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红蜡烛,我就想起了我的新婚之夜。那天晚上没有电,屋里两支又粗又长的红蜡烛在不停的跳跃着,那红色的光亮布满了整个洞房。
闹洞房的人们走后,已是深夜两点。偌大的新房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屋里静得出奇,几乎能听到蜡烛的跳跃声和自己的呼吸声。我有些醉意,在桌子旁喝着茶水。她坐在床边低着头不停地摆弄着辫子。
过了一段时间,他偷偷的瞟了我两眼,见我没有反应就在床上收拾着被子。床上的被子让闹洞房的嫂子们弄得乱七八糟,在她的摆弄下变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然后她抬头注视着我,一动不动。那一双目光,好似一池泉水清凉透彻纯洁无比。然后,她用商量的口气说:“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声音很小,但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想应该睡了,再不睡就对不起这吉宵良辰。我望了一下床上只有一个被窝,我就不加思索的钻了进去。可她就不同了,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着,直到脱得不能再脱了她像美人鱼似的滑进了我的怀里。
我们四目对视,发现对方眼中的火苗在跳动。原本男人是最有占有欲的,特别是在漂亮的女性面前。在她的诱惑下,我终于爬在了她的身上。感觉浑身发热,身体在不住的上下移动着,脑中一片空白。
我好像在做俯卧撑,对,是俯卧撑。那是在军营中,老班长在一旁还不停的数着数。隐约听到还有或高或低的女低音在低呤。我心里一紧张,不小心扣动了扳机,坏了我的点射又跑靶了!似乎听到战友们在议论,10环,对,又是10环。我是全师射击比赛冠军,大10环并不惊奇。惊奇的不是在靶场,而是在自己的被窝里。
第二天,我发现一片鲜红印染在洁白的床单上,好似洁白的雪地上开着几朵红梅花。我望着它总有一种负罪感,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吃早餐时,妻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甜甜地说:“谢谢你给我的爱”。我听后,心里也甜甜的。
原以为漂亮的女人是一个绝好的玉石,不忍心把她破坏性的毁灭。可细想起来,也有非议。假如你是一个合格的雕塑家,就会把它变成一个让世人瞩目的艺术品。
一个学者说,正常的性爱,是夫妻生活和谐的一个重要环节。离婚者的百分之三十是因性生活不协调所导致的。所以说性爱是一种艺术,是一种至爱,是一种需求。
那跳动的红蜡烛,已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记忆里,因为那是我和妻子爱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