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不知从何时起人的屁股也娇贵起来,给屁股一个支撑给屁股一个软垫把屁股惯成了性感的肥臀肉狠狠。但站着不如坐着的意念却把全身之重量留给了屁股也是事实,屁股的怨言传达到脸上谁也看不见,但喊着要天天洗屁屁却又要把屁股捂得更紧也是事实,围绕着屁股也是一边海水一边火焰一边夸奖一边不屑一边是行销一边是独占,就是不知道有几人真的愿意捂紧自己原本就想开放的屁股。开玩笑···。
清晨差一刻七点。秋眠不觉晓,似睡非梦了,一阵节奏忙乱轻快意,流入茫茫人丛中。渐寒的天气使人由发散变成收敛体积也减缩了,我目无他人急急奔驰寻找她的身影在纷乱的人群里,是她吗,那是她吗,是吗,是吗。我一阵面红耳热悄悄贴在她身后相距两米多还有几辆车子在中间,慌乱中还忘记了又没吃早饭。
进教室刚坐下就感觉屁股一凉,习惯性的一扭屁股一滑发现腚底下少了点东西,我的棉屁股垫子呢。就是去年冬天母亲给我做的蓝方格白底新棉花的方垫子啊,这不就是狗学驴咳嗽跟风嘛,是啊,我是没洗它啊,是啊,我已经翻过来复过去来回反正看不出反正面了可它还应该在我的屁股下面垫着啊。我前后左右张望了好几眼,我张三李四地小声问了几句话,我一边巡天遥看一边分析推测。第一节课没找到,第二节课它没回来,第三节课所有人都在嘲笑我,特别是那几个女孩子,笑的足够坏啊。阿,气死我了,你们看我的笑话,出我的洋相,拿很脏的屁股垫出我的丑啊,这已经不是恶作剧了,这是有意与我作对为敌结仇啊,我都有点无地自容了,我感觉他们在偷笑我。我哪一点得罪你们了,你们这几个死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第四节课我做十分生气状左胳膊撑左腮定睛斜看右边的第三个窗户半天猛然发现,那与我失散了一上午脏兮兮的可怜棉垫子就挂在上窗角的一个钉子上,它似乎在向我诉说: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人家都知道向上看,就你。
下午给他们几个理完头发去洗澡的路上,一辆快速行驶的摩托与一自行车在我正前方向迎面相撞,他满脸是血,趴在地上足足有两分钟一动不动。人们围拢过来,但他稍一清醒就伸长了手臂去抓他的摩托,只见他一手抓紧了摩托一边用力坐了起来。你的车跑不了,你放心。你别急,先休息一下,需不需要叫救护车。要钱不要命,有俩钱烧的,开那么快,活该。没事,还知道抓紧他的摩托就没大事。看热闹的人想开事故人的玩笑,事故人用自己的血手摸着自己的脸苦笑了笑,那骑自行车的人啥事没有自己去修自行车晚上还要玩笑着庆祝大难不死,我去洗澡你们也与我过不去别再跟我开玩笑了我害怕。
意想不到出乎预料每天都会有人“中”了,但“中”是不是个玩笑,谁会知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