对劲,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还好,后来记起来了,你说,我是唯一一个记得的人,你连自己都忘了。
哥哥,我在的。也许我们可以好几个星期不联系,但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此不再联系。那份情谊总是在的。毕竟,我们在彼此遥远的身旁。
不是吗?Iknowyou’rein,soI’mnotafraid.
谁让你们俩都姓戴,所以
戴啊,十八岁快乐。
你们未成年,你们将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