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老鼠钻到书箱里咬文嚼字,鼠目寸光,贼眉鼠眼,可见它不是好形象。
原来我就对它怀恨在心,屋里好好的衣物彼它咬得破破烂烂,箱子里的书籍也咬得残缺不全;地里丰收的庄稼收获时颗粒零落稀少,彼它残食遭塌。它害我无完衣毁我爱书抢夺我粮食,于是我做了将它暂尽杀絶的‘伟大暂首行动’。家里设陷井,造鼠夹,投鼠药;地里捣鼠窝,秋收后光秃秃的田野,放眼望去堆堆土邱下边就是鼠洞。
我怀着刻骨的仇恨必胜的决心,夺回我的粮食,将它满门操暂,便拿着盛粮食袋子,扛着挖掘器械,走到田野开始战斗。
起先我就选择一个大的土邱,发现鼠洞便开挖起来,挖着挖着这条鼠道有了分叉,奇怪鼠洞就鼠洞呗咋还有分岔,管它呢,我想大洞肯定是老鼠的住所,和人一样吧,谁盖房愿意住小间,人是万物之灵它有人能,无名鼠辈。坚持真理继续,挖着挖着又有分岔且不至一个分岔,啥意思挖,七拐八歪从地中挖到地边沿一棵马刺筋下‘马刺筋周身长满刺畜殅都不吃的臭植物’,是一个出口。我擦着满头的汗水,拍打着满身上的泥土,望着扭扭曲曲的豪沟,境彼这小东西愚弄,日它妈的,不是我们无能,而是共军太狡滑我自朝到。
士可鼔不可泄,报仇血恨,挽回颜面从头再来,目标选好挖呀挖,情况又出现,岔口,保护现场,那个洞口都不能放过,主洞向前延伸,侧洞向下顷斜先挖这,巷道乱七八遭不光溜,再挖一股霉恶臭气扑面而来,挖开看,是鼠屎,懊,原来老鼠也有wc。
接着主巷望前挖,前边又是一个分岔,这次两洞基本相似,侧洞和主洞大小差不多而且曲转偏上,正挖着就听到乱吱吱的鼠叫声,我一震狂喜,挖开看,一堆柔软的草像碗状,盘聚着六七只没睜眼未长毛,红通通的鼠婴,突然变故惊的小鼠乱叫挣先望里钻。
你望那里逃,我们对视着,其实母老鼠并没有逃命的意思,浑身少白头似的恢色绒毛倒竖,露着弯曲彼火材棒还细的獠牙,摆动着胡须,鼠目怒睜,发出震震鼠吼。它誓死保卫家园和孩子;我伸张正意讨伐鼠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活做母鼠审判它万恶的罪刑,给它应有的下场。冲啊。心里暗叫道,我便用健荘威猛的大手迅速抓过去,啊,唉吆,嗨吆,十指连心,痛死了,缩回手,指尖滴滴鲜血直流。消灭它拿起武器‘大撅头’,静眼观看,没啦,主洞怕迷不是用石快堵塞着呢,窝好端端的不到三十秒,连同不会走路的鼠婴咋就不见了呢,目光迅速搜寻,只见十米左近那个老鼠携仔正在遣逃。更为惊奇震憾老鼠携仔景象,是那样奇怪。它后腹系着四个小仔,两耳各系一个,尾吧稍托着一个,很诧异那么短的时间把鼠仔安排那么巧妙,小仔嘴吧那么劲大,苍慌逃窜母鼠快速奔跑,后抓快速划动几乎每次都踩到后腹下的鼠仔身上,由于涧箥托拉鼠仔翻来滚去,我大步流星高举撅头猛追,鼠耳两仔脱落,尾吧的鼠仔也脱落,翻越较大土更时还脱两个,眼看就要跑到岩下,说时迟那时快当场击毙三个害人虫,然后找到那五个也判处死刑。 用汗水和鲜血换来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胜利,最终的目底要夺回劳动果食,鼠洞探密它到底有没仓库,把没挖完的鼠洞挖下去,没多远再次发现分岔,根据挖掘经验,副洞一定有收获心劲更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把眼都迷住了,摸把头和脸上的汗水,身上衣衫也湿透了,费了半天劲到头了,是个盲巷我愕然了,我挠着头皮想或许是老鼠的会客厅吧。再结再利从鼠主洞开拓掘去,这次副洞向上伸展,然后是个平台,再向里好家伙大大的洞,满是金色的大豆,我拿来袋子装了多半袋。黄豆在农作物中价值最高的,我发财啦,发财唠。高兴之余也感恺老鼠理财有道,鼠洞构造的精妙,带着这个好奇我要把鼠洞看个究经,挖呀挖,鼠洞转向田地北沿土埂下,这土埂几乎是齐塄长满翠绿的靑草和底矮酸枣刺,不到一米我就发愁,平田地鼠洞深有二尺多尽乎一米,土埂也近乎一米高,这样挖掘岂不把我累死值得吗,是不是专牛角尖,然而不足半斤重的小老鼠开挖这样庞大近乎二十米设施完善的洞穴,人全家一座房,窝居在一起也不见得卧室仓库侧所安排的那样周全,好奇心驱使着我接着干,挖到土埂里约有一尺深洞巷就直线上升,然后回拐从底矮翠绿的酸枣刺根下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没想到出口在这,太鬼逸了。
老鼠真能,这不是夸耀,理财能手说它也不过分,从缴获的粮食每次挖回我都用称量,多则四五十斤少则十来斤。说它是个工程师也称得起。搞煤矿工作我知到,矿部有工程师,地测科和技术科,蜂涌着多少有职称干部和有文凭的大学生,区队有技术员还有先进的测量设备,他们拿着技术金帖往往把巷道掘偏出差吕见不鲜,而老鼠不识字没文凭每窝挖掘出口都能从刺苁根部,或大石底,或枯树洞中精确出来。说它是个军事家还有点象,洞口易守难攻,所有的天敌对它无从发现无从进攻。它很有心计从不和强敌硬碰硬,也不软弱,叽智勇敢,就拿我亲身经历来说,有一晚床下箱子里听到鼠叫把箱拉出一看四只幼鼠,就将其摔死扔到门外,第二天开门走进卧室一看,正洁的床铺中央有一堆死鼠,竟然是我摔死的那四个,一整天门锁家里无人,这东西咋能到床上呢,洗溲完倒下便进入梦乡,耳躲惧疼惊醒我陡然座起,眼看一只黑鼠嗖的从床上窜到地下夺门而逃,我捂着流血的耳躲惊恐万壮。鼠洞出进口高底相鉴有别,连阴雨大暴雨安然无漾,就连人为给它注水也是从这洞进那洞出。说他是个化学家也是有根据的,一搬农物到成熟收获季节只要碰到连阴霉雨温度适中,超过三天准会发牙,而经鼠嘴储存的粮食颗粒饱满,不发芽不霉烂。经过和它斗争交锋却实验证老鼠能,能啊鼠。
作于学校住宅楼,游疯子2011年10月作,欢迎恭候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