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有海贝壳能听到大海最深处‘精灵’的声音,这种心与心的通话,正是缘于某些潜在的默契,我很想拥有,去读懂一些看不透,想不明白的事,却不曾拥有。
——题记
再黑的夜,只要有一丝光,我就不会迷失方向。可现在的我掉进了一个灰色的夜里,无论我怎样努力挣扎,也没法逃脱它的吞噬,我看不清自己的方向,我迷失了自己……
我这人很奇怪,对于自己的生活无从说起,也辩不清自己的向善,追求什么,想做什么,我只知道,在灰朦朦的夜里,我已迷路,在飘满失落和伤痛的季节里,我早已没了感觉,我是一具木偶,只会带着伤痕傻傻活着的木偶,这就是我的宿命。
对于这种生活,我学会了冷笑、苦笑、傻笑,这就是我感情释放最好的方式,我想,尽管自己还不太懂……
“一角阑干聚落花,化了浮萍也是愁”为了逃离喧嚣的俗尘,我选择了远行,临走时没有流下任何信号,我想消失,为的是守住心灵的一片宁静,治疗一下久久不能抚平的伤痕。因为听说“时间可以治愈所有的伤口”,我信了,所以我偷偷选择了离开,我想,也许伤好了我就会回来,也许永远不再回来,我没许下任何承诺,因为我最怕‘承诺’二字,也最不信这两个字。
这里虽远离喧嚣的俗尘,但这里九月的风还是那样的轻浮冷漠,似乎想把仅剩的一丁点生气都卷拢而去,窗前的风铃被弄得叮叮作响,发出那没有任何旋律的音谱。常听人说,通过风铃,可以听到大自然最纯、最动听的声音,她也这样说,还补充了半句“还有人的心声……”,我不明白当时她为什么把这句话说得很慢,也没往深处想,可我信了,还一直傻傻的信着。可为什么这只风铃发不出我想听的音符,听不到她说的‘心声’,我笑了,没想她也骗了我,还让我傻呼呼的接受……呵呵,哈哈,突然间,好想哭,可我却哭不出来,我是一具木偶,怎么能哭,又想大笑,可眼里还擒着一汪泪花。
风铃似乎真的很不辛,落入像我这样冰冷的人的手里,从那天起,它注定会一辈子孤独,看它同我一样,就为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落泪风铃。
我除了冷笑,就是站在风铃旁陪它看日出日落,等待每天第一粒阳光射入我的小屋,又眼睁睁看着被黑夜掠去,生活竟如此简单,每天除了这个时候我从不向窗外看,因为我怕阳光灼伤了我的眼睛,绚烂了我的视野。我一直在躲避一个秘密,有时听到落泪风铃悲戚的声音,我就会朝着它冷笑,看我独自冷笑,似乎它也会如此回应我,我们相处久了,便成了一对陌生的朋友。
我从不碰这支风铃,尽管有时它烦得我不得安宁,可我还是不敢触碰它,只能任凭它调皮或是哭泣,我在害怕,害怕一不小心碰触就会撕开那个已经缝合了的伤口,至少我现在还不够勇敢。
也许,这个秘密会就此封尘,我不会再提起;也许,有一天我不小心看懂了,我会更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