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快跟励志故事网的小编一起来看看为大家精心准备的睡前短篇鬼故事大全吧!
1、是否横死之人的魂魄容易出灵异?
我家屋后有个老太太,91了,我管她叫生子奶奶。她精神矍铄,眼不花,耳不聋,每天只吃两顿饭,还经常到地里干点零活。
大姑娘嫁到东北牙克石,有个独子叫顺。顺自幼好武,到村里来住了一年多,没事就教我们练武。当时我家的房子不算矮,他蹭蹭两下就能上去。后来听说在东北成了家,也就没再来看过他姥姥。
非典期间,生子奶奶在院子里闲坐,忽然挂在房檐上的耙子无故掉了下来,她就走过去又把它挂上,刚挂上又掉下来了!老太太就把耙子一扔,说我不管了!
这时猪圈上放着的笸箩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老太太看到一个穿黑褂子的人从猪圈上跑到屋里去了!看背影象顺。老太太赶紧追到屋子里,说“顺个小兔羔子,想姥姥了?”
可走到屋里却没发现任何人!老太太就又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十几分钟后,老太太的大儿子红着眼圈走进家,说我大姐从东北打来电话了,妈你去接一下!老太太当下就瘫在椅子上,哭着说“顺出事了,顺出事了!”
他大儿子说“我姐不让告诉你,顺被车撞死了!”
2、隔壁有人吗
我和两个人搭伴走夜路。
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们是哪个省的人,不知道他们的职业。不过,他们一路上都在讲故事,打发了很多的寂寞。
其中一个讲起了鬼故事:
甲和乙赶夜路,经过一片坟地,看见了一个坟窟窿。
甲说:“我敢进去睡一夜。”
乙说:“你敢进去睡一夜,明天我就把我的手提电脑送给你。”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甲果真跳进了坟里,把死人的骨头清理出来,又往里铺了些干草,躺在了里面。
乙在外面说:“我走了?”
甲大大咧咧地说:“你走吧。”
乙就走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这个坟很深,里面一片黑暗,透过那个窟窿,可以看见一小块黯淡的夜空。外面刮风了,“呼嘹呼嘹”响。而坟墓里却感觉不到一丝风动,只有一股腐朽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甲听见有沉闷的敲击声。
他以为乙没有走远,又绕了回来,敲墓碑吓他。
听了一阵子,他忽然感觉这个敲击声不是来自地上。
终于,他听见一个声音从旁边的土里传过来:“隔壁有人吗?”
另一个说:“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和你的故事有点相似,听不听?”
“你讲讲。”
另一个就讲起来:
甲和乙赶夜路,迷路闯进了一片坟地,看见了一个坟窟窿。
甲说:“你敢进去睡一夜,我明天请你住总统套房。”
乙说:“你要是把里面的骨头都给我掏出来,我就敢睡。”
“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甲当即钻了进去。
乙等了半天,那个黑糊糊的坟窟窿里一直没有动静,他就朝里面喊:“你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里面就扔出了一根人骨头。
乙放下心来。他朝后退了一步,说:“一根都别落下呵!”
骨头一根接一根地扔出来,有一根差点砸在乙的头上,那应该是一块人的锁骨。接着,那坟窟窿又没有动静了。
甲好像在里面搜寻。
终于,他从坟里爬了出来。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阴冷:“里面收拾干净了,该你进去了。”
“真进去呀?……”乙突然有点不自然。
甲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来,戳在乙的鼻尖上,恶狠狠地说:“该我做的我都做了,你必须进去!”
乙意识到,要是他不下去,甲肯定会翻脸,就说:“好好,我进去,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朝下爬。
甲坐在了坟墓旁边的荒草里,阴冷地盯着他。
乙钻进坟墓之后,感到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软乎乎的,湿淋淋的。
他有点恐惧,掏出打火机,想看个仔细。
“喀哒!”没着。
“喀哒!”又没着。
坟里缺氧。
终于打火机闪跳了一下,着了。
他借着那闪闪跳跳的微弱之光,朝身下看了看,吓得一下就昏了过去:
躺在坟墓里的人是甲。
他身上的骨头都被抽掉了,只剩下皮和肉。
我们三个夜行人都停住了。
准确地说,是他们两个先停住了,我也跟着停住了。
前面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两个的脊梁对着我。一个说:“一条老鼠窜过去了。”另一个说:“这里有个坟窟窿。”
我惊愕了。
从他们身体中间看过去,果然有一个很大的坟窟窿。荒草中,斜插着一个墓碑,上面的阴文上涂着红漆,大部分都剥落了,剩下星星点点,就像有人吃生肉留在牙缝里的血渍。
“这次你进去?”他们中的一个说。
“还是你进吧。”另一个说。
两个人都迟疑了一下,几乎是同时转过身来,颤巍巍伸出了四只手,都指向了我的鼻子:“……你进去!”
我“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我的笑不在他们的意料中,他们都怔了怔。
我说:“这就是我的家啊。”
你是谁?———这是你问的。
你说我是谁?———这是我问的。
3、夫 妻
太太出国了,男主人一个人在家。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明天,他过生日,31岁生日。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
大约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钟点工来了。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容很憔悴。
门打开之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愣住了。
“你看什么?”男主人问。
“你看什么?”钟点工颤颤地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是呵。你呢?”
“我也觉得你面熟!”
“你是……”
“我是钟楚良呵!你是……”
“我是殷红!”
“殷红……对了,殷红!”男主人愣了片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红了:“你是我老婆!”
“噢……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我老公!”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突然,男主人想起了什么,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可是,我有太太呵,她出国了。”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是啊,我也有老公,他在市场卖菜……”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使劲地想:“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
“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
“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没错儿,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俩上辈子是夫妻!”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上辈子……”
终于,她把手中的脸盆“哐当”扔在了地上,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两个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男主人首先止住了。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为她擦干了眼泪。
“别哭了。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还碰巧遇到了,还互相都记着,这是缘分哪!别哭了。”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我不哭了。”
“来,我们对一对———我们成亲那年,你21,我20,对不对?”
“对呀。你属蛇,我属龙。”
“我是一个戏子。”
“你是唱花鼓戏的。”
“你爹开药铺,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
“你到我家来唱戏,我看上了你,非要和你成亲。”
“成亲那天,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
“晚上,你还跟我开玩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头戴礼帽,十字披红。”
“我穿着绣鞋,蒙着盖头。”
“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
“成亲后,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给了你一个药铺,你当上了掌柜的。”
“咱家住在日租界,西式洋楼,镂花铁门。”
“对面是平汉铁道,铁道那面是贫民区。”
“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女,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粉白的大脸。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
“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还有白色的毛披肩,金丝绒黑斗篷……”
“你记得那次失火吧?”
“那场火是天意。”
“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要不是有你爹,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年我26。”
“你还记得德望吗?”
“咱家老四?”
“对呀。”
“怎么不记得!本来,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安邦定国,官至一品,可是……”
“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
“没错儿。”
“现在想一想,其实就是肺炎,却要了他的命……”
“那一年我31。”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穴位上,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愣愣地看着,都不说话了。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就是今天这个日子。男人31,女人30。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钟点工终于开口了,她颤巍巍地说:“那一天,你疯了,我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