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正经历著动荡,我们,在被幸运之神垂青。如果日尔曼民族不在强大到可以浴血保卫它自己的存在的话,它就应当亡。如果我的民族在这场实验中失败了,我将不会为之哭泣,是他们自找了这样的结局。去征服剥削掠夺乃至消灭劣等民族,乃是我无可推卸的职责与特权。民族国家的创造,绝不是毅力单薄的民族主义联合会所能济事的,只有具备钢铁般坚决意志的单独运动,才能打倒其他一切运动而获得最後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