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先生在《艺术的逃难》里说,一路上逃难,遇到许多素味平生的朋友鼎力相助,见面拱手寒喧“久仰久仰”全是因为艺术的缘份,故在取名画室也称“缘缘堂”。
我于2005年一月应《长沙晚报》之邀以大师的身份去与读者签名,可我毕竟是大师,是个大忙人,没能亲临现场,有负众望。看到网上发的消息,有一种收了款而拿不出货来窘态,非常抱歉。
我以前在上海发表的一幅作品被湖南一家出版社收入书籍,与丁聪.华君武并驾齐驱。可这是多年前的旧作,好像饭店的当家人把厨师们的菜谱开出来让读者光临,湖南人可是盛情难却。
我十多年前给《南方日报》投稿,没一个星期就发表在报上并写来热情洋溢的回信,与我有缘的也是担任该报美术部主任的湖南人甘迎祥。
我于20004年赴湖南主编了杂志也是湖南人把我拉进去的。我觉得好像体验了一番《早春二月》里描写的主人公萧涧秋的桃花园里的生活,同时又有《围城》里方鸿渐赴三闾大学的影子。我准备写一部反映湖南生活的长篇小说《多事之秋》,这可能是继《古都惊梦》杀青后第五部长篇小说了。
我在湖南工作认识了袁通根,他在广州多家杂志驰骋多年,他要我提供一手资料给我写一部个人传记,我回避冷落了他。
97年我从香港回广州,在猎德与三个晚报排版的女人合租一套房,在一起度过了十个月的难忘时光,在意志消沉情绪底落落魄颓废时给我关怀给我生活勇气的也是湖南的俏妹子,看来我与湖南人还是蛮有缘的。