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所认知的高度用数字平面来计量。那会是多少的距离,细细的从指间望去映射出了巨大的空间。光所投射出的影,竟也难以衡的出我始终解不开的高度。
在中国人的历史文化中,高者至孔子,低者如庸民。从思想层面来说,众人所企及的高度,随着时间的过往逐渐从孔子之处渐渐下落,至人类整个的认知过程的半处以上便不动了。毕竟中华五千文明史才出一个孔子。然而,当年的孔丘哪曾想今时今日他走向了世界,被世界尊为孔圣人。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也差不多就在战争与和平这样大的议题中保持趋同。孔子的为人处世,人性与自然,万事万物规律的认知契合了世界上大部分人的空间思维。万物竞争的岁月里,那个给过甚至给得起万物所承认的高度。先圣,多一分,太高,难以被世人理解;少一分,怕是难以对得起孔圣人这一敬称。最妙,不过恰好。
《红楼梦》前八十回由曹雪芹描写出了封建大家庭下的奢靡生活与传统思想下的林林总总。其细腻的笔下,对细枝末节的描写也让我们了解到《红楼梦》的每个毛孔。而红学家与万千读者对后四十回持了不同的观点。红学家对两部分称呼,思想情感,任务的体现等方面的对比,言辞中挂了批判的意味。而就大众读者来说,后续写的已是极好了。事实上,批判高鹗与曹雪芹无关。毕竟,曹雪芹笔下多少的情感是多少人没有体会到的,我们不得而知。因为,我们达不到他的高度 。高度也是朴实的,它离不开生活。生活总是正反两面,我们用世俗的眼光去看高鹗让伟大中夹杂着瑕疵,充斥了平凡人的生活。
世人总是费尽心力的往上爬着,不论是在哪个层面上,人的欲望与贪婪永无止境。在前行的路上跌至粉身碎骨仍乐此不疲。终是要高人一筹,为了那一百八十度的仰视。而个人的忙碌中无暇顾及那是否与自己相关。故而被贬为虚浮太高理解不透抑或适得其反的自大与无知。恰好的高度中只需要凹中见凸,平中微扬,强亦怜弱,阳中随阴即可。中国人讲究物极必反,水满则溢,凡事贵在恰如其分。
高者高在适合他所适合的群体,世人高度万千,哪能全都符合,且寻得一个适合你仰视与被仰视的高度,游刃有余。毕生这一标准,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