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生日,朋友给我买了蛋糕,插上蜡烛,对我说:“许个愿吧!”我闭上眼睛,心里脑海里都是空的,半晌,我睁开了眼睛,朋友调笑:“许的什么愿望呀?”我苦笑一下:“没,我没有愿望。”对方难以置信的看了我一会儿,终是没有说什么,我安静的切分了蛋糕,心里有种淡淡的凄凉。我怎么会没有愿望呢?可我又需要许什么愿望呢?千里之外的漂泊,我许愿父母康健他们就可以百病不生么?形单影只的寂寞,我许愿愿得一心人就能够收获相濡以沫的爱情么?坎坷崎岖的征程,可会因为我许的愿望变成康庄大道?我不需要许愿的,我只靠自己的一点一点努力去获得我想要的生活。
临近春节,心绪是乱的,从手机上没有目的的看电子书,《生死场》、《呼兰河传》、《双城记》,直到看完双城记的最后一句,突然发现前两本书描绘的东西,只能记得几个零碎的画面,也许是萧红写作随意,不像狄更斯有着严密的逻辑,也许是我对那似有些夸张的描述产生不了太多的共鸣,也许我不愿承认那样的世界,战时的中国和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法国似乎是有些像的,人性也是有些像的,只不过,狄更斯笔下的那些小人物在萧红的笔下成为了主角,而我能记住的,只不过是狄更斯故事里的主角,以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环环相扣的故事,就像把一部巨著变成一部电影,在过去,那些由名著改编的电影我是不屑一看的,因为很多电影只有故事,没有灵魂。可现在,好像我也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副骨架,一副皮囊。那个随意写写画画,闲下来就有无尽的语言需要倾诉给纸张的有着美好灵魂的姑娘似乎在不觉间消亡了。现在的我,没有想法,看过了什么,听过了什么,经历过了什么,都还是那么安静的生活着,好像什么都不曾听见,不曾看见,也不曾经历过。
我不要做这样没有想法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