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待了一年,初步发现哈市的天气很是诡异而单纯,就如MJ的舞步一般。它只有两个季节:春与冬。尚不知有没有权威求证,反正我现在走在路上,向里面裹紧俺的兽皮,外面是绿草红花在抖,也有寒风落叶在飘,看这架势,便觉大有春末冬初的意味。或许是错觉。
但肯定它心里是清楚的,它一定以为现在是它的春季了。
它的姐姐哥哥大叔大婶们在春季里飞扬跋扈,肆意海选糟践寄主,风头一时无二。
它作为大家族的一个小新成员,忽觉艳羡很足,技痒也很有余,便思量着何时也来展示一下自己的能耐。
但活在春末冬初的哈尔滨还是很惬意的。柔和温暖的阳光,蓝天,白云,和白云边的风筝,一样都不少。等到晚上,温度降到四五度的时候,用衣服包好身体,出去溜达一圈,更是感觉清爽异常。这样的气候与季节我一直独断的认为可算是哈尔滨的专利,是乐趣,是财富,是文化,容不得半点糟践。
但活在春末冬初哈尔滨的又显然不是只有我们。我们只是一群被它无端亲睐的寄主与另一群被寄主再亲睐的寄主。
它光顾了哈尔滨,并四处留情,显然在春末冬初活得也很惬意,恋恋不忍离去。
我一般认为反季节的作物生命力都很变态,它也不例外。
小隐隐于身,大隐隐于神。在我们都在满心期待祖国六十大寿,我们也好沾个光,圈个六七八九天长假的时候,它来个措手不及,一时天下云集而相应,全国为之THRILLER,名头响亮直逼国庆大寿了。
封校。东北林大的两位寄主同学也算做了贡献了,为这一措施的全面采取添了两桶大料催化剂。
放假。相比黑大的四十位寄主同学们,贡献就少了许多,影响不够。黑大算是放了二十一天的长假,可我们这些同胞大学还未见有相关措施的采取趋势。
十一取消,寒假提前。这措施是我校的态度,我很喜欢,工信部,刘志刚,你太有才了。
然而措施虽有,事情终归还没完,人要活,寄主也要活,该毁灭的只是它。
听人说时间能漂白斩除一切,若是真理,那劳烦顺便就把它也从我们身体里剔除吧。
在我们还活在春末冬初的哈尔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