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空(一)
早晨起床后饭都没吃,我穿上破棉袄就去买今晚的电影票。新华电影院离我的住处很近,我晃着膀子出门沿郭宅街向东不到百米左拐走棋盘街五十多米,自我感觉确实有点与众不同马路对面就是老槐树,我看都没看左右东风街上的车辆算什么老槐树右后方就是电影院买票处。我走近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的很甜蜜,来早了吧。
这是我第三次以恋爱的名义跟一个女孩子看电影,看完就把她领回来不知行不行。
趁天还早我一转身三两步就到了白浪河边,河道里的风很溜,除了几位包裹严实的大爷大妈在晨练以外大部分人都在岸上急匆匆没有悠闲。人工的护栏人工的河坝人工的石岛人工的城墙人工的人像和现代古楼,那天的碎雪还裸露着白花花的身体躺在河床上沉醉着起不来的样子很性感。往远处看,在那一片洁雪地上一位老者牵着一只风筝踟蹰而动。我跑过去把碎雪碾的更碎,老者听了我一会儿开口自语道:百米以上的风与地面上的风就不同向,我这风筝要是在五楼上放,一定起的很好,想怎么放就怎么放,一百米线足够。他的脸没有朝向我,却说的那么肯定又有把握。我知道他是说给我听我却没有接话,因为我看他手里的线拐子不向上撒线,他的金鱼风筝只在他的头顶上摇摆不定,就像一只在网里挣扎的鱼,掉不下来逃不出去。
极目远望,天空中有几只蝇头风筝一动不动。我一下子有了飞起来的感觉,高处不胜寒,寒鸦栖复惊。被人牵着再高也没有自由,笼中的鸟受惊也飞不起来。
眼前的书本求我读它,茶杯央求我捧起它,香烟卷渴望我把它点燃,笔尖打着转转叫我记下她,我的第一个Kiss给了我热爱的东北女孩。四片嘴唇两条饶舌四排牙齿,大嘴里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吞咽,舌尖交锋的缠绵,灵牙利齿地撕咬,天空地无只想干。一只手慢慢爬上双乳峰,我的如来神掌被一对丰满软山消解成没有感觉的自在仙。另一手无颜拜访桃园处女地,野山坡上大草原丘平岭瘫坍沟壑洪水好泛滥我的中指不撑帆。她那里醉乡痴醉紧闭美目如盛春日里怒花醉香最懒散,我这里直来硬直仔细感觉这亩香水田可耕直接指日待。我悬空她空悬,年女青年互相纠缠。这就是爱这就是恋,这就是一块想升天。我咬热了她的鼻子尖,我揉碎了她的长黑发,第一次有女孩许我在她的衣服里胡乱翻,我的天。
不相信这个过程多少天,我俩一吻至少数千年。“你满嘴的烟味”,她擦了擦嘴唇说。“还有酒味呢,以后”,我回答道。“你真坏”,这可不是传说啊,我真的听到她说这句话啊,你真坏就是你真好的意思,我知道相信的太晚了点啊。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可我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Kiss。二十五年来,我的朝思暮想我的情不自禁我的夜不能寐,有点突然啊,有点快啊,快吗。
它要硬跑出来,它硬的我都直不起腰来,还是你来引蛇出洞解放它吧。她把我的大腿都坐麻了我也没有感觉有谁在,她把我的硬狼都暖软了我还感觉没有谁在,她把我的老根吃掉一半我还是感觉没有谁在直到她热突突地呢喃:精子就是从这里流出来。
人也是很奇怪啊,本来两个相距千里之外,时间好像也在做爱,你为我而来。
男人都这样吗,满足之后开始满心狐疑,男女都如此吧。
这是我们第四次单独见面,我有点罪恶又有点遗憾我以为,不会如此简单。
你有前科吗,我可是第一次啊,说太快就太快的进展,我就是喜欢你的新鲜。
应该在女孩子面前显示性能力,这样她就不会放过你。
如果明天地震来了,车祸来了,想不到的意外来了,咋办。
我的东北女孩,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我想尽快娶你,这是真的。
初级水平 初级阶段 再想进一步 没有指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