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刻字
木雕刻艺术字进驻我们公司四楼时候他们夫妇俩老婆还没有正式退休与我家在同一小区居住,在三楼先租下朝西带天台的三间屋后来又紧挨着租了几间这就算买卖成功一干好几年。期间可能是买卖有起伏老板还在我们楼下租过他人的门面房,这老板一块不苟言笑很气派的样子戴眼镜,据说你问十句他就给你一句回答然后推下眼镜框,他走起路来不摇不晃很急促总像要有大事件发生的前兆,但门头干几年终因品种单一租金只涨不跌就又缩回我们三楼上继续但人员开始减少就不是好兆头。
后来木雕刻艺术字的成品开始多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放不开更无法展示就摆上走廊弄的我们公司一片艺术气息很浓,我们公司跟着旺总的那十几个人每天被木雕刻艺术作品包围着走廊变成艺术字长廊人也开始很艺术,那作品大的有一米多三米小的也有一虎口但多是飞舞不定的自由书写方式让人眼花缭乱特别是选起来,总也拿不定主意该选谁舍弃谁还不甘心就因为都好。我也见过老板联系很多人来参照买卖增加销路不过只是很艺术地介绍从来不扯破喉咙,我也见过老板拉上一车作品外出参加家装博览会新概念居家用品博览会的积极但每次撤退回来还是一车因此,我发现越是老板看上去很拼就好像越是不行的样子,不会用人团队里没有能人,哪有亲自下手的大老板。
木雕刻艺术字在我看来没什么神秘虽然他们一开始就把租来屋子的外门玻璃窗糊起来还写上“生产重地,非请莫入”的字样其实,我听听声随便路过时看下门缝再延机会进去马上出来看到乱七八糟的材料再猜一下他到我店里的购买就知道,木雕刻艺术字的大体生产工艺过程是这样没有谁跟着学:买来上好的梧桐薄板风干好不再变形,把要的内容和字体用电脑刻字机写在白纸上不用排版然后用最大密度粘在板材的好面上晾干,然后用锯字机切割,割下汉字的笔画再打磨修边,再用白乳胶照字样粘到作品底板上再用清漆喷涂晾干然后,再把它镶进作品的框里固定就基本完成。其实就因为木雕刻艺术字的制作过程与我们公司制作有机板字泡沫字大体相同我才敢这么猜除去材料有差别粘接方式不同外,设备过程都一样因此,我们也没有因相通而学着去做跟他们一样的业务。
木雕刻艺术字的作品我就看中两幅,一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二是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都是云飘风卷的草书削峰断崖的笔法,让人眼花缭乱坐不住心潮起伏自狂喜读半句暖流涌泪奔听后意热情为何来,就是价格太贵五千元一个,我看如果不与艺术挂靠伍佰也不值,就是一堆劈柴然而劈柴一旦被加工过再被冠以艺术之名之后也就无所谓汉字还是树根,就如做头牌的婊子光荣着身价飞涨而且,喜欢婊子还可能被誉为“千古遇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